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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月,她卻不想節(jié)外生枝。她抽出包里的皮夾,拿了兩張紙幣放在桌子上,提著包沖侍應生點點頭,起身離開了。 常白月在校外也有住處,不過這住處當初是和宴弋一起住的,房子也是宴弋的。如今兩人算是分了手,白月想了想,記憶里宴弋提出分手現今已有一周左右了,常白月一直待在那棟房子里都沒等到宴弋回去,她暫時不打算回那處房子,而是直接回了學校。 現今是大四第二學期,所有人都在跑招聘找工作找實習,但是常白月完全不用著急,畢竟她大三實習時就申請了家全球著名的企業(yè)。她實習期表現良好,和部門的工作人員相處融洽,實習期結束以后就收到了公司的正式邀請,只等她拿到畢業(yè)證后便可以直接去上班。 白月打開寢室門時,里面只有一個姑娘。那姑娘帶著耳機躺在床上,聽見開門聲時側頭看了看,看到白月時拿下耳際,沖她點點頭:“你回來了?!?/br> 寢室里共四人,常白月和幾人都是淡淡之交,她大三就獨自在外面租了房,后來又和宴弋住在了一起。因此和寢室里幾個姑娘交情不深,這個帶著眼鏡的姑娘名叫李君,也算是學霸類的人物,每次班級里有什么事也都是她打電話通知常白月,常白月對她的感官很好。 “嗯,其他人呢?”白月隨意問了一句,將手里裝著點心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從袋子里取出一盒點心遞給李君:“你似乎喜歡抹茶味的點心,我正好買了很多?!?/br> 李君愣了愣,放下手中的書,接過點心道了謝:“她們去參加企業(yè)宣講會,應該也快回來了。” “你看書吧,我上去睡一會兒?!卑自聸_她點點頭,照著常白月記憶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哎,你……”李君的話未說完,白月拉開了自己床鋪邊圍著的窗簾,就看到了自己床鋪上堆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身后的李君這才推了推眼鏡,解釋道:“她們兩個以為你最近不回來,所以收拾東西時就把一些東西順手堆在了你的床上,我來幫你收拾吧?!?/br> “不用了?!卑自掳櫫税櫭迹骸拔沂帐靶〇|西就走?!?/br> 她本來是想回來住幾天,但是現在她的床鋪亂七八糟的,枕頭上甚至扔了一條內/褲。還有不知道裝著什么的袋子,壓在被子上,可以明顯地看到被子上被印上的灰印。若是不將這些拆洗一番,這樣的環(huán)境她根本就住不下。 白月提了包,拉開下面的抽屜,準備將一些化妝品帶上。 只是她剛拉開抽屜,就聽得外面有高跟鞋敲擊的聲音停在了門口,隨即門一下子被推開了。兩個穿著白襯衫一步裙的女孩子手挽著手走了進來。 “你們倆回來了?!卑自逻€未說話,身后的李君連忙站起身來:“白月今天回來了,你們趕緊把自己的東西挪開吧,不然白月沒辦法睡覺了?!?/br> “好累啊,讓我歇會兒再說。白月你不是不住寢室的嗎?今天怎么突然回來了?”其中一個女孩子徑直找了座位坐下,雙腳蹭掉高跟鞋,又抬手抽掉頭繩,將自己頭發(fā)散下來,才滿足地嘆了口氣。邊照著鏡子邊看向白月:“難不成,你和男朋友鬧矛盾了?” 她雖是詢問,眼里卻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另一個和她一起的女孩子進門后就爬上/床換了衣服,此時也拉開了床簾有些好奇地看了過來。 白月的動作頓了頓,回頭盯住問話的女生。 寢室里幾人都知道常白月搬出去和男朋友住在一起,暗地里不知道討論了多少次,問話的那個女生名叫田以甜,長相極為漂亮。常白月在有些女生中人緣不好,若說緣由,其中有大部分都歸功于眼前的田以甜。 常白月記憶里,幾人也算是點頭之交,但是不知道從何時起,田以甜似乎就看不慣她了。平日里說話帶刺還好,常白月有次跟在田以甜身后上了一節(jié)選修課,正好聽到田以甜和身邊的女生吐槽她作風不/良、夜不歸宿的問題,甚至夾帶了許多私人情緒。 常白月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她又住在校外,往后畢業(yè)了就各奔東西,此時完全不用計較這些問題。因此對于田以甜的挑刺,她一概當做沒聽到。也算是粉飾太平到了現在。 田以甜看著常白月只目光冰冷地盯著她看,卻不說話,自以為猜對了對方心思的田以甜頓時驚訝道:“你們真的鬧矛盾了?” 說出話的同時內心卻浮現莫名的驚喜,轉而一想到那位只將常白月放在心尖尖的男人的面容,內心有些復雜酸澀起來。 說起來田以甜也算是系里的系花,可惜同寢室出了個?;ǔ0自隆蓚€漂亮的女生在一起,男生看的往往都是常白月,她幾乎被常白月遮掩了全部的光輝。何況就算常白月不說,她也能看出常白月家庭不錯。光是這些還不足以讓她嫉妒的話,常白月的男朋友宴弋,完全足以成為她妒忌的源頭。 常白月和宴弋確定關系時,當時她還沒搬出學校,就請了寢室里幾個女孩子出去聚一聚。 宴弋面龐俊美無儔,眼里未語先帶三分笑意,這笑意卻并不溫暖,反而帶有幾分讓人發(fā)寒的邪氣。不過正是這種邪氣,使人見之難忘。 當初在宴席上,田以甜目光就凝在宴弋身上挪不開,盡管她盡量掩飾住了,同寢室的幾個女孩子都沒有發(fā)覺,宴弋卻似笑非笑地看過來,當場給了她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在那種目光的籠罩下,她只覺得當頭一盆冰水倒了下來,使她寒徹透骨,心臟砰砰砰直跳的同時,又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之后便怎么看常白月都覺得不順眼。 “你們?yōu)槭裁闯臣馨??”田以甜咬了咬唇,掩下心頭復雜的思緒,眼里帶了擔憂勸誡道:“不過男人也就是那樣,可不能處處捧著他們。你得冷他一段時間,他才會發(fā)現你的重要性,向你主動道歉?!?/br> 田以甜一臉過來人的表情,當著知心jiejie。說著還放下了鏡子,踩了拖鞋走到白月的身邊,扯了凳子就準備坐下,一副準備拋心長談的模樣。 白月見此哪里還不知道對方的心思,她現在還沒想到好辦法搞定宴弋,這邊居然還冒出了這樣的狀況。白月抿唇,似笑非笑看了田以甜一眼:“我什么時候說我和他鬧矛盾了?” “你剛剛……”田以甜下意識接口。 “我說什么了?從開頭到現在我可是什么都沒說,全是你在自說自話,你這么希望我和宴弋鬧矛盾,對于這件事這么熱心。難不成當所有人都是傻瓜,看不清你的心思?” 常白月不計較,但是不代表白月也不計較,何況她現在正有些心煩,這田以甜偏偏往這里湊。 田以甜瞬間臉色就有些發(fā)白,她勉強笑道:“白月,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們同一寢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