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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 夜斗趴在桌面上, 捏著剛剛洗干凈的小紅柿子。擦拭著上面的水滴, 瞥了眼用爪子洗臉的斑, 說道:“就算是你這么看我也不會給你的!” “夜斗!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雪音一錘砸在夜斗的頭上,完全想忘記自家神靈剛剛賣的蠢。 哦說起來, 自從夜斗有了成為“福神”的目標(biāo)以后,便向著福=財?shù)姆较蛟阶咴竭h(yuǎn)。 沖惠比壽大人那里借了點(diǎn)錢財, 憑借著人脈, 輕易地在高天原開起了甜品店。 甜品店生意非常的火爆,然而它的月收益年收益還是負(fù)收入,原因是—— “仁王仁王,給你看看我的幸運(yùn)符!這可是大師開過光的幸運(yùn)符!大師告訴我,只要一直佩戴, 我就會賺很多很多的錢!” 仁王雅治擼了一把頭后的小辮子, 拿過夜斗手中所謂的幸運(yùn)符, 只一眼就認(rèn)出——這不是他幾年前缺錢時販賣的、價值一百日元的幸運(yùn)符嗎? 看著夜斗開心到晃腿的模樣,一旁的雪音則是扶住額頭, 沉默許久問道:“夜斗你這個家伙告訴我, 買這個幸運(yùn)符你花了多少錢?!?/br> 夜斗吐了吐舌頭:“一百萬日元!” 雪音:…… 仁王雅治:噗,總覺得找到了一個賺錢門道。 而身為旁觀者的夏目貴志、柳生真理默默啃糕點(diǎn)。 不過身為一個神靈還要去信神棍的話是不是有些—— 太蠢了? 看著某神靈被某神使上演家暴的場面, 眾人表示該吃吃該喝喝,絕對不摻合多余的事情。 等到暴力場面結(jié)束以后,雪音端著盤子去廚房收拾,反觀夜斗被打的蔫蔫的, 回答著仁王雅治一開始問的問題。 “高天原的確是發(fā)生了一些問題。不過仁王你身為神靈,自由出入高天原應(yīng)該知道的?。 ?/br> 仁王雅治無奈的攤了攤手:“知道啊,所以帶人來了?!?/br> 夜斗一怔,深藍(lán)色的瞳孔倒映著兩個普通人類的身影,在這個兩個人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靈力。 “你們…該不會是為了柳櫻二那個家伙來的吧?” “正解,答對了?!?/br> 夜斗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張口開始潑冷水:“那個家伙被七福神判罪一年,清早就被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里。就算是你們?nèi)チ耍簿炔怀鰜?。?/br> “不一定哦?!比释跹胖窝壑虚W爍著狡黠,用手擦了擦柳生真理的嘴角,然后說道:“除妖人之間的罪名,可不是由神靈判罪的?!?/br> 夜斗抬了抬眼繼續(xù)說道:“除妖人的巨頭總共就那么四個。其中柳櫻二被關(guān)了進(jìn)去,的場家的家主好幾年沒有踏入高天原領(lǐng)域。而八原的夏目貴志據(jù)說被妖怪吃了,東京的黑子哲也存在感也不高,又或者已經(jīng)消失了也說不定。” 一旁擼貓的夏目貴志停下動作,額頭冒出幾條黑線。 他本人就在這里,怎么就成了神靈大人口中的被吃了呢! 柳生真理向夏目貴志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轉(zhuǎn)而又開始思考著夜斗所說的話。 照夜斗的話來看,似乎只要有兩三個除妖人的領(lǐng)頭就可以救出櫻二前輩。 所以說…她完全幫不上忙啊。 一旁的仁王雅治很快就發(fā)覺柳生真理的不對勁,雖然專心地啃著小零食,但那抹低落卻很快的令他察覺到。為此,他從蛋糕里揪出阿丘直接扔到柳生真理的面前,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 阿丘頓時一慫,抖了抖耳朵沖著柳生真理賣萌,卻得到一句“好蠢”。 阿丘:柳生大人你這樣遲早會被我拋棄的! 看著柳生真理恢復(fù)一點(diǎn)笑顏以后,仁王雅治沖著夜斗說道:“噗,虧你還是活了幾百年的神靈,難道不會用緣線瞅瞅這兩個人是誰?” 緣線,顧名思義,是指人與神靈、妖怪相識的證明。據(jù)說只有神靈使用神器才能斬斷這條線,而斬斷的后果就會使緣線交接的兩方,完全忘記彼此。 當(dāng)然了,緣線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辨別身份。 夜斗聞言,便捂住半只眼看向夏目貴志,從緣線上頭浮現(xiàn)的字來看… 哎呀,這位似乎就是他剛剛說死的夏目貴志??! “好久不見啊夏目君,你還是和之前一樣年輕?!?/br> 剛剛滿二十二歲的夏目貴志:微笑 “謝謝您的夸獎?!?/br> 夜斗完全忘記一開始的尷尬,轉(zhuǎn)而看向柳生真理。 他看著柳生真理身上冒出來的各種線,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但仔細(xì)一看,就能夠看出每條線的走向都是十分清晰。 上一個被他這么看到的人,早就成了被關(guān)押的神靈了。 不過—— “這個小姑娘的氣息似乎有點(diǎn)熟悉?!?/br> 夜斗看著柳生真理,沉默了一會繼續(xù)說道:“你該不會能用高級符咒了吧?” 柳生真理眨了眨眼睛,沒有吱聲反倒是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印章拿了出來。 夜斗看著印章上刻著“柳生”兩個字,再加上某種熟悉的連接…想必這個人類少女已經(jīng)接受了傳承了吧? 只是那條代表著傳承的緣線,已經(jīng)慢慢地開始變黑。這證明著傳承的雙方,在未來都有著失去生命的危險。 夜斗將印章還給了柳生真理以后,拿起一塊糕點(diǎn)塞進(jìn)嘴里,嘴里嘟囔著不清晰地話語:“唔,雖然有兩個人出面,但我可不覺得七福神會選擇妥協(xié)。” “噗,這不是有你和我呢嗎?” 仁王雅治微微一笑,心里頭打著算盤。 夜斗,本名夜十,原來是個禍津神?,F(xiàn)已經(jīng)“洗心革面”成了“福神”。 而他,仁王雅治,作為沒出現(xiàn)幾年的人神,根本無法與七福神講道理。所以——只能拉上還算有用實(shí)際上只認(rèn)識這么一個會妄想的神靈啊。 “夜斗一定會來的吧?”仁王雅治從口袋里拿出一枚五元的硬幣,拋給夜斗。 夜斗接住以后,嘴角微微勾起:“你的愿望我已經(jīng)聽到了!” 說完,他擼起袖子,將五元硬幣放入一個塑料桶里。做完這件事情以后,他抱住被五元硬幣塞滿的塑料桶蹭了蹭,然后咳嗽一聲,沖著廚房里面喊道:“雪音要走了!一起去工作吧!” 帶著粉色兔子圍裙的雪音拿著勺子擺著臭臉從廚房里跑了出來,歪著頭哼道:“夜斗麻煩你把廚房里的東西清洗完事以后再去外出工作成嗎?” 夜斗頓了頓:“雪音,我相信你,這點(diǎn)事情交給你沒有問題的。” 雪音:所以說我為什么一開始沒有選擇轉(zhuǎn)職到其他神靈的門下,而會繼續(xù)呆在這個混蛋的身邊? “拜托你了雪音!” 雪音:嗯,大概是上輩子欠他的吧:-) 于是雪音快速收拾以后,把甜品店設(shè)下結(jié)界就和幾個人向著中間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