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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比賽得了亞軍,很不錯啊?!?/br> “這算什么,我們以后可是要得世界冠軍的!”熊貓十分膨脹地吃著橙子說道。 “好好好,你們都有出息我就高興,不然又得看何期那張臭臉?!眿鹱訐u了搖頭。 “說我什么呢!”負罪買鹽的何大教練正好回來,趕上了大家對他的□□會。 “沒什么,夸你人好呢。”他媳婦笑瞇瞇地看著他:“還說你平時在家特別勤快?!?/br> 大家都在旁邊偷笑,何期對著自己老婆笑了笑:“真的?” “那還有假?” 他們夫妻你一句我一句,一起進了廚房干活去了。 林眠看著他倆的背影:“教練兩口子感情真好?!?/br> “那可不?聽說啊,之前教練為了追嬸子可是花了老大的功夫呢,那時候嬸子在醫(yī)院里工作,教練三天兩頭去瞧病,一個月感冒了三次,還死乞白賴地要打針,護士長給他打針他都不干,心甘情愿給嬸子當試驗品。” “那時候何叔還是顛峰時期呢,我記得那次聯(lián)賽的時候,正好趕上嫂子生日,何叔打完比賽就走了,說是趕著回去給嬸子過生日?!?/br> 不管是什么樣的女生應該都會羨慕的吧,林眠承認自己有點羨慕了,她甚至有點難以想象在何期那樣一張看起來嚴肅而又無趣的面孔下面還有那樣溫柔和沖動的心,愛情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東西,足以讓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義無反顧地改變。 趙加林正站在那個儲物架旁邊,不知道在端詳什么,半晌沒挪動半步。 林眠跑過去看了看,那是一張幾年前的照片,上面的何期還留著板寸,腿還沒受傷,看起來比現(xiàn)在笑的更加張揚和驕傲。 站在他旁邊的幾個少年也都一樣的意氣風發(fā),其中就有Death。 “這張照片我見過。”林眠在Death那里看過,這很正常,Death和何期其實應該算是同一時代的選手,但是年紀稍小一些,那時候的他在照片里是最矮的一個,穿衣風格倒不像是現(xiàn)在這么風sao,頭發(fā)也沒留長,看著還是一個干凈利落的美少年。 “那次比賽,你應該也知道吧?!壁w加林看了她一眼。 那次比賽,指的是何期的最后一次比賽,也是林眠第一次參加世界聯(lián)賽,一切對于她都是新鮮而有沖擊力的,在那次比賽上她載譽而歸。 比賽是殘酷的,有成功,有失敗,也有意外。 有人通過比賽名利雙收,有人卻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悲慘下場。 關于那場比賽,外界知道的消息就是何期因為和對方隊友起沖突,違規(guī)被禁賽了,他本人也在那次沖突中受了傷,回來之后只能退役。因為這件事情一度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像他這樣的電競選手,要文憑沒文憑,要技能沒技能,要想和平常人一樣找一個工作都難以做到,如果在業(yè)界落下一個污點,就連做個教練都找不到地兒。 “方野這人其實挺好的?!绷置咄蝗幻俺鰜硪痪錄]頭沒尾的話來,方野這人對于自己看重的人和事物都會給予百分百的信任,比如ONES,比如何期。 “嗯?!壁w加林點點頭:“不做飯的時候挺好的?!?/br> “……” “有那么難吃嗎?”林眠覺得方野的廚藝雖然不敢恭維,但是好歹勇氣可嘉啊,她這種既沒技術又沒興趣的人應該沒有資格去批駁方野。 趙加林轉過頭以一種難以言表的語氣問她:“你試過啃木棒嗎?” 林眠搖了搖頭,實在不明白木棒和方野的廚藝之間有何聯(lián)系:“沒有?!?/br> 他轉身離開,飄過來淡淡的一句:“那你可能不能體會他做的紅燒排骨是什么滋味,那是一件挑戰(zhàn)人體極限的作品?!?/br> 林眠是沒吃過方野做的紅燒排骨,但是她對于趙加林的描述持懷疑態(tài)度:“說的跟你吃過木棒似的?!?/br> 遠在外地的方野同志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再一次沉溺在現(xiàn)場的激烈比賽進程里。 --- 第28章 chapter28 七月份的新賽季預賽踩著六月的尾巴很快到來,隊里的氛圍也變得略微有些壓抑,本來以為抱著UG那個無聊的流氓的大腿還能走條捷徑直接進資格賽,結果因為大量的職業(yè)選手介入,積分榜大有一種“難于上青天”的感覺,那些本來實力就很硬的隊自然也不屑于走這條路子,所以他們都混了個基本積分就走了,留下一些實力不夠的職業(yè)隊和一些能力比較強的業(yè)余隊相互廝殺。 很不幸的是他們所在的那個全服第一的公會能力過于穩(wěn)定,劉巡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畢竟職業(yè)選手也不可能在這上面花費太多的精力,因為就算是靠著夜以繼日的刷積分進入了資格賽,疏忽常規(guī)訓練的他們也會很快被刷下來。這條路看起來只是為了某些感興趣的業(yè)余玩家去資格賽一日游的一張門票而已。因為他們公會在總體排行榜上仍然是第十,這條路被堵死了,ONES只能乖乖參加資格賽,果然想投機取巧還是不太靠譜。 七夕節(jié)那天,趙加林剛出房門就撞見下樓的小白,他匆忙地把不知道什么東西放在身后,靠在墻上,若無其事地站著。 “加林哥早??!”小白一步三跳地下了樓。 “早。”他看著小白進了廚房,偷偷摸摸地朝著走廊的另外一邊走過去,敲了敲林眠的房門,沒人應聲,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 他看了一眼左右無人,就把一個長條狀的小盒子塞了進去。 “加林哥,你在這蹲著干嘛?”住在林眠隔壁的江洋一出來就看見趙加林頓然一僵的背。 “我……鞋帶散了?!壁w加林看了一眼自己的拖鞋:“我是說,我的鞋上好像沾了什么東西?!?/br> 江洋看著他神色有點慌張地把手放在嘴前咳嗽了兩聲,然后就離開了,又看看林眠關著的房門,有點不知所謂。 趙加林走了之后,江洋靠著門邊兒敲了敲林眠的房門,沒聲音。 “一大清早怎么就不見人?”他嘀嘀咕咕地準備離開,熊貓從房間出來。 “你也不看看今兒是什么日子,七夕節(jié)啊,像林姐這樣的大美女還能沒人約?”熊貓拋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江洋的疑慮緩緩凝結成一個川字在眉頭顯現(xiàn),他蹬蹬蹬下了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