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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到了后來夏白月懷孕,宋母更是直接帶著小兒子住了進來。宋高成嘴里說著照顧著夏白月生完孩子,宋母就回鄉(xiāng)下。但原主生完孩子后,宋母不僅沒有回鄉(xiāng)下。還暗地里攛掇著宋高成說服原主,讓原主父母給宋高成的弟弟找了個不錯的學(xué)校。 宋母一聽這話,眼見著宋高成看著白月怔楞的神色。還以為真有這事兒,頓時就哭嚎聲更大了:“好你個宋高成,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的命真苦啊,一把屎一把尿地將你養(yǎng)大,你現(xiàn)在竟然要趕我走……我不活了……!” “白月,你這會兒能不能先別添亂了?”宋高成內(nèi)心火大,偏偏不敢真的沖白月發(fā)脾氣。他往常的確說過這種話,那時不過是為了安夏白月的心而已。宋母辛苦將他拉扯大,他結(jié)了婚條件變好,怎么忍心讓宋母依舊住在鄉(xiāng)下?何況夏白月既然后來同意了給他弟弟找學(xué)校的事情,他還以為對方已經(jīng)從心底認同宋母和他們住在一起的事了。 他讓宋母來城里住時,也直說接她過來享福,其他什么話也沒說。如今鬧出這樣一出,就算不是真的。他曾說過這樣的話,宋母能罷休才怪。 “好,我不添亂?!卑自卤е鴭雰?,也做不出其他動作,只點點頭道:“我現(xiàn)在要回去看我爸媽,你/媽的事兒什么時候解決了,我什么時候回家?!?/br> 說著抱著孩子就走,卻被宋高成一把攔住了:“白月,你回家看爸媽也是應(yīng)該的,不過今天太晚了,外面又這樣冷。你獨身一人帶著孩子我也不放心,不如將孩子留在家里?或者我明天送你們回去?!?/br> 宋高成直直地盯著白月的眼睛,心中有種莫名的直覺。要是讓這樣的夏白月帶了孩子回家,往后接回來可就難了。不管怎樣,他都要先將孩子留下來。 “好啊,不想讓我回去也行?!卑自旅蛄嗣虼?,示意地上的宋母:“我和你/媽如今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除非你今天就將她送走,否則有她在我是不會留在家里的?!?/br> “你這個黑心腸的婆娘,你當(dāng)著我的面就攛掇著我兒子趕我走,你想得美!”宋母大發(fā)雷霆,伸手就去拽白月的衣服,不依不饒地想伸手撓她。 白月往宋高成身后躲了一下,見宋母還想撲過來。當(dāng)即單手推了宋高成一把,趁著兩人撞作一團,抱著孩子就往外走。 “白月。”宋高成連忙將宋母扶起來推開,叫了一聲趕過來,白月已經(jīng)伸手摔了門。等他將門打開,外面已經(jīng)不見了夏白月的身影。他看著往下的電梯,連忙摁下旁邊另一個電梯,匆忙走了進去。 見著宋高成乘坐的電梯下去了,白月才從角落里走出來,摁了電梯。 要不是因為身體虛弱以及她顧忌著懷里抱著的孩子的原因,她也不用特意避開宋高成。想到方才宋高成想將孩子留下來的念頭,白月微微瞇了瞇眼睛。要是原主此時恐怕就因為心疼孩子、怕孩子受冷受累,而將孩子留下來了。而后就算回了夏家也會因為掛念著孩子,在家里待不了幾天。到時候再被宋高成好言一勸,指不定就巴巴地跟宋高成回家了。 白月避開了宋高成,打了出租車直接回了夏家。此時夏父還未接到調(diào)往別處的通知,往后‘行賄受賂’的事情也沒被捅出來。想到一生廉潔的夏父到了晚年,竟然名聲被毀甚至被強行調(diào)查,白月心里頭就一陣陣地不舒服。 “……白月,你怎么回來了?”開門的是請來照顧夏父夏母的阿姨。夏父夏母住的環(huán)境不算差,是一棟獨立的小別墅。當(dāng)初夏父夏母本想讓原主和宋高成和他們一起住的,但被宋高成拒絕了。后來打算出錢給他們買一套小躍層時,宋高成的表現(xiàn)更是得了夏家父母的喜歡。 宋高成當(dāng)時滿臉誠摯地摟著原主,對夏父夏母道:“爸、媽,你們已經(jīng)將最寶貝的東西都交給了我。以后不管是住在別墅里還是茅草棚里,我都絕不會讓白月吃一點兒苦?,F(xiàn)在的房子無論大小都只是暫住而已,等我往后有本事了自然會買一套屬于我們倆的房子?!?/br> 最后選擇的房子,也只是選擇了兩室一廳而已,甚至房子還登記在夏白月的名下。他這樣光明正大、不愿占便宜的行為倒讓對兩人婚事還頗有微詞的夏母也閉了嘴。 “嗯?!卑自挛Ⅻc頭,看著眼前的婦人伸手就想接過她懷里的孩子。她蹙著眉微微避開手,揚了揚下巴:“孩子不用管,你幫我拿雙鞋就行了?!?/br> 婦人一怔,隨即看著白月臉色略微變了變。往常夏白月都乖巧地稱呼她為阿姨,無他,只因這人是宋高成介紹過來的,原先在別家也當(dāng)了一段時間的保姆。可自從來了夏家,因為和宋高成相識的緣故。莫說原主不會輕易使喚她,就連夏父夏母有時候有些事情都親自動手。 初始時這葛嫂還手腳麻利、為人十分勤快,往后就不大管事了,整日里懶懶散散的。夏家父母于是便又重新找了個年輕的小姑娘來負責(zé)夏父的膳食,卻看在宋高成的份兒上沒有辭退她。這葛嫂說是傭人,還不如說好吃好喝地被夏家父母留在這里住著,每個月還有不菲的工資。 大概是許久沒被人這么使喚過的原因,葛嫂的神色瞬間就不自然了起來,僵在了原地沒有動彈。 “是誰啊,葛嫂?”門內(nèi)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隨即有人走了過來。夏母帶著金框眼鏡,手里還拿著一本書。雖是穿著簡單的家居服,她身上卻透出知識分子特有的高雅氣質(zhì)來。見著了白月時,夏母眼前一亮。隨手將手就擱在了玄關(guān)處,伸手就來拉白月:“趕緊進來啊,站在門口做什么?外面這樣冷,小心凍著了。來先將孩子給我?!?/br> “白月姐,你回來了?!彪S著夏母身后過來的,是一個臉蛋圓圓的姑娘。她走過來看了葛嫂一眼,越過葛嫂給白月遞了雙拖鞋,又伸手接了白月手里的小包:“白月姐,我?guī)湍隳弥!?/br> “謝謝。”白月朝她點了點頭,換鞋進了門。進門時捋了捋頭發(fā),朝著葛嫂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葛嫂恐怕年紀大了,都認不出我來了,還將我堵在門口不讓進呢。” 她這話明晃晃的針對葛嫂,讓在場幾人一時都有些發(fā)愣。 “……白月,你怎么能這樣說?”葛嫂也不知是氣是怒,神色間還略有幾分委屈:“我剛剛想幫你抱孩子,是你不讓我抱的?!?/br> “你都能抱孩子,就不能替我拿雙拖鞋?”白月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說話間就帶了幾分諷刺的意味:“還是說,如今我都使喚不動葛嫂您了?” 看著這個看起來似乎老實巴交的葛嫂,白月心底的怨恨一層層就漫了上來。宋家母子不是什么好東西,眼前的看起來十分老實的葛嫂也差不遠。上輩子,夏父的悲劇可幾乎是由這葛嫂一手造成的。 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