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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巡邏人員,他們則可以隨時調(diào)整自己的路線避開巡邏。 二人迅速的來到了進入博物館市內(nèi)的大門前,原本死侍還在煩惱要怎么進入,但諾瑪卻轉(zhuǎn)過身對他說了一句話:“跟著我穿進去?!?/br> “What?”死侍還沒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諾瑪一半的身體已經(jīng)進入了墻內(nèi),他連忙跟了上去,隨著諾瑪穿入了墻內(nèi),然后正式的踏進了博物館的內(nèi)部。 深夜的博物館內(nèi)部當然是沒有燈光的,站在靠近大門的地方,死侍終于開口問諾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隱身就算了居然還能穿墻?” 雖然說某些變種人不止一兩種能力就是了。 空無一人的博物館內(nèi)瞬間都是死侍聲音的回聲,諾瑪翻了個白眼兒壓低了聲音:“你是想讓所有人都聽到嗎?” 到時候外面的巡邏人員全都進入博物館內(nèi)部了,他們就算想要尋找目標也變得不那么容易了吧? 死侍干咳了兩聲:“咳……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現(xiàn)在該好奇的可不是這個,你難道沒看見嗎?在我們的面前……”黑暗當中,博物館的紅外線抱緊裝置分外明顯,他們面前的地面上就是一大塊紅色的光線。 之所以看到了這個,現(xiàn)在他們才緊緊貼著門站著。 這對于身手矯健的死侍不是問題,他很容易就能避過這些無處不在的光線,但是…… 死侍看了一眼一旁的諾瑪:“要不……你直接把路線告訴我,然后在這里等我?我應(yīng)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畢竟現(xiàn)在看起來諾瑪?shù)哪芰σ仓皇谴碗[身而已,她也并不是那種身手矯健隨時都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家伙,所以這些紅外線對于她來說有點困難吧? 他可不想觸動警報引來保安警察什么的,雖然說到時候諾瑪可以隱身,不過下一次想要進到這里來就更不容易了吧?畢竟出了事之后保安肯定會加強的。 黑暗當中,諾瑪勾起了嘴角:“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我,還是小心你自己的行動吧!” 說著,諾瑪率先向前踏了一步。 死侍的心徹底提了起來:“這可是紅外線……咦?怎么沒有響警報?” 諾瑪笑而不語,只要她想,所有的東西都對她沒什么用,別忘了她的能力是想象力,只要她想著紅外線警報器已經(jīng)失靈,那么這玩意兒當然不會響起了。 從某些方面來說,她是真的得到了一個了不得的能力呢! 雖然在瞬息萬變的戰(zhàn)場上或許會反應(yīng)不過來,不過現(xiàn)在這樣的場面對她而言是完全沒問題的。 諾瑪沒回答,她現(xiàn)在正在回想著中午來到這里的記憶,靠著記憶當中的路線,即便是在這漆黑的博物館當中,她也能順利的找到那幅畫所在的位置。 “喂喂喂!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既然紅外線警報器沒有想起來,死侍也算是放下了心,他緊追著諾瑪不放,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這家伙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能讓紅外線失靈什么的,這和穿墻術(shù)隱身術(shù)完全搭不上?。?/br> 諾瑪被纏得無奈,只得敷衍的說了一句:“這種事當然是和能力有關(guān)??!像威爾遜先生你,不是也還能打破第四面墻什么的嗎?” 死侍得意的笑了:“哈,那當然,死侍大爺我和別人當然不一樣了,誒……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能打破第四面墻?” 遭了!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你知道我和什么人生活在一起的威爾遜先生?!敝Z瑪只能這么說,畢竟她住在查爾斯的學校當中,而學校里都是變種人,所以…… 死侍皺眉:“查爾斯和漢克知道我的這個能力嗎?我怎么不知道?” 這種時候改變話題就對了! “我們快到了,威爾遜先生?!笔聦嵣纤f的也是實話??!他們的確是快要到那幅畫所在的展廳當中了。 聽諾瑪這么說,死侍總算是吧注意力放在了現(xiàn)在比較重要的事情上:“也許下次我應(yīng)該去問問查爾斯或者漢克?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喂喂!你怎么就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了??! 終于,諾瑪停下了腳步,她站在紅外線照射著的地面上:“我們真的到了,威爾遜先生。” 死侍聞言抬起頭來看了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畢竟現(xiàn)在可是在深夜當中,博物館里早就關(guān)門了,怎么可能會有燈光這種東西呢? 所以就算是站在那幅畫的下面,他抬起頭來也什么都看不見,畢竟他也沒有夜視的能力??! “要是有點燈光啥的就好了?!彼朗套匝宰哉Z的說道。 話才剛剛說完,他們腳下的紅外線突然漸漸升高了,直接照射在了他們的頭頂上。 死侍隨著光線的升高而抬起頭來,終于看清楚了掛在墻上的那幅畫。 他一邊觀察著畫,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這就是你用你的能力做的吧?”這一晚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讓他驚訝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畢竟這兒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是他自己做的肯定就是諾瑪做的唄。 “嗯?!敝Z瑪點了點頭,她只是讓紅外線警報器變成照明的工具而已,將在他們腳下的那一片紅色移到墻上并不是太難的事,畢竟這一點比起當時她想要隱身和穿墻簡單多了。 “不過,這幅畫真大啊……”看著掛在墻上的那幅畫,死侍發(fā)出了感慨:“想要就這么拿走似乎并不容易的樣子。” 畢竟指望諾瑪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明確的表示不會和自己同流合污的,所以靠著他一個人把這幅畫搬下來,然后再抬出去想想都很累人。 并且這個家伙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就這么拿走這幅畫的,盡管自己“威脅”了她,但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有搞清楚諾瑪?shù)哪芰Φ降资鞘裁?,與她為敵顯然是不明智的事情。 他可不愿意把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搞得太僵,先別說其他的,諾瑪這家伙的背后可是整個查爾斯的學校啊! 相信諾瑪大概也是一樣的吧? 雖然不知道死侍在想些什么,但諾瑪是確定自己不會幫忙的,她站在一旁涼涼的問道:“你想好怎么辦了嗎?” 死侍來回走了兩步:“這么大的畫就這么拿走肯定是不容易的,唔……要是能夠復(fù)制一副就好了?!?/br> 諾瑪一愣:“復(fù)制?” “對啊,復(fù)制一副之后我們把這里的調(diào)換了,這里的掛上被復(fù)制的一幅,至于真的就拿給我教材,反正到時候我們也離開英國了,就算博物館里發(fā)現(xiàn)有假的東西也沒人會調(diào)查到我們的頭上吧?” 諾瑪眼前一亮:“我倒是可以復(fù)制,不過我有另外一個想法?!?/br> “你可以?”死侍又提高了聲音,但在諾瑪那危險的眼神下漸漸地低沉了下去:“咳咳……你怎么不早說?。俊?/br> “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