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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母總是在打罵溫白月之后哭鬧懺悔,可是下次還是行為依舊。溫白月都被騙了這么多次,以至于現(xiàn)在對于溫母的話,白月是一個字也不相信,因此她對溫母的哭鬧毫無反應(yīng)。 溫母這才真正著了急,一把攥住了白月手中的行李箱拉桿,死也不放手。邊癱坐在地上仰頭看著白月淚流滿面:“別走,是我錯了,這次真的是mama的錯,白月你原諒mama一次好不好,沒有下次了。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不罵你了,真的……別丟下mama,mama只有你了啊……” 白月的心臟微微抽痛了一下,而后就漸漸平靜了下來,屬于溫白月的感情在她心里作祟。兩人血脈相連,溫母總是能抓住溫白月內(nèi)心柔軟的地方,可是正是由于這一次次的欺騙,才使得溫白月真正的對溫母失望,連心臟都麻木了。 “既然這樣,我不拿這些東西了?!?/br> 溫母拖著行李箱不放,白月干脆直接繞過溫母,拎起先前回家時背的包,直接當(dāng)著溫母的面關(guān)上了門,將溫母的大聲哭喊關(guān)在了門內(nèi)。 出了門,白月幾乎小步地跑了起來,直到將小區(qū)遠(yuǎn)遠(yuǎn)地拋在了身后,才慢慢停下了速度。她出門太急,除了開始背著的一個包幾乎什么也沒有帶,她摸了摸錢夾里的銀/行卡,打算取了錢先去包扎了傷口,再去買回校的車票。 白月就在附近找了家診所包扎了傷口,醫(yī)生剪碎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口時,白月也微微皺了眉頭,因為長長的一道傷口以及紅腫的肌膚,看起來的確太過猙獰可怕。 醫(yī)生要給白月縫兩針,白月最后只咬牙忍著,痛得她腦子里空白一片,額頭上全是冷汗。 在診所坐著歇了好一會兒,白月才有了些力氣,拿著包出了門。 幸好溫白月之前還攢了些錢在卡里,否則她今天真不知道怎么辦了。出了診所的門,漫步在街道上,白月拿著□□思索了片刻,她以后并不打算再去見溫母了,上輩子溫白月與她母女緣分已盡,這輩子白月最多以后每個月給溫母些錢,替這具身體盡一下贍養(yǎng)的義務(wù)。 卡里的錢還能再撐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nèi)她可能就要想個掙錢的法子了。 正思量間,背包里的手機就“嗡嗡嗡”地震動了起來,想著可能是溫母打來的電話,白月神色淡淡,有些不想去理它,但是手機震動停了之后,片刻后卻又鍥而不舍地繼續(xù)震動起來。 白月蹙眉掏出手機,剛想摁下掛斷鍵,眼神就掃到了手機屏幕上亮著的幾個字。 “親親老公[心]。” 溫白月也有手機,但是一來高中課業(yè)繁忙,二來無人可聯(lián)系,手機基本上是用不到的。因此一直落在宿舍里積灰,這次白月收拾東西時將東西找了出來,和著一些不用的物品,打算一起拿回家里。但是在車上卻被賀凜這個好奇的家伙翻了出來,之后他就偷偷摸摸地在一旁鼓搗了好一陣才紅著臉將手機還給了她。 想來這上面的備注也是賀凜弄出來的了。 手頓了下,白月摁下了通話鍵。 賀凜熱情洋溢的聲音瞬間就從電話里傳了過來,微微帶著些抱怨以及委屈不滿:“媳婦兒!你怎么才接我電話呢?我都打了好幾個了!”頓了頓他又問道:“對了,媳婦兒!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電話那頭賀凜困惑地咕噥了幾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心里突然特別煩躁。剛才媳婦兒你不接我電話,我心里可不踏實了!心臟一下一下跳得快死了!不過媳婦兒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嘿嘿?!?/br> 白月心里微怔,抿了抿唇:“沒事我掛了?!?/br> “別別別媳婦兒——”賀凜連忙在那頭喊了起來,就和平日里一樣,明明沒什么事情,但是就是想要逗著白月說話,他還想多聽聽白月的聲音呢。 “你吃飯了嗎?” “我……”白月頓了頓才道:“吃了。” “可我還沒吃呢?!辟R凜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捌鋵嵨揖褪窍牒拖眿D兒你一塊兒吃飯?!?/br> 兩人在學(xué)校時通常都會去食堂吃飯,從來沒去過學(xué)生食堂的賀凜也總是喜滋滋的和白月一起,甚至剛開始那幾天還會紅著耳朵搶過白月的飯盒替她清洗,理由是白月生理期不能碰涼水。那個時候從沒洗過飯盒的賀凜幾乎倒了半瓶洗潔精進去,最后不知道沖洗了多少遍才沖干凈。 想起此事,白月心情總算變得稍微好了些,聽著耳旁賀凜不著邊際無聊至極的話語,比如吃的什么,好不好吃,飯后水果是什么……林林總總、瑣瑣碎碎的小話題,卻偏偏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讓她覺得胳膊上的痛感也減輕了許多。 直到貼在耳邊的手機開始發(fā)燙了,白月想要掛斷電話時,才聽得賀凜那邊的語氣一變,低聲說了聲:“小騙子?!?/br> 電話里的震動聲突然與身后的聲音重疊了。 白月茫然地轉(zhuǎn)過頭,卻見身后氣喘吁吁的、努力肅著張臉的不是賀凜,又是誰? 第10章 重生不做傀儡10 “小騙子。” 賀凜站定在白月的面前,胸腔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也沁出了點點汗水,他板著臉又冷哼了一聲。 “明明沒吃飯,還騙我說吃過了!你以為你凜哥哥我聽不出來?”他努力肅著張臉,做出嚴(yán)肅的表情,可是說著說著自己先繃不住了,最后咧著嘴笑著就來抓白月的手,嘴里依舊氣哼哼地說著:“小樣兒,還想騙我?” “你怎么……”會過來? 白月的問題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賀凜過來拉她手的動作弄得輕聲“嘶”了一聲。賀凜并沒有碰觸到她胳膊上的傷口,但是動作間難免拉扯到了痛處。此時她的呼痛聲一出口,賀凜拉著她的動作就頓住了,保持著拉著她的手的姿勢動也不動,僵著身子滿臉疑惑又夾雜著些許擔(dān)憂地看向白月,語氣急切地問道:“媳婦兒,你怎么了?!” “沒什么?!毕乱庾R的,白月并不想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將手縮了回來,許是賀凜害怕再次弄痛她,任由她將手抽了回去,自己僵著手沒敢再用力。 “你怎么過來了?” 白月盡量做出若無其事的表情放下了手,轉(zhuǎn)而問賀凜。 正盯著她的手臂看的賀凜聞言抬頭仔細(xì)看了眼白月的表情,見她神色自然,又看了看白月的胳膊,像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賀凜似乎這才安下心來,撓了撓頭發(fā),眼神游移著顯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片刻又理直氣壯起來。 “我擔(dān)心你!不行嗎?!” 眼見著白月還想問些什么,賀凜連忙岔開了話題,目光直直盯著白月,臉上帶著怨氣:“我還沒吃飯呢媳婦兒,陪我去吃飯好不好?好不好?”頓了頓又道:“我就想和你一起吃飯,有什么咱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