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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接觸的生疏外,一首曲子不到四分之一白月已經(jīng)掌握了主動的節(jié)奏,每個步子動作都精準(zhǔn)到位。而且只是簡單的動作,由她做起來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動人韻律。 他剛開始還有些興奮,到了后來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圍著白月起哄時他不知為何心里就有些煩躁了。直到先前的一群少年也擠進(jìn)了人群中,沖著白月?lián)]著手喊著“大嫂加油”時,賀凜忍不住黑著臉沖上去將人拉了下來。 圍著的一圈人都有些不解他的動作,就連白月表情也微微茫然,看的賀凜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嫂子跳的挺好的啊,怎么不繼續(xù)了?說不定還能破紀(jì)錄呢!”圍著的少年中有人不解地問道,沒想到此話‘刷’地一聲引爆了賀凜的怒火。 “破個屁!”賀凜不小心爆了粗口,他伸手給了男孩子腦袋一巴掌,怒道:“你都出的什么餿主意?!” “……”男孩子抱著腦袋有些委屈地盯著賀凜,明明之前看到這邊的跳舞機(jī)時賀凜還挺開心的,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怒了? 不光少年委屈,賀凜還覺得委屈呢! 白月是他的媳婦兒,就算跳舞也該是跳給他看的,而不是給一群不相干的人。剛開始他承認(rèn)自己的確抱有小心思,他知道白月學(xué)過舞蹈,想要白月跳舞給他看,卻找不著開口的機(jī)會,所以才想假借跳舞機(jī)這個契機(jī)來誘導(dǎo)白月松口,誰知白月居然引來了大批無關(guān)的人。一想到自己媳婦兒跳舞被不相干的人看了,賀凜就覺得他們占了他的便宜。 他自小就是個霸道的性子,從別人手里搶東西他在行,想從他手里搶東西就是癡心妄想,何況還涉及到他的白月,簡直跟拿刀子刮了他的rou似的,他怎么肯? 越想賀凜越覺得委屈,也不管丟不丟人,只一臉委屈地盯著白月瞧,白月剛開始還能無視他,但是到了后來頂著周圍少年們一臉見鬼似的表情的詭異視線,也有些撐不住了。小小踹了賀凜一腳:“夠了,我不玩這個了?!?/br> 賀凜得寸進(jìn)尺:“你以后只能跳舞給我看。” “……幼稚。” “誰幼稚了,誰幼稚了?”賀凜一邊說著讓人無語的話,邊看向周圍圍觀中的少年們,目光陰森森地盯著他們看,直到一群少年意識到不對勁,打著哈哈一個個腳底抹油逃走后,才轉(zhuǎn)頭厚臉皮地拉著白月的手,眼巴巴地看著白月,鍥而不舍地追問:“哪里幼稚了?” “哪里都幼稚?!卑自滤α怂κ譀]有甩開他的手,反而被賀凜拉著硬與他十指相扣了。白月只得抬頭看他,賀凜身后的燈光刺得她眨了眨眼睛。 “我不管!”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賀凜此時卻顯得心細(xì)如塵,動了動腳用自己的身體為白月將身后的燈光遮住了,才滿臉無賴地繼續(xù)道:“反正你以后只能跳給我看,不然……” “嗯?” “要是給別人看了,你就等著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賀凜輕輕捏了捏白月的手指,咧嘴笑著,微微瞇起的眼睛,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幾分狠厲,快的幾乎讓白月懷疑自己是看錯了,抬眼再看過去,面前的賀凜還是那副有些傻氣的模樣。 “嗯,我答應(yīng)你?!?/br> 白月嘴里答應(yīng)了,心底卻不以為意地暗自搖頭輕曬。若是按照溫白月記憶中的發(fā)展,再過一年左右賀凜就會離開了,而且直到溫白月死亡也沒再出現(xiàn)過,所以她現(xiàn)在何必在這種事情上過多糾結(jié)? 見白月回答的爽快,賀凜像是對她的識時務(wù)極為滿意的樣子,喜形于色地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眉眼間俱是笑意:“好乖!”雖然缺乏表情,但是這個樣子的白月讓賀凜的心都發(fā)軟了,一個個正往外冒著愉悅的泡泡。 “送你回去吧?!笨粗自?,賀凜猶豫半晌之后做了決定。 其實賀凜并不太愿意這么早就送白月回去,但是相比于游戲城人來人往的擁擠狀況,他更傾向于兩人獨處,就算什么都不做都覺得愜意,仿佛連空氣都是甜的。與其說是送白月回去,還不如說是想要趁著開車的機(jī)會和白月獨處罷了。 “好?!卑自伦匀粵]有異議。 回去的路上是賀凜開車,白月坐在身后為他指路。對于賀凜來說,在白月面前暴露自己“路癡”這一屬性有些丟臉,但比不得“重振夫綱”這一點重要,他在外面一直都是“稱王稱霸”的角色,怎么能在一個小妮子面前硬氣不起來呢? 雖然他承認(rèn)之前白月開車帶著他時,他內(nèi)心的確升起了詭異的小甜蜜。 第7章 重生不做傀儡07 盡管再怎么不愿,賀凜還是在稍晚的時候?qū)⑷怂突亓藢W(xué)校,磨磨蹭蹭地將人送到了宿舍樓下,他還想和白月多待一會兒。畢竟平日里兩人最常接觸的地方就是教室,有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他哪里能像現(xiàn)在這樣光明正大地牽著白月的手? 賀凜一邊抱怨平時怎么沒覺得這段路這么短,邊扯著白月的手不放,嘴里亂七八糟地說著:“今天只是是個意外,以后凜哥我?guī)闳e的好玩的地方…我知道的好玩兒的地方可多了,關(guān)鍵是人得少一點…”最好只有他們兩個人才好?!啊€有你下次一定要跳給我一個人看,反正我記住了,你欠我一次……” 白月打斷他的絮絮叨叨,偏頭看他:“我怎么欠你了?” 明明是賀凜慫恿著讓她去玩跳舞機(jī)的,此時倒完全成了她的過錯似的,少年這種顛倒黑白的能力還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你當(dāng)然欠我一次!”賀凜撇著嘴,神情有些委屈地盯著白月:“你今天跳給那么多人看都沒征求我的意見!我可是你的…你的……男朋友啊……”說到后來語氣不覺漸輕,好像不管過了多久,在白月的注視下,賀凜都很難理直氣壯地承認(rèn)兩人的關(guān)系與身份。 不過他終歸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賀凜,慌了不過片刻就對上白月的視線,理直氣壯地道:“我又沒有說錯!反正你就是我女朋友,以后還是我老婆,這事兒得聽我的!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就不讓你上去了!” 說完還真的緊緊拽住了白月,讓她完全無法掙脫。賀凜倒是什么也不怕,反正就算宿舍門鎖了他也可以帶著白月去別的地方過夜,這么一想,他心中竟然升起了希望白月不答應(yīng)的詭異期待,夜色中他的臉色有些可疑的發(fā)紅起來。 眼看著到了宿舍關(guān)門的點賀凜還黏黏糊糊地拉著她不肯讓她走,白月覺得有些頭大,只好口里應(yīng)道:“好了,我答應(yīng)你?!彼聪虿恢獮楹瓮蝗荒抗忾W躲不肯直視她的賀凜,頗有耐心道:“趕快放手?!?/br> 其他的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她的行李車票什么的都在宿舍內(nèi),她定的是明天一大早的票,打算明天早一點就出發(fā)。今天晚上如果不能回去了,明天早上等阿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