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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景慧高傲地站在距離她五米開外的地方。 江小夏向她走了過去,盧景慧沖她輕佻地笑了一下,她說,“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跟蹤我。” 江小夏沒有答話,在與盧景慧鋒利的眼神對視時,她絲毫不回避。 “這樣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聊?!?/br> 盧景慧的突然提議倒是讓江小夏感到十分意外,她連忙應(yīng)道,“就去樓上喝杯咖啡,我請客?!?/br> “走吧?!北R景慧答應(yīng)得十分爽快,和江小夏一前一后走進了大廈。 觀景茶樓一處幽靜的雅間里,江小夏和盧景慧面對面地對峙了良久,雙方勢力不輸上下。 后來盧景慧覺得無聊,首先打破了空氣中的沉寂,她一邊閑情逸致地喝著茶,一邊說,“江小姐,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倒是不至于發(fā)展到這么惡劣的程度?!?/br> “景慧小姐,難道你不想替自己或是替華一仁說點什么嗎?” “對了,你是從誰的嘴里知道華一仁的名字?又是為什么會突然懷疑華一仁殺了你父親?”盧景慧不動聲色地問,好像自己并沒有做出什么理虧心虛的事情,她的動作看不出絲毫緊張的端倪。 江小夏不禁懷疑是阿琳胡說八道?還是自己多疑?亦或是盧景慧的心理素質(zhì)遠遠超乎她的想象?她舔了一下發(fā)干的嘴唇,“據(jù)說華一仁是在我父親案發(fā)的前幾天失蹤的,到現(xiàn)在一直都沒有下落,我想請問景慧小姐,從華一仁失蹤的那天算起,是不是提前到香港案發(fā)之地踩點,然后殺人之后逃之夭夭?” 盧景慧失聲笑了起來,她說,“江小姐,我真佩服你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連踩點這種事情都能分析得這么透徹,好像你就是當事人一樣?!?/br> “景慧小姐,想象力豐富的人應(yīng)該是你,是你設(shè)計出了一條瞞天過海的殺人絕招。我更應(yīng)該佩服你的膽量和絕情?!?/br> 盧景慧握著茶杯的手指突然收緊,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控制在五指間的紫砂杯就會被捏得粉碎。她的表情也沒有之前那般淡定,從臉色判斷,她已經(jīng)把做賊心虛的緊張感顯露在臉上。 盧景慧終究還是控制不住暴躁的脾氣,她把紫砂杯狠狠地拍碎在茶具上,其他的茶具也險受牽連。 “江小夏,飯可以亂吃,水可以亂喝,但是話卻不能亂說。你這是污蔑,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指使華一仁槍殺你父親?” “我暫時沒有證據(jù)?!苯∠暮敛浑[瞞地告訴她。 “既然沒有證據(jù),你就把嘴巴閉緊一點。不要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的頭上,難道你忘了,你meimei還在我手上?!?/br> 江小夏的臉色一沉,她苦笑道,“如果你不做賊心虛,又害怕什么?又為什么要把我meimei搬出來做堵住我嘴巴的籌碼。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即使你是兇手,我也不會把你怎么樣?!?/br> “說得輕巧。”盧景慧根本就不相信。她嗤之以鼻道,“你沒有必要在這里假裝偉大,我也實話告訴你,我不知道華一仁的下落,我更不知道槍殺案的兇手是誰,這跟我沒有關(guān)系,就算是跟華一仁有些許關(guān)系,那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江小夏沒有再說話,她沉思起來,大腦中琢磨著盧景慧話里的意思,江小夏認為在盧景慧的心里她也并不能完全排除華一仁的嫌疑。 “江小夏,江小夏!”盧景慧拍著桌子試圖引起江小夏的注意力,她越是沉默,她就越發(fā)覺得心里不安。 “景慧小姐?!苯∠奶痤^,她直視著盧景慧的眼睛,透過她瞳孔里泛出的那絲緊張,江小夏好生勸道,“連你自己都不能排除華一仁的嫌疑,你又何必矢口否認呢?” “江小夏,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什么時候說過華一仁有嫌疑了?”盧景慧氣得臉色發(fā)白,雙手顫抖。 “華一仁的老父親和一雙子女,是你接走的吧?”江小夏面無顏色地問。 盧景慧長嘆了一生氣,轉(zhuǎn)臉默默地凝視著窗外斟酌了良久,后來才問,“你是為了報復(fù)我才故意跟我過不去的吧?因為我反對我哥娶你,你就故意拿這種莫須有的罪過來威脅我?” “這兩件事情之間根本就沒有因果關(guān)系?!苯∠臒o奈地解釋道。 可是盧景慧卻自以為是的認定了兩件事情之間確實存在因果關(guān)系,她語氣平淡地說,“雖然我不同意你嫁給我哥,但是我可以幫你在我爸爸面前說說情,讓你嫁給盧景源怎么樣?盧景源現(xiàn)在被香港胡家退了婚,正是你上位的好機會。” 繁華落盡 第266章:謊話連篇 “上位?這話聽起來真是夠諷刺的?!苯∠男Φ?。 盧景慧將眼睛瞥向一邊,頓了一下,又以一種十分柔和和真誠的語氣對她說,“我是真心為你考慮的。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實話告訴我?!?/br> 江小夏突然覺得眼前的盧景慧好像并不是一開始坐在跟前的那個盧景慧,她們態(tài)度的前后對比判若兩人。不過話說回來,江小夏也漸漸習(xí)慣了她的風云變幻,她低頭喝茶,靜默地等待著盧景慧即將問出口的話。 “你愛盧景源嗎?”盧景慧一本正經(jīng)地問。 江小夏驟然抬起頭,她愣愣地注視著她,微微張合著嘴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盧景慧見她遲遲沒有答話,又問,“難道你不愛盧景源?” 江小夏垂下長長的睫毛,不管盧景慧以什么樣的方式意欲套出她心底里的話,她始終不吱只言片語。 “雖然我和盧景源的感情不如同母所出的姐弟感情深厚,但話說回來,畢竟是同一個父親,看到這個弟弟受到天大的委屈,我心里也不好受?!?/br> 盧景慧用手捂著臉,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在江小夏沒有注意到她的時候,她又小心翼翼地從指縫中偷窺著她的臉色。 “景源這次去香港,可真是受盡了胡家父女的侮辱,你肯定有所不知,胡平軍居然當著眾多商界大佬的面羞辱他冷落他,他因為自尊心的作祟,才會向胡平軍先生摔杯斷義。”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江小夏的臉色十分嚴肅,即使盧景慧說出再說讓自己耳根子心軟的話,她都不會再上她的當。 “難道你不明白胡平軍為什么要對景源這么做嗎?” “為什么?”江小夏也只是隨口問了一句,她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