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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臉色微紅,正色道:“阿勇他們不過是鬧著玩兒的,我已經(jīng)訓過他們了?!?/br> “你不喜歡他們?nèi)^去的男人……”路肇指尖動了動,盯著白月開了口:“還是只是忘不掉沈雙?” “哥哥,你在胡說什么呢?!”白月再次有些無奈地皺眉,捏著勺子神色認真地看著路肇:“我不是已經(jīng)說得清清楚楚了么?沈雙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假的,不然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送回去。還有,哥哥你怎么能跟著阿勇他們一起胡鬧?若不是阿勇南訊他們不敢鬧到你頭上,說不準早就往你床上塞女人了,難不成哥哥就能喜歡這些塞過來的女人?” “……”路肇沉默了片刻,竟然認真思考著略微點頭,神色正經(jīng)道:“要看他們?nèi)氖钦l。” 白月這次是真的吃驚了。 不論是原主的記憶還是她這幾年跟在路肇身邊,從沒見過路肇身邊出現(xiàn)過什么女人。道上也不是沒有傳言?!愅鯛敗浅隽嗣牟唤?jīng)有人想要討好路肇,覺得不近女色的路肇不是真的不好女色,只不過是沒有能讓他看得上眼的。 因此暗地里給路肇床上塞了人,一個出了名□□、讓人垂涎欲滴的尤物。結(jié)果倒是惹得路肇冷了臉,直接讓人將這尤物扔了出去,最終害的對方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事一過,誰還敢將念頭打到路肇頭上?因著路肇的名頭沒人敢說什么,但是私底下卻早有傳言,猜測路肇要么不行,要么是好男色。 此時路肇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是心底已經(jīng)有了看得上眼的人。 不管是原主、還是白月對此都十分好奇,原主的性子本來就活潑,哪怕白月來了以后收斂了一些??墒谴藭r聽得路肇的話,心里頭殘存的情緒讓白月不受控制地就問出了口:“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有嫂子了?” 白月問出這話不知路肇是什么反應,但是她卻率先蹙眉、咬了咬唇,方才這話幾乎是不受控制問出口的。然而甫一出口她的心底就像是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蟄了一下似的,痛楚的同時彌漫著難言的復雜情緒,讓她一時無法理解。 “怎么了?”路肇將對方的反應盡收眼底,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嘴唇微勾走到了白月的身后:“餛飩味道不好?” 白月?lián)u了搖頭,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將多余的情緒斂去,側(cè)頭看著站在她身后的路肇,抿了抿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接下來休息幾天就好。”頓了頓又道:“餛飩還不錯,哥哥不如讓廚房也給你送一份過來?” 路肇從來不吃夜宵,白月不過是隨口一提而已。卻沒料到路肇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舀了一個餛飩、垂頭喉結(jié)微動地咽了下去,繼而側(cè)頭看她:“的確還不錯?!?/br> 白月再次愣了愣,目光從兩人交握的手上轉(zhuǎn)至對方看過來的視線,腦中有什么東西一下子就清明了起來。她收回自己的手,身子往后退了退。將勺子放在碗中,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這碗已經(jīng)涼了,我去廚房讓人重新送一份過來?!?/br> 只不過剛站起身子,就被路肇壓著肩膀重新坐了下去。路肇站在白月的身后,在她耳旁輕聲道:“你跑什么?” “我沒跑?!卑自侣源沽隧?,側(cè)頭稍微避開路肇近在咫尺的呼吸,聲音平靜地回道。面對此時的路肇,她的內(nèi)心有些不平靜,內(nèi)心驟然翻騰的情緒有驚訝、有不知所措還略微有些奇異的悸動。這樣復雜的情緒,一時沖擊的白月反應不過來。 “你這么聰明,一定知道哥哥在做什么對不對?”平日里聲音似乎都帶著寒意的路肇,此時難得的愉悅。他看著身前身子僵硬著、背對著他垂著眸子、緊緊抿著唇的白月,突然就俯身含住了燈光下小巧可愛的耳垂。 “路肇,放開我!” 耳垂被溫潤包裹的一瞬,白月的冷靜潰散了幾分,也終于從情緒的沖擊中醒悟過來。背對著路肇動作迅速地反手,手肘朝著路肇的腹部襲了過去。 路肇單手就止住了白月的動作,握著她的胳膊順勢退開幾步??粗自職鈩輿皼暗卣酒饋硗庾?,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輕聲道:“如果送來的是你,我很樂意接受?!?/br> 白月身子一頓,轉(zhuǎn)過身來握拳就朝路肇砸了過去。 她雖然練了幾年身手,身姿詭異、速度夠快,不過比起對危險有著與生俱來的直覺的路肇,還是稍微差了一點兒。何況她顧忌著路肇的身份,不敢真的對他下死手。因此‘乒里哐啷’的響聲過后,白月倒是差了一些,被路肇給再次捉住了。 路肇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嘶’了一聲,已經(jīng)記不起多少年未曾有人沖他臉上下手的路肇卻沒有發(fā)怒,而是面色略微認真地看著白月:“我并不是在開玩笑,白月?!?/br> “你是我哥哥?!卑自掳櫭迹瑨炅藪隂]掙開路肇的束縛,心里面屬于原主的情緒以及路肇的行為都讓她有些費解:“所有人都知道?!?/br> “只要你知道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就可以了,何必在意外人的看法?”路肇垂頭,吻了吻被自己禁錮住的指尖,感受著對方微微一顫,冷硬的眉眼變得略微柔和:“白月,你對我不是沒有感覺的,對不對?” 路肇自從接手了父親的事業(yè),腥風血雨中從來沒考慮過感情的事情。一方面是自己隨時會喪命的處境,另一方面是真的沒有遇見讓他心跳有絲毫變化的人。 可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目光漸漸更多地落在了這個他名義上的meimei身上??粗凉u漸成長,漸漸收斂嬌氣、變得能夠獨當一面……待他察覺這份男人對女人的注視不合適時,已經(jīng)有些收不回來了。 路肇并不是什么自欺欺人的人,確定了自己的心思也不再逃避。唯一讓他覺得為難的是白月的態(tài)度,不過先前談話中所見到的,白月的神情卻讓他完全放下心來。 “給我一段時間。”白月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原主的情緒過于復雜。雖然原主的記憶中從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對于路肇類似于表白的話語時,原主沸騰的情緒倒讓白月有了個大膽的推測,原主心底是否……對她的這個哥哥有些別樣的心思?不然上輩子也不會那樣內(nèi)疚痛苦。 沒有直接拒絕對于路肇來說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了,他松開了白月的手,眸子愈發(fā)黑沉:“我送你回房間,這段時間待在別墅里好好休息?!?/br> 回房間就幾步路而已,不過看著路肇柔和的神色,白月心中一動:“好?!?/br> 路肇既然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心意,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地就做了出來,被叫道書房訓了一頓的阿勇和南訊面面相覷,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經(jīng)過他們的宇飛嗤笑了一聲:“這叫秋后算賬?!?/br> “什么?”阿勇瞪大了眼睛還是有些不明白,宇飛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