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5
,手中一塊白色的物體毫不停頓地朝著老人胸口沒入。 老者頓時又咳嗽起來,捂著胸口有些失色道:“這、這是什么?” 他想要聚起靈力,然而此時周身如同破了個口子,靈力絲毫聚集不起來。靈力就如□□士的性命,哪怕以他如今的歲數(shù)經歷過良多,心境也足夠冷硬,此時也不由得無比慌張了起來。老者又嘗試了好幾次,每每途徑胸口,體內的靈力便如同被什么東西完全吸走!聚不起一絲一毫! 老者跌坐在地,須發(fā)凌亂地一再嘗試。最后終于忍不住向著離銜求饒,聲音顫巍巍道:“尊上,我是在千年靈木上留了印記,可我卻從未有傷害薛小友的念頭。還望尊上手下留情,繞過老朽一次?!?/br> 就算是門派的太上長老又如何,沒了靈力修為他什么也不是! “走吧?!笨粗@個老者不顧臉面,苦苦哀求的模樣,白月?lián)u了搖頭。既然知道靈力修為對修士的重要性,老者曾經卻毫不猶豫地毀了原主的修為。到底是實力為尊,沒有實力連掌控生死的權利都沒有。老者高高在上慣了,現(xiàn)今跌落云端。曾經的一切都不再,往后也能嘗一嘗原主的痛苦。 上官柔惹來的麻煩,不僅牽連了她的師傅,讓她的師傅千年修為毀于一旦。還牽連了胥仙宗諸位長老,使得諸位長老或輕或重均有受傷。胥仙宗能在各修仙門派中占一席之地,無非是因為有個合體期的太上長老,此時太上長老修為被毀,連帶著胥仙宗的地位也下降許多。 這一切,都被算在了上官柔的頭上。雖得了離銜的吩咐不得要她的性命,但她如今恐怕比死好不了多少。只能拖著殘敗的身軀,承受著胥仙宗眾人、乃至她師傅的怒氣怨恨,看著白月的修為一升再升。 最后,死在了白月刻意引來的雷劫中。 “不該的……”上官柔死死盯著那道渡劫的身影,腦中混亂一片。走馬觀花地出現(xiàn)了另一個與她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人生片段。在那些片段里,她呼風喚雨、收了薛白月身邊的神獸,與尹洛寒在眾人的祝福下結為雙休道侶,一輩子活在別人的艷羨仰望中。 那才是她真正該有的人生! “我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上官柔眸光無神地喃喃道,而后又似在虛空中看到了什么似的,得意地笑了起來。 在雷劫貫穿全身的那一刻,上官柔痛楚中驟然睜大了眼睛,帶著‘她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念頭’,不甘心地死在了雷劫中。】【么么噠,昨天有點兒小感冒。請假了,今天補齊這個故事?!俊鞠聜€故事晚上更,會稍微晚一點兒。】dd> 第133章 包子女翻身記01 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80 智力:60 體力:65 魅力:70 幸運:75 武力:50 精神力:54 技能:、醫(y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龍之守護、深海之心。 完成任務數(shù)*15 可分配點數(shù):6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這次因為世界比較特殊的緣故,白月在這個世界里待的時間有些久了。直到回了空間,她還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直到面板閃了閃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稚嫩的聲音道:“主人,你回來了?!?/br> 聽得這道聲音,白月不期然又想到了小白。在修仙的世界中,小白和離銜后來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原主資質不錯,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任務完成了的原因,到了后來白月的修為雖高、但再往上卻無法突破了,又何談飛升? 察覺到這一點的同時,她便自然地停止了修煉,對于探索各種秘境起了興趣。離銜似乎也知道了什么,雖面上不提、但是在和她一起探索秘境時??偸菚种匾暷芴嵘逓榈膫髡f中的天材地寶之類,去的地方十分兇險。所幸修為極高,次次都能化險為夷。 只是被白月阻攔了下來,而后離銜也不再強求。修仙之人比之凡人壽命要長了許多,這些多出來的日子。對于曾經一度覺得自己只能活百年的離銜來說,都已經算是賞賜了。 休仙界漫無邊際,兩人一獸探索了很久都沒走到盡頭。到了后來白月大限將至時,離銜又帶著她回了宮殿下面的地底熔巖,兩人初次見面的地方。 …… “主人?!毕到y(tǒng)又喚了一聲,白月回過頭來順勢看向面板。這一看,頓時就怔住了:“怎么會?” 她的各項數(shù)值,雖說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印象是有的。每次完成任務雖然各項數(shù)值都有所增加,也沒有如同眼前一眼,這樣大幅地增長! 外貌、體力、精神力均有增長,甚至幸運值都增長了五點。她的幸運值從開始到了現(xiàn)在,可從未漲過。 系統(tǒng)似乎明白她在疑惑什么,替她解釋道:“薛白月的氣運本就不錯,卻一直被上官柔壓制著,兩人處于此消彼長的狀態(tài)。主人打破了這個局面,拋開上官柔不說,薛白月的氣運自然會加在主人頭上?!?/br> 氣運分為好多種,幸運值自然也算在里面。 白月抿著唇微微點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做了這么久的任務,每次只能得兩三點的可分配點數(shù)。此時甫一加了這么多點,反而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點數(shù)加在精神力上。”經過修仙世界,白月再也不會看輕精神力的作用。眼見著精神力那一欄終于到了六十,她才重現(xiàn)開始新的任務。 …… 白月有意識的那一刻,便感覺自己周身劇痛、眼皮酸脹難忍。耳邊夾雜著嬰孩的嚎哭聲與婦女帶著口音的責罵聲,吵得她頭都要炸了:“睡睡睡!你這背時的婆娘一天只曉得睡懶覺,沒看到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趕緊來給男人做早飯,不然等老娘拔了你的懶筋!” 伴隨著這婦人的喝罵聲,白月半醒未醒。身子卻是下意識地一抖,起身就慣性地往廚房的位置走去。她剛站起身來,身邊的婦人便重重給了她一巴掌?!芭尽钡匾宦暎蛟诒巢康陌驼剖钟昧?,白月骨頭一痛、倏爾就疼的回過神來。 “看什么看?!”她面前站著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婦人看起來身子壯實。一頭黑發(fā)一絲不茍地挽在腦后,穿著帶著大朵牡丹花的襖子,一雙有些刻薄的吊梢眼瞪著白月:“還不死去做飯?你這婆娘心腸歹毒想要餓死我們?” 婦人說著,也不管白月是何反應,就朝旁邊擱置的嬰兒床走去。一把拎起嚎啕大哭的嬰兒,嘴里罵罵咧咧道:“哭!哭!一天只曉得哭!和你娘一樣,都是賠錢貨!”她一手幾乎是拎著嬰兒,一手在嬰兒背部拍著。 白月方才領教過她的力道,此時雖然身子疲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