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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迸诱f著,舉著匕首朝著薛巧馨走了過來。薛巧馨卻沒有躲開,面上又哭又笑,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就算上官柔不親自動手,薛巧馨也覺得自己沒有顏面繼續(xù)活下去??伤趺匆矡o法想象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是因為一時之氣,懲罰杖殺了上官柔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就差點兒被上官柔當場殺害。幸而薛家是朝廷要官,和上官家不相上下,這才將她保了下來。 卻沒想到上官柔本事這么大,竟是要讓他們薛家一個也不剩。 “只不過是個丫鬟……”薛巧馨忍不住喃喃,她不過是懲罰了個丫鬟。因為那丫鬟十分莽撞地將茶水潑在了她的新衣上,那衣裳她求了好久才讓娘親松口買給她。差點兒被一杯茶水毀了,她自然生氣。 這一句話卻讓上官柔眼里迸發(fā)出幾分寒意:“丫鬟?” “在我心底,她比你們薛家所有人的命都值錢!”她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今日/你薛家上下均死于我手,就是要讓你們知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在我眼里,你們所有人的命加起來也抵不過秋月一條命?!?/br> 上官柔看著薛巧馨到現(xiàn)在仍不知道錯在哪里的茫然神色,眼里涌現(xiàn)出一股怒氣。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群不將人性命當回事,頑固不化的古人。眼前的薛巧馨更是,就如同現(xiàn)世那些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從來不知道她們一個命令下去,有多少人會因此喪命。 她自己便是…… 想到這里,上官柔心中怒氣更甚。 “上官jiejie,和她廢話什么呢?”旁邊的女孩子聲音清脆地說了一句,眼含輕蔑地看著薛巧馨的方向:“這場大火已經驚動了京都的護衛(wèi),想來她是在拖延時間等著救援呢。” 上官柔立即側耳傾聽,果然聽到一排排整齊的腳步聲往這個方向而來?;食堑淖o衛(wèi)兵她雖然不懼,但是也不想勞心費力多惹麻煩。 “去地獄里向秋月問個明白吧?!鄙瞎偃嵋膊煌夏鄮稚县笆椎慕嵌仁值筱@地朝著薛巧馨的方向刺去。薛巧馨眼里帶淚不躲不避地迎了過來,唇角一抹解脫的笑意。 匕首如入泥中,輕易地刺穿了薛巧馨的心臟。上官柔收回匕首,正準備離去。卻見薛巧馨含著血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一把紛紛揚揚的藥粉就飄灑了過來。 “雕蟲小技。”上官柔一揮衣袖,藥粉盡數(shù)被她揮開。有些沾染在了她的衣服上,她甚至拿指尖一點送進了口中,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蝕骨粉?”在現(xiàn)代這個世界來說已經算是難得的毒。藥了,只可惜她百毒不侵,這點兒根本就不夠看。 看著薛巧馨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上官柔轉身就走。 躲在下面的白月聽著兩人的說話聲,有些云里霧里。不過她還是有些明白,恐怕她就是這個薛家的人,剛剛將她藏在下面的就是那個自稱薛巧馨的女子。 白月剛想到這些,就聽得‘咚’地一聲,有什么東西倒在了她的上方的地面上。伴隨著熱氣、溫熱的黏糊液體,一滴滴地滲了進來,倏爾滴答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她此時全身僵硬,卻是動也不敢輕易動彈。液體滴在她的臉上,倏爾就被周圍的火熱灼干,僵硬地凝在她的臉上。喉嚨被火熏得如同塞進了一把沙子似的,強烈的咳嗽欲/望卻被白月死死抑制住。直到憋得她的臉頰通紅,一滴眼淚再也忍不住從她面龐滑落,往下滴去。 屏住呼吸十幾秒的時間,卻如此的漫長,白月抱著萬分的警惕動也不動。血液滴進了她的眼里,刺辣辣的,她幾乎聽到了自己的肌膚被炙烤時發(fā)出的呲溜聲。 就在這樣的寂靜里,頭頂?shù)牡孛鎱s猛地被掀開了來,↓(下面。) 作者有話要說: 強烈的火光映照得白月睜不開眼睛。突地一股冰冷的感覺卻當胸穿過,讓她頓時渾身發(fā)冷。 “漏網之魚?!鄙瞎偃崾栈卮坛鋈サ能泟?,寒冰似的眸子盯住了躲在一米左右的類似地洞里的女子,頭發(fā)被火燒的蜷曲地縮在臉頰,臉上全是干涸的血跡,唇已經被咬的鮮血淋漓。灼燒過的裙子黏在腿上,露出大片焦黑的肌膚。 在她動手的薛家人中,可還真沒有這么能忍的。 “上官jiejie,解決了沒有?”女孩子的聲音遠遠地詢問道。 上官柔沒有回應,而是目光緊盯著躺在那里的女孩子的胸口,直到那急促的呼吸聲最終停了下來。她這才身子一躍,黑影般消失在了火光中?!俊居悬c晚(很晚了?!?/br> 【主子喜歡踩奶(跪。睡覺就睡我脖子上!】【上章紅包發(fā)了,大概一百多個么么噠?。 俊旧蟼€故事無CP,這個故事有?。 ?/br> 【下章防盜,明天換。】dd> 第123章 無辜的世女02 白月的意識停留在被一劍穿胸的那一刻,明明周圍烈焰燃燃。她卻仍覺得如墜冰窟,從指間到發(fā)絲每一寸都被凍結了一般。 陷入黑暗的那一刻白月其實心里無比的慌張。雖說她完成的任務不算多,但是也艱難地一步步走到了現(xiàn)在。她比常人多活了好多世,按理說已經算是賺了許多??扇缃駝倎硪粋€世界,連任務的邊角都沒碰觸到就死在了這里,她是極為不甘心的。 從被名為上官柔的女子軟劍刺透胸部,到她一口口吞咽著對她來說如同沙子般的空氣,最后被嗆的渾身發(fā)痛,連喉管都被堵塞的感覺被無限延長。 “——!”長長地吸了口氣,白月猛地從無盡的黑暗中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眼珠有些木然地盯著視野上空。片刻后才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周圍此時已經換了個地方。 白月眼珠轉了轉,朝著四周看了一眼。這里像是個簡陋的山洞,她像是正躺在一塊沒有溫度大石頭上。冷意順著與之相貼的肌膚絲絲滲入骨縫,反而減輕了背部難耐的痛楚。 若不是胸口被貫穿的感覺還存在于腦海里,白月甚至會以為自己到了其他的世界。 她皺著眉,有些艱難地舉起了自己的手,連指甲上被煙火熏染的黑黃色都沒有褪去。衣袖也襤褸地粘在皮膚上,微微了磨蹭一下。就如同撕裂了未結痂的傷口一樣,疼得厲害。 白月有些不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敢貿然接收原主的記憶。只能強忍疼痛盡量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就在她剛撐起半個身子時,洞口處突然有人開了口。 “醒了?”說話的是一個發(fā)須皆白,看起來鶴發(fā)童顏的老人。他穿著一身不染塵土的雪白的長袍,行走間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白月朝著他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老人并未開口。然而渾厚的聲音卻像是從四面八方傳至她的耳里,帶著種莫名的讓人想要跪伏在地的威壓感。 白月本來就渾身是傷,撐起身子十分困難。這種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