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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做過手術(shù)不久,泡澡時修煉靈氣就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雖然臉上的疤痕暫時看不出效果,皮膚移植部位的膚色依舊深淺不同。但是身體其他地方的肌膚經(jīng)過這樣的方法,敷過幾次藥膏過后簡直變得吹彈可破,愈加白皙光滑起來。 臉上的疤痕沒有消退白月也不著急,畢竟還有段時間才會問世。這中間的兩年時間對于她來說,應該已經(jīng)足夠了。 白月本是想兩年后直接處理了常智淵和唐糖,不過最終卻打算也進入。畢竟原主當初被污蔑插足常智淵和唐糖,名聲狼藉地被趕出了游戲,這筆賬、她要原模原樣地討回來。 初次藥材消耗太大,白月買回來的許多藥材都用完了。于是沒過多久,白月再度全身包裹著出門來到了華人街。 因為已經(jīng)有了預計,所以她這次購買的藥材要比先前還要多一倍。隨后想了想,便和好幾個老板協(xié)商讓他們按時按量地給她送貨。因為交了部分押金,幾個老板很快就同意了。 辦完事后白月也不停留,直接上了車。不過在車子發(fā)動之際,她隱約聽到有人在后面用A國語喊著些什么似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是華人街附近,出現(xiàn)A國語極為正常,便也沒有回頭。 “喂——!”睢周跟著跑了好久,繼而看著飛速遠去的車子傻了眼。彎著腰、挫敗地雙手插進頭發(fā)里,半晌后朝天大喊了一聲。 本來只是萍水相逢,說句路人也不為過。何況他連這個女人的臉都沒見過,僅憑一道聲音就判定對方是個年輕女人也太過武斷。不過他陰差陽錯地再度來了華人街,剛看到了熟悉的背影人又消失在他的眼前。 這到底是有緣呢、還是無緣。 …… 時間一閃而逝,兩年的時間過得很快。這段時間白月想法設法地將自己全部心力投注到自己的容貌上,幾乎連睡夢中都夢到自己配置藥材藥膏。這在所有世界都是前所未有的,不過這兩年時間倒也讓她機緣巧合地配置出了幾種相當于‘美容圣品’的藥膏。繁倘若到了其他的世界,說不準又是一條活路。 也不知道常智淵他們使了什么手段,使得白月后顧無憂地在國外住了兩年而無任何人打擾。兩年時間一過,估摸著前世發(fā)行以及唐糖回國的時間,白月也給常智淵的助理林期去了個電話。 “……袁小姐?”那邊的聲音有些遲疑,好似思考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似的:“您剛才說的是的游戲倉是嗎?您最近要回國?” 林期有些驚訝,這位袁小姐兩年前就基本不再聯(lián)系他。不過當初考慮到這位袁小姐的狀況,他依照??偟拈T路,為之辦理了長期簽證以及長期居住證,甚至以為對方會縮在國外好久,直到不得不回來為止。畢竟他當初看到了這位袁小姐的樣貌,若是說想要一直躲在國外也可能。 沒成想就在他快要將這人忘掉時,對方居然給他打了電話,一開口就是要求他幫著買一個游戲倉。這款全息游戲最近鬧得風風火火的,他有意無意中也有所關(guān)注,因此更是覺得不解。 “這樣?!绷制谕nD了片刻,看著會議室的方向道:“我先查看一下的消息,稍后給你回復好么?” 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林期的面色微變,卻很快恢復正常。等常智淵從會議室出來,一襲黑色襯衫的常智淵拿著外套匆匆忙忙往外走,邊看看手表邊道:“幫我訂束花送到愛思餐廳9號包房?!?/br> “是,總裁。”林期下意識應了,繼而正準備打電話時突然就想到了之前的那個電話,眼看著常智淵即將進電梯,連忙趕了過去趁著電梯閉合前邁進了電梯。 “還有事?”常智淵不耐地揚了揚眉。 “是這樣的,袁小姐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讓我給她定一個的游戲倉?!绷制谏钪獙Ψ狡猓院喴赓W地道:“我覺得袁小姐最近會回國?!?/br> “袁小姐?”常智淵蹙了眉。 “袁白月小姐。”林期解釋道:“之前出過做手術(shù)的那位?!?/br> 常智淵沉默下來,繼而垂眸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半晌沒說話。經(jīng)由助理的話,他的確想起了兩年前被送出國的袁白月,記憶中對方的容貌都有些記不清了,但是被毀的那張臉卻清晰地浮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不過也是一閃而過的鏡頭而已,更多的卻是將思緒轉(zhuǎn)到了前不久剛回國的女人身上。對方出國時不滿二十歲的年齡,還稱得上是個孩子。如今回來整個人面容都長開了一些,卻還能看出當初的影子。性格依舊明烈快意,看似沒什么變化,常智淵卻覺得對方變化極大。 這段時間也不知怎么回事,兩人頻頻在各種宴會上相遇。而唐糖看他的眼神再也沒有了從前那種不顧一切、那種將他當做所有的感覺,本來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卻覺得不得勁兒起來。 “她有沒有提過為什么要回國?”快出電梯時,常智淵轉(zhuǎn)頭問了一句。唐糖剛回來不久,袁白月就要回國,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不過他當初和袁白月交談之中,也了解對方的各種基本信息。袁白月在這里根本沒什么親人、朋友,更不會有人將唐糖回來的消息告訴她。 也許……只是巧合而已? “袁小姐并未多說?!绷制诨氐?,何止如此,簡直是一個字都不想對他說似的,開口直接表明身份,第二句提出讓他買個游戲倉,別的一句話也沒有。 “嗯,滿足她的要求?!背V菧Y說了一句便出了電梯,走進地下車庫,繼而又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抬了抬手:“回來時你去機場接一下,看一看袁白月的情況是否正常?!?/br> 說著也不等林期再問,拿鑰匙開了車子,很快上了車。車子從電梯前開過去,車燈在林期身上打出了一道一閃而逝的白光,照出林期滿臉莫名的神情。車內(nèi)的常智淵卻緊緊地捏住了拳頭,莫說林期不理解他的決定,他自己也有些不理解。 袁白月回來,就算想要報仇,找的也是害得她毀容的唐糖。唐糖身后有個唐正義護著,十個袁白月也接近不了。既然如此,他何必要多此一舉? 常智淵責問自己的同時,不知為何,眼前突兀地閃過了一襲紅裙的人影。 “嘀——”地一聲,常智淵失手摁在了喇叭上,鳴笛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險險地在紅燈時停住了車子。不過想到方才的情形,他苦笑一聲,心中的念頭愈發(fā)清晰起來。 白月來國外時基本什么都沒拿,回國也只是一個小包,其他的東西全部處理了。至于藥膏和藥材之類,早知道回國帶著這些非常麻煩,便在規(guī)劃的時間里用盡了。 只是沒想到下了飛機剛開了手機,林期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