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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只能跑到鄉(xiāng)下去,但只要誘哄游客上飛船,他們總得消費?!?/br> 看到周圍的人臉色越來越鐵青,老板急急忙忙辯解,“很多人和我做一樣的事,海邊的景區(qū)全是這樣的一條龍服務(wù),我只是和他們一樣而已。” 原來只是購買退役的軍用飛船用作旅游項目,并非桂想得運輸天人的違禁物品。桂有些喪氣不過很快打起精神:“原來是這樣,不過沒發(fā)生運輸違禁物品這種事也很好。” 他們降落在荒郊野外,原因如老板所說,江戶不允許民間飛船空中飛行所以老板講大家?guī)У搅艘巴狻,F(xiàn)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人,用固話報警。至于為什么沒手機……這一定是作者在強行推進劇情。 總之飛船落難群眾齊齊的去尋找民居。怎么說也是世界中心的江戶附近,民居還是有的……就是戒備森嚴了點。高門大院,圍墻封閉,戒備森嚴。 但是這對于落難群眾而言就是,主家有錢,必有電話,警察到來,完美得救。如果不愿意施以援手的話,愛的小拳拳等你哦。所以他們就沖上去敲門了,八顆牙齒,潔白閃亮,務(wù)必以微笑來打動對方。銀時,神樂,新八,定春全都擠出了完美微笑,如果讓小酒窩看的話,恐怕微笑神教又要多幾個護法了。 這種詭異的表情把屋里正在看監(jiān)視器的人嚇了一跳,差點一拳打碎顯示屏。但畢竟是專業(yè)人才,還是給屋里的其他人甩了眼色,讓對方出去擺平。那人收到,往腰間的木倉上一按,示意收到。 ----------- 第17章 有些事 他指揮其他幾個去門口那里找地方站好,自己走到大門處,微微開道門縫,頗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這里是私人領(lǐng)地,不接外客?!?/br> “那個……” “我沒說清楚?” “我們……” “快點離開啊,不要吵到老爺。” “希望……” “磨磨蹭蹭!難道要我打電話給警察請你們離開嗎!” “好啊?!?/br> 開門的男人愣了一下,他只想找借口讓那些人離開,故意恐嚇而已。 沒想到…… 站在門口的人齊刷刷的微笑,八顆牙齒閃亮亮。 這在搞什么?男人不明所以,但只要能讓他們離開,都好說。 男人側(cè)頭假裝對里面的人說話,“齊山先生,麻煩給田中警官打電話,這里有人要私闖民宅?!?/br> 說完后挑著眉眼,一副驕橫地走狗樣,“喂,還不走?馬上就要來人……” “沒關(guān)系?!臂嗵镢y時擠出身來對著男人說:“我們在這里等警官來就好,上次炸完大使館很久都沒再見到警/察了,居然還有點懷念……” 隨后又轉(zhuǎn)頭面向志村新八:“新八唧,這次如果近了警局,還要你把我們救出來?!?/br> 男人聽到坂田銀時的話感覺不太妙,先不說他沒有報警,其次這樣隨隨便便就進警/局的人是個大麻煩。 他不喜歡大麻煩。 輕微晃動了下身子,木倉套好好地待在腰間。 他也不害怕麻煩。 男人在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瞟了一眼人群,知道大體有多少人。他裝作要擼袖子,猛然拔出腰間的木倉,“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 還沒說要就被坂田銀時一肘子打飛,銀時甩了甩胳膊,“右眼皮一直一直跳,原來是因為你啊?!?/br> 話音落盡,刷刷的門口跑出一群人,架起槍,直直對著落難群眾。 神樂俯身立住身體,撐開黑傘,新八和攘夷志士發(fā)現(xiàn)情況突變趕快護著落難群眾往后撤。 “砰砰砰砰砰砰——”幸虧原先的黑衣男人為了隱蔽只打開了一點點門縫,所以子/彈很輕易被黑傘擋住。 子/彈殼無法沖破黑傘阻攔,無力墜落到地上,火光伴著硝煙,完全無法想到這是頃刻之間的轉(zhuǎn)變。 桂和銀時借力飛躍,兩人將大門踹飛,開槍的人躲避不急被壓倒一片,哎呦哎呦發(fā)出□□。 銀時轉(zhuǎn)了一下刀柄,因為一些事情——云海和硝煙,令他想起了逝去的人。 他眸色深沉,聲音冰冷,“喂,說說吧,發(fā)生了什么?!?/br> …… “唉!居然透明了那么多——”螢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居然不如以前那么凝實,“原來消耗靈力如同腎虛—— 加州清光捂住審神者的嘴,“不要說這種話?!?/br> 螢連忙擺手示意自己不說了。 清光放下手很是憂愁。 但螢還不在乎,“去找飛船吧,到飯點了。” 清光又想說什么,螢將食指擺在他面前,“噓——” 不要說了。 清光有些失落。 “糟糕了?!蔽烏谥_看向遠方,“飛的太高興,忘記飛船落在哪里了?!?/br> 羞愧地看著清光,“接下來,我們就要進行叢林冒險了?!?/br> 說是叢林冒險但是在清光看來,這就是審神者拉著他去郊游。小朋友們手拉手,一起唱著歌,歡快地蹦來蹦去。 審神者伸出手,有些鄭重,“清光握緊我哦,野外很危險,不要走丟?!?/br> 春和景明,微風徐來,間或有鳥叫蟲鳴作伴,這樣美好的景色,這樣令人陶醉的氛圍。 ——被審神者一句話打破。 清光:“喂喂,不要拿出幼稚園老師的表情說這種話啊。” “可是清光出生也沒有一年吧,以人類年齡來算還是嬰兒?要我抱著你嗎?” “不要!” “累了要說告訴老師哦,老師給你小餅餅,還可以喝水水——” “兒童也不會說這種話呀——” “清光光——” “正常一些啊,審神者!” 加州清光的聲音稍大,在花叢休憩的斑斕蝴蝶晃動著翅膀向遠處飛去。陽光甩上蝴蝶翅膀,又隨之流落到花瓣,悄悄落盡草叢深處。這一切的一起,都是被眷愛的,他們肆意生長,活的自在而得意。 那走在草叢中的兩個人,此刻也是自在的,和這蝴蝶,這花朵,這草叢,一樣的自在。 微風刮過他們,卷走其間的的低語,悄悄將低語散盡,藏在空氣中。 螢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拉起加州清光就走。 沒有目的,沒有勞碌,一種悠閑到令人恐慌的的隨心所欲。但是非??鞓贰?/br> 一路上螢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以加州清光的耳力,認為這是審神者自己編的,沒有固定的節(jié)奏,時快時慢,有時會重復一段曲子,但很快又奔向另一段。 就這樣,從耀陽走向輝落,天空雖然涂滿橘紅色,但是空氣中已漸漸彌漫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