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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過神來時被軍裝上的扣子咯得背部生疼。她微一掙扎,卻連雙臂都被他的胳膊一起禁錮住了。 “怎么這樣生氣?”賀修景此時倒像是個沒事兒人一般,在白月頭頂輕聲問道。他的語氣寵溺,帶著微微的笑意。 白月的身子靠在賀修景的懷里,垂著眸子沒有說話。 她僵著身子半晌沒說話。賀修謹?shù)故怯行┎荒蜔┝耍骸班???/br> 他伸手捏住了白月的下巴,迫得她側(cè)頭看向他的方向,看著她略有些蒼白的小臉輕笑道:“舌頭被貓叼了?剛才的氣勢呢?如今怎么啞巴了?” 他的聲音明明很輕,但是隨著他的問題,手上的力道卻是一下比一下重,白月感覺到自己下巴處的骨頭都幾乎要被捏碎了。她連忙勉強伸出雙手抓住了賀修謹捏著她下巴的手,眨了眨眼睛,疼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帶著重重的鼻音委屈而可憐道:“我辛辛苦苦懷孕,整日里吃不好睡不好,半夜還老是驚醒過來,而你卻在外面吃吃喝喝,花天酒地?!?/br> “你不在家陪我也就罷了,你還要去外面找小……” “少夫人!您可真是誤會我們少帥了!”早在白月說出這些抱怨的話時,左修就忍不住開口打斷了白月的話。他早在先前少帥被掌摑時渾身都出了一層膩汗,此時一旦放松下來,渾身都涼颼颼的。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到底是孕婦容易胡思亂想,少帥結(jié)婚后整日里將公務(wù)壓縮了集中處理,按時回家陪在少夫人身邊,來往跟趕場子似的,哪有時間出去吃吃喝喝去找別的女人?! 沒想到少夫人今日里卸了他的槍時的動作那么順暢流利,骨子里卻還是個離不開男人的小女人。左修想著這些,正要替他們少帥繼續(xù)申冤,卻見他們少帥看過來一眼,他頓時閉了嘴,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下去。 “還有呢?”賀修謹垂頭看向白月,看好戲似的勾唇道:“你繼續(xù)?!?/br> 白月噎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質(zhì)問道:“你說,你往后準備抬幾位姨娘回來?” 這話一出,現(xiàn)場的幾個人頓時又呆了一呆。站在那邊的蕭婦人不顧賀修謹在場,下意識喊道:“白月,你給我閉嘴!” 其實在這個時代,雖說早有一些人提倡一夫一妻的思想,但是慶峰城里的當權(quán)者或是富點兒的人家都是不將這當回事兒的,畢竟有權(quán)有勢的人家,養(yǎng)得起女人。甚至很多人會在外面攀比自己外室姨娘的數(shù)目,以多者為榮。比如賀大帥,家里女人都能夠湊兩桌麻將了。 蕭夫人就是這樣認為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常態(tài)的女人,在她眼里,有權(quán)有勢的賀修謹往后定然不會只有她女兒一個女人,或早或晚會有其他女人進門。 相比于其他陌生的不懷好意、心思太大的女人們,倒不如找一個她女兒認識的,性格柔弱的鐘如曼進門,往后兩人也好互相扶持彼此照應(yīng)。 作為正室過了這么多年,蕭夫人心里最明白不過,男人不喜歡女人嫉妒且不能容人,更不喜歡女人下他的面子左右他的想法,在這一點兒上所有男人都一樣。 可是她女兒如今短短幾分鐘時間內(nèi),幾乎將男人討厭的行為做了個遍。抬眼偷看了眼賀少帥臉上的傷,蕭夫人頓時覺得自己有些暈厥。 她退了幾步,身邊的鐘如曼連忙伸手攙扶住了她。蕭夫人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深吸了口氣,蹙眉有些害怕地對著賀修謹盜:“……賀少帥、您別跟白月計較。她現(xiàn)在懷了孕,腦子糊涂,凈說胡話呢。這、這男人的事兒女人哪里能管得著?” “我沒說胡話?!辟R修謹還沒說什么呢。白月轉(zhuǎn)頭使勁兒拉下賀修謹?shù)氖?,沖蕭夫人說了一句:“娘,我知道您今天過來是為了什么……” “你還胡說!”蕭夫人臉色募地變白,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了。一件事說歸說,做歸做,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好時候。 白月卻不理她,徑自開口道:“您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如曼表妹的親事是吧?”她說著看向鐘如曼,卻見鐘如曼臉上染上紅暈,下意識抬頭看了賀修謹一眼,連忙無措地試圖阻止白月說出這件事。 她羞澀難當,聲音里幾乎帶了顫抖:“表姐,你快別說了?!?/br> “有什么不能說的?!卑自滦绷怂谎郏骸澳憔褪悄锼瓦^來給少帥當小的,這種事不用遮遮掩掩。難道你不答應(yīng)這件事?還是說難道你心里就沒偷偷想過少帥?”她一句話將鐘如曼羞的咬唇掉眼淚了,又不滿道:“你哭什么哭?我又沒說錯。你這女人想進少帥府,這事兒我會不同意的?!?/br> 鐘如曼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本就生得很是嬌美,此時咬著唇無聲地哭得梨花帶雨,淚珠兒順著小巧的下巴往下落,顯得十分嬌弱可憐。蕭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便轉(zhuǎn)身趴在了蕭夫人的懷里,肩膀一顫一顫的。 “少夫人!”左修不甘寂寞地喊了一聲,這少夫人原先柔柔弱弱的,怎么如今變得如此嬌蠻惹人厭煩了?他們少帥龍章鳳姿,有權(quán)有勢,自然有姑娘偷偷將他放在心頭。 可是這種事情就算有,也不能拿上臺面上來說,看看把人家一個未婚的小姑娘都罵的掉眼淚了。 何況更讓左修有些不滿的是,少帥如今寵愛少夫人,可她也不能仗著少帥寵就恃寵而驕,管起少帥的事情來。少帥雖然現(xiàn)在只有夫人一個,但是往后有多少女人誰能預(yù)料到,難道往后少帥想要別的女人了還要給家里報備?簡直是笑話。 “喊我做什么?”白月想要掙開賀修謹?shù)膽驯мD(zhuǎn)過頭去,但是賀修謹?shù)母觳哺緵]有松開,她只能加大音量喊了回去:“左修,我看你是不是看上這姑娘了,怎么忍不住替她抱打不平了?你可別忘了,她是被送來給少帥做小的!” “我沒有!”左修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也不顧尊卑地大聲喊了回去!現(xiàn)在雖然風(fēng)氣開放了,但是姑娘家也是要名聲的,少夫人這樣子隨意羞辱人家,實在是有些惡毒了,他腦中充血:“少夫人,你可別血口噴人!” 左修下意識上前了一步,張了張口還想辯解些什么。但是此時賀修謹卻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兜頭給他淋了一盆冰水,讓他從里到外都冷了下來。 “……”他慌亂地退后了一步,此時心底也慢慢有些冷靜了下來。垂頭不敢看少帥的表情,心底實在有些瘆得慌。 “說完了?”沒人說話了,賀修謹?shù)故情_口慢悠悠地問了一句,他將腦袋擱在白月的頭頂,身體的重量靠在白月的身上。壓得她差點兒往前跌倒,卻又被箍在賀修謹懷里動彈不得。 “沒說完呢。”白月補充道:“反正她要進來做小,我是不同意的?!?/br> 鐘如曼身子顫了一下,抬頭控訴地咬唇瞪視著白月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