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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曾經(jīng)的開始,曾經(jīng)的結(jié)束 然后的重逢,然后的愛恨交織 他用盡了一切心機將她誘入一張網(wǎng)中 因為,他曾經(jīng)指著她發(fā)誓 要讓她自動自覺,自己回到他的身邊 然而最終,她還是一而再令他失望了 他親手把她推進了機場的關(guān)檢口 求她走,求她從此以后放他一條生路 曾經(jīng)的錯誤決定,曾經(jīng)的悔恨無奈 然后的努力,然后的近情情怯 回來后她用盡了一切智慧去向他一點點靠近 因為,她盼望還可以愛贖回從前的幸福 然而他的強硬,他的淡冷,他的無情和決絕 讓她想哭,一次次不能不愛得小心翼翼 終于,帶著顆一生都傷了無藥可治的心 她上了不知飛往哪里的飛機 【書名】溫暖的弦 【作者】安寧 【正文】 楔子 作者有話要說:謹以此文送給六年來依然喜歡,以及現(xiàn)在仍問我為何還不出新作品的朋友,是親們這許多年來的支持和要求催生出這篇故事。 此后幽然的夜還有吟游的詩人飄渺地唱么?曾經(jīng) 徘徊在指尖撫彎的眉角那些溫暖纏身的氣息誰 曾用心一絲一弦地敲擊此后模糊的翼還有刻骨的暗花虛無地開么?曾經(jīng)游離在深海如盲的天使?jié)撊肷止疟け瘺龅母枸E誰 曾用心一片一葉地促織此后寒涼的菩提還有明滅的香氣掠輕拂塵么?曾經(jīng)纖紗掩臉驛路侯等的離人佛煙縈落樹底無盡的黃昏誰 曾用心一枝一瓣地覓尋此后半垂的柔眸還有嫣然笑睫媚如青山么?曾經(jīng)跨過三江煙火零落的帆舟沉沒浮云在水天的盡頭誰 曾用心一簾一幕地畫起爾后 又一筆一滴勾銷了記憶誰 曾無言折下岸邊紫槐任曉風吹落斜陽里一影一身 只聞 輕行無夢的嘆息很深的夜,深得情緒徘徊在迷糊邊緣。 人明明渴睡,然而無聲未眠是未能被化改的習慣,漫無目的地讓心在孤清音色中靜靜游蕩,不知是誰在低低吟唱,那首并不傳世的無夢行歌。 很多年前,問自己,你要什么?答曰,想要人寵,要呵護,要飛翔的自由,還要對方坦然而真實地說,他愛我。 任何放不下面子千絲萬縷思前想后的躊躇,都會教人失望。 很多年后,問自己,你要什么?不記得哪里看來,當男子開口說娶你已是對女子的最大恭維。 記憶淡而未忘,哪一年摘下的最初的那枚戒指?而今已不知棄置何方。 原來還以為,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從懵懂無知到踏過生關(guān)死劫后才明白,其實是一直都不曾清楚過。 那樣的迷茫不知,也有可能,是因多少年后始終兩手空空。 由是想起從前,一位安姓女子說:愛一個人,一定要愛他在現(xiàn)在,千萬不要去想愛將來。 真切體會到這個道理,是在年少鑄成不曾或忘的大錯之后。 突如其來的割裂,不留余地,不求路退,事隔多年才懂得吃驚當時的沖動和絕然,終究大悔,卻已連道歉都再無機會。 深刻的教訓跟隨了半世,在夢境與現(xiàn)實中縈身不去。 想要什么?被周公拖入睡界邊緣的意識不肯認真挑揀回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若硬要給出一個答案,那么或者,有些東西總是在周而復始中一次次回到原點。 也許是要人寵,要呵護,想擁有棲息在某個胸膛內(nèi)飛翔的自由,還渴望對方在耳邊一遍遍動情地說:我無你不可,你是我此生不變的唯一。 中間多少年也許便是白活,原來已返璞歸真。 所想要的,不過如從前一樣簡單。 暗蕩簾外,一窗無月。 夜,真的很深,很深了。 第一章 創(chuàng)始,相見(1) 故事發(fā)生在衣露申市。 這地方和香港臺北上海東京乃至紐約溫哥華蘇黎世阿姆斯特丹完全無異,都不過是個太平盛世下的都市,科技日新月異,生活與時俱進,都會中商賈云集,有著無數(shù)美麗女子和出色的青年才俊,且富豪們都安居于比利華那樣的山莊——香港是太平山,臺灣有陽明山——城市本身已如童話故事,即使再如何千回百轉(zhuǎn),最終也還是被人為地復制著固定模式。 繁華如美麗的衣露申,也沒能例外。 周一一大早,淺宇機構(gòu)的人事部經(jīng)理遲碧卡就接到一個電話。 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她的神色馬上變得恭謹。 應(yīng)對了幾句,在電話掛斷后恭謹之色從她的面容上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遲疑和為難。 正在沉思中,秘書部劉丹然撥進內(nèi)線來。 “碧卡,楊影什么時候赴任?”“我正要找你談這件事,楊影最多只能做到這個周五,下周一就要去紐約分公司歐陽那里報到?!薄敖尤嗡娜诉x我打算推薦技術(shù)部的杜心同和企劃部的張端妍,你意下如何?” “這兩位高級秘書都是上乘之選?!边t碧卡沉吟了一下,“業(yè)務(wù)部的溫暖呢?她怎么樣?” “溫暖也算出色,性格不慍不火,做事機敏靈活,專業(yè)素養(yǎng)一流,我本來也有意舉薦她,不過公司有規(guī)定,這個位置必須在淺宇服職三年以上,她進來才兩年,資歷還淺,如果讓她上去恐怕其他人會有話說?!边t碧卡笑道,“丹然,你和我都知道淺宇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任人唯才,想當年楊影也是破格提升,事實證明占總對她很滿意,否則也不會才兩年功夫就又升一級調(diào)到紐約去做副經(jīng)理?!?/br> 職場歷練如許,劉丹然自然也是知眉識眼的人物,一聽遲碧卡這說話,便應(yīng)道,“你說的也是,占總本來就不太拘泥這些繁文縟節(jié),這樣吧,我把她們?nèi)硕纪扑]給你,你來比較一下?!?/br> “也好,我找她們都聊聊。 說白了這樣大的事我也不能決定,終歸還是要報給占總,由他來選。”掛了電話,遲碧卡如悉重負地吁出口氣。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淺宇內(nèi)部網(wǎng)的公告就發(fā)到了每一位員工的郵箱里,秘書部決定舉薦杜心同、張端妍和溫暖同為總裁秘書侯選人,三人中資歷最淺的溫暖破格入選,多多少少引起一些茶水間話題。 遲碧卡調(diào)來三人的過往績評,一一看過后約見杜心同和張端妍。 最后才輪到溫暖。 這已是遲碧卡第二次翻看她的履歷,第一次是兩年前招她進來時。 履歷上的記錄相較前兩人簡單得多,她自十五歲去了英國,一待就是七年,直到二十二歲大學四年級時才作為交換學生回來,翌年畢業(yè)考進淺宇秘書部,由于表現(xiàn)出色一年前擢升為業(yè)務(wù)部高級經(jīng)理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