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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普遍偏大,雖然保養(yǎng)得宜,但依然留下了歲月的痕跡,數(shù)一數(shù),男男女女加在一起有七八個,虎視眈眈的審視著她。 站在后面的第二圈,年齡約莫著從十幾到三十幾不等,加起來差不多十來個,年紀大一點的閱歷豐富一臉平和,年紀小點的就有點收不住,臉色頗有些扭曲,相同的,就是他們眼里泄露出來的看猴子一樣的目光。 被評估的時候她心里暗自琢磨,隋家是個人口不少的大家族,隋安平有兩個姑姑,一個伯父一個小叔,這些長輩也挺能生,所以他堂兄堂弟堂姐堂妹表弟表妹加起來有十來個,她這會兒人都沒記全。 隋父隋母只有他一個獨子,雖然父子不和你爭我奪的也不是沒有,不過隋父雖然看上去一臉嚴肅古板的模樣,可是她發(fā)現(xiàn)隋父看隋母的時候眼光特別柔和,顯見感情不錯,有隋母這個緩沖,父子關(guān)系就算再不好也有限,再說就他一個兒子,爭贏了又能怎么樣? 除非隋父在外面另有私生子,不過這涉及人家的隱私,她也不太好問,暫時把隋父列到待定那一項吧! 隋大伯有兩兒子一閨女,兩兒子年齡都不小了,三十以上,都在隋家自家的企業(yè)工作,雖然目前看不出來有啥苗頭,不過按照慣例,這種長房長孫之類的是頭號懷疑對象,自己為家族企業(yè)奉獻多年又沒啥建樹,隔房的堂弟一表人才,不到三十就創(chuàng)下了自己的事業(yè),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從小被比到大,心里素質(zhì)差點的就容易鉆牛角尖,先把大房幾個列為一號種子選手! 隋三叔是大學教授,隋三嬸家庭主婦,家里兩雙胞胎女兒和一兒子,兩女兒一個跳舞一個唱歌的,兒子剛剛初中畢業(yè),爭家產(chǎn)還有點早,一家人沒有在隋氏工作的,就算爭,這家子似乎也沒什么優(yōu)勢,暫時排除。 隋大姑一臉精明干練風風火火的模樣,看人的時候眼睛跟刀子一樣,聽隋安平說嫁的也是豪門,雖然她爭也該是去爭夫家的財產(chǎn),不過架不住人家有四個兒子,萬一不夠分,想從娘家勻一點也不是不可能,二號種子選手! 隋小姑據(jù)說嫁了個書香門第,一家子全是大學老師,自己在隋氏上班,一對雙胞胎閨女剛剛高考完,到娘家爭產(chǎn)似乎早了一點點,不過自己不爭,也有可能幫別人爭。 可疑對象應(yīng)該就在隋大伯和隋大姑一家子中間了,也不排除兩兩聯(lián)合的情況! 唉,自己對隋家的情況了解的還是不夠??!不著痕跡的在這些人臉上掃了一圈,妄圖從這些人身上找出點蛛絲馬跡, “咳咳!”樓梯上傳來中氣十足的咳嗽聲。 大家聞聲轉(zhuǎn)過頭,坐著的站了起來,甄美麗也跟著站了起來。 “爸”“爺爺”“外公” 叫人的聲音此起彼伏,甄美麗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叫,遂又閉上了。 “嗯!”老爺子左右跟著隋大伯隋父兩大護法,后面跟著隋安平和他堂哥,一臉威嚴的走下樓梯,隋家站在下面的老老少少立馬如潮水一般往兩邊散開,就跟國王出巡一樣。 老爺子瞇著眼睛看向甄美麗,淡淡道:“這位就是甄小姐了?” 甄美麗趕緊上前兩步:“老爺子您好,我是甄美麗?!?/br> 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的甄美麗冷汗差點流出來,這才慢悠悠的“嗯”了一聲,對周圍的人說道:“甄小姐第一次來咱們家做客,你們好好招待她,你們幾個,跟我到花房來。” 說著,點了點在場的幾個男性,前呼后擁的出了客廳。 隋安平臨走前抽空把甄美麗拉到一邊面前低聲說道:“家里你不熟,有什么需要就找我媽。” 甄美麗慎重的點點頭:“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一邊說一邊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開玩笑,她在民國那會兒,何家一家子沒有一個省油的燈,還不是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隋老爺子帶走了男人,客廳就剩一幫女人和沒上大學的小男孩了,一方想要了解甄美麗的性情底子順便震懾一番,一方想要了解到底誰是主要對手誰是次要對手,和和樂樂的聊了起來。 甄美麗精神抖擻,拿出了以前參加party跟江明珠一伙人撕的氣勢,你來我往,互相試探,又有隋母相幫,刀光劍影之間,愣是沒落下風。 如此一個小時過后,隋家的女眷們口干舌燥,安平是從哪兒找的女朋友,看上去溫婉賢淑的模樣,說話也是笑盈盈的,偏骨子里露出來的就是強橫和不可一世,像極了那些宴會場上戰(zhàn)斗力無窮的夫人小姐。 術(shù)業(yè)有專攻,她們一家都不太適合跟人撕,又要注意形象,維持表面和諧,這眼看就要輸了。 甄美麗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潤潤喉,順便悄悄摸了把汗水,她方才跟打了雞血一樣斗志昂揚,這會兒彈藥已空沒有存糧,有點hold不住了。 靜默了半晌,大伯母做為長嫂開口了:“咳咳,家里的園子景致還不錯,美麗要不要出去逛逛?” 甄美麗微微點頭,矜持的說:“好啊,安平一直跟我夸家里的園子,我也想去看看呢?!?/br> 鳴金收兵,雙方都暗暗松了一口氣。 甄美麗一邊逛園子一邊思考,不知道怎么回事,跟隋家的幾個伯母嬸嬸姑姑交鋒的過程中,她能感覺到她們對自己不是很滿意,可是這種不友好好像只是針對自己的,話里話外都是護著隋安平的,讓她一時也沒辦法判斷到底是誰在跟隋安平爭家產(chǎn)。 熱血沸騰的時候沒發(fā)覺,冷靜下來后良久以來若有若無的違和感尤為清晰。 這會兒仔細想想,隋家的幾個長輩,話里話外的意思,貌似都是讓她安分點別作妖,千萬別禍害隋安平,只要隋安平開心,不管她是要錢還是要啥都好說,要是她傷了隋安平的心,就別怪隋家不客氣,隋家雖然算不上有厲害,但收拾個她還是分分鐘的事兒,讓她有什么不良目的都給憋著。 尤其是隋大姑說話那表情,就跟隋安平是只小白兔,她是只大灰狼一樣! “美麗姐,我跟你說,安平哥可厲害了,他早早的就說,到時候不要家里的財產(chǎn),當時大家還安慰他富二代不丟人,讓他別有心理壓力,沒想到他真的靠自己打出了一片天下,我還有幾個表哥都特別佩服他,以后也要向他那樣,安平哥讀大學的時候…” 隋安平的表妹扎著兩馬尾辮,頭一點點的說著隋安平的光輝歷史,臉上眼里滿是崇拜,甄美麗突然一下抓住了重點。 “你說隋安平很早就說不要家里的錢?很早是多早?” 表妹不明所以,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十幾年前吧,按照慣例,隋家每個孩子十八歲的時候,都要拿一筆創(chuàng)業(yè)基金,還要分點公司的股份,創(chuàng)業(yè)基金安平哥拿了,可是股份他就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