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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兩個大的他們的意思基本上都是沒必要,不需要彭萋爭什么就讓她怎么開心怎么玩吧,師父在吃師父的,師父不在,還有師兄師姐,肯定少不了她的。彭萋呢,她知道有這么個事,但她本身也是不愿去什么秘境的,和一群陌生人在一個未知的地方比賽,她不喜歡面對這樣的事。 但是明善必須要去,一是性格使然,二是像絕大多數(shù)修真者一樣,渴望證明實力,渴望擁有名望資源,這些彭萋懂也不懂,但這都不妨礙她支持師姐所做的一切。 人都進去了,陳嘉樹僵直了半晌總算動了動,稍稍吐了口氣,拉著師妹出了化春臺的邊緣,“有的等呢,萋萋你早上睡醒了嗎,要不要回艙里睡一覺?!?/br> 彭萋吸吸鼻子,她早上怕被落下所以起得很早,路上又吃了一大塊八寶飯,被師兄一說還真感覺到困意,離開化春臺,彭萋躺倒在翼艙的席子上揉著眼咕噥道:“師姐什么時候出來?” “睡吧,等你睡醒了,她就出來了。”陳嘉樹在一旁捏訣打坐,伴著師妹入睡也合上眼漸漸入定。 彭萋是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的,她睡眼惺忪的在席子上咕詠了一會兒才滾著坐起來,艙室內(nèi)不見師兄的身影,難道是去接師姐了?怎么不叫醒她,彭萋頂著支楞巴翹的頭發(fā)一臉迷蒙的拉開艙門。 陳嘉樹就站在艙門的的正中間此時正向不遠處的化春臺眺望,其他四境的人都已經(jīng)出來了,青竹秘境也要開始放榜。 “瞧你睡得,都炸窩了?!标惣螛浼敝窗?,就先抱著師妹到化春臺,一邊等著放榜出人一邊再給師妹解了頭發(fā)重新梳。 “隨便扎一下就行,師兄?!迸磔虑懊嬗袃扇龑尤藫踔?,根本看不見石碑上浮現(xiàn)的名次,只能聽著議論聲才知道多少多少名誰誰出來了。 陳嘉樹頭發(fā)梳得得心應(yīng)手,即使沒用梳子也給師妹扎了個大大方方的發(fā)髻還編了辮子。彭萋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慢慢覺得有人在看她,而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看她做什么,是在看她嗎,也許是在看師兄?她不自在的攥了攥衣襟。 榜單放了好一陣子也沒見有明善的名字名次,人也沒出來,想來一定是名列前茅,化春臺后面的空地上一群看起來和彭萋差不多大的小修應(yīng)該是剛從其他四秘境里出來,正互相說著見聞,彭萋聽著新鮮就直往那邊看,陳嘉樹就讓她也過去聽個高興,要是能一起說說話玩一玩就更好了。 留仙宗里像彭萋這么大的大多都在外門受訓(xùn),內(nèi)門里零星幾個,也就每逢盛會慶典能遠遠的見一次,所以只要彭萋有意,陳嘉樹是很樂意讓彭萋和同齡人多多交流的。 作者有話要說: ~開篇大吉!~ 歡迎交流! ☆、毛絨絨 彭萋過去了倒是沒和誰搭話,而是直接走到兩個正坐在地上斗陣的小修跟前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她自己平時閑暇就愛算算陣畫畫符,只可惜師父和師兄師姐忙于修煉無暇關(guān)注此道,她只能自得其樂,彭萋一直都是自己琢磨,第一次見兩個人斗陣,那種對壘時的緊迫感和隨機應(yīng)變的反應(yīng)能力,真不是紙上談兵能比的。 原本也就兩三個人在觀戰(zhàn),彭萋一來沒多久又圍上來不少人,她就被擠到后面去了,正戰(zhàn)到緊要關(guān)頭彭萋不由自主的踮起腳扒著前面的人繼續(xù)往里看。 身下的人彎著腰僵了半晌,終于忍不住回過頭來,彭萋見下面一溜的后腦勺突然翻過來一張臉,雙眼瞪圓了不少,才意識到了是自己壓到人家了,馬上不再扒著人家后肩,訕訕的退了兩步。 被彭萋壓著的是個發(fā)色泛黃的布衣小少年,比彭萋矮了小半頭,一雙下垂眼,再仔細一瞅發(fā)現(xiàn)還有點微微的大小眼。 彭萋不好意思的對著手指,對垂眼少年歉然道:“不好意思,壓到你了?!?/br> 垂眼少年見到彭萋先是一愣,然后眼神晃了晃,道:“沒事,你......可以繼續(xù)壓著,我沒事的?!?/br> 彭萋哪還好意思繼續(xù)壓著人家,就見縫插針草草的觀完了這場斗陣,前面有人喊了句前十名要出來了,剛剛還圍聚在一起的人瞬間四散,都爭相跑到前面去圍觀,落在后面的幾個見一旁有棵大樹就說爬到樹上面看,能看的更清楚。 彭萋見師兄還在原地沒動,看來師姐肯定是在這前十里面了,遂興致勃勃的也要跟著去爬樹,彭萋落到最后面,團了裙擺塞進腰帶,樹上伸下來一只手,她一抬眼對上一雙眸子,是那個垂眼少年。 這少年是要幫她搭把手?彭萋雖然并不需要但還是感激的笑著將手遞到少年手里,手被攥緊了往上拉。 “噗通”一聲悶響,彭萋和少年雙雙摔下來砸到草地上,一時間樹上傳來的嗤笑聲不斷,“就你內(nèi)小身板兒還想拉那個胖妹上來,哈哈哈......” 陳嘉樹一直注意著師妹的動向,狀況一發(fā)生人就馬上過來把師妹抱起來拂著草屑問疼不疼。彭萋一起來就扎進師兄懷里死死抱住,任人怎么說就是不把臉露出來。陳嘉樹也不再問,拍著師妹的背將人帶回化春臺。 彭萋抽了抽肩膀小聲嗚咽了一聲。 “摔疼了?摔哪兒了?”陳嘉樹柔聲問道。 “沒疼?!迸磔卤е鴰熜值难?,蹭了蹭師兄的衣袍,濕著眼角仰起頭看著師兄小聲說道。 “那怎么哭了?”陳嘉樹干脆把師妹托在臂彎抱起來,雖然早過了抱來抱去的年紀,他們師兄妹師姐妹之間仍然習(xí)慣這樣。 “師兄,我是不是很胖?”彭萋心里委屈,眼淚又要掉下來。 “不胖,我們萋萋才不胖呢!” 平心而論,彭萋真的不肥也不胖,腿看不到看她露出來的那節(jié)腕子就知道了,之所以總給人那樣的印象是因為,她的臉......可能是“小孩胖”還沒退下去的原因,長得rou呼呼的,但一點都沒擠到五官,還是又大又圓的杏眼、小鼻子、菱形的嘴巴,下巴......額,笑起來的時候小下巴尖兒能更明顯些...... 陳嘉樹看著師妹臉上細密的絨毛,喜愛的刮刮師妹的臉頰,笑道:“萋萋不胖,萋萋只是......毛絨絨的?!?/br> “妞妞怎么了?”女修的聲音輕柔。 彭萋的手被拉著捏了捏,低頭看是個不認識的女修,彭萋不確定是不是同門或是認識師兄師姐的,但也心下窘迫,趕緊吸吸鼻子抹抹眼睛,然后對女修露出靦腆的笑容,道:“沒事沒事,剛剛打了個噴嚏,眼淚鼻涕都出來了?!?/br> 此言一出,周圍一圈人眼中都漫起笑意。 “前三甲!還有誰沒出來?”有人喊道。 人群中有報出兩個名字和門派,彭萋緊跟在后面握拳沖天大聲道:“留仙宗,明善!” 后面竟然還有人陸續(xù)報了幾個名字,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