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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的麻瓜男孩都毫不吝嗇自己的善良,為什么身為高貴的純血巫師,反而要在拋棄良知的血腥道路上越走越遠? 想到這里,西格納斯不由慶幸阿爾法德的“叛逆”——這個與黑色布萊克格格不入的特質(zhì),或許會成為布萊克僅存的火種也不一定。 “不,不用了,我只是——不想回家?!辈恢罏槭裁矗鞲窦{斯突然很愿意和這個麻瓜男孩多說幾句——這對一個布萊克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誰不知道純血貴族們都是鄙夷麻瓜的,對于那些和麻瓜們有牽扯的家族,譬如從前的普林斯——是的他們當然或多或少知道這個家族離開了魔法界后去往麻瓜界定居,食死徒們曾經(jīng)還想用這個家族來殺雞儆猴,可是一直沒能找到他們居住的地方——純血們向來是不屑于和這種家族打交道的,不過現(xiàn)在馬爾福已經(jīng)明確拒絕了食死徒的“入會”邀請,斯萊特林又站在了鄧布利多的身邊,這兩個家族倒是暫時取代了普林斯,成了食死徒們?nèi)珲喸诤淼囊桓?,光是他聽到阿爾法德提起的暗殺,就不是一雙手能數(shù)得過來的了。 好在馬爾福覺醒了精靈血脈,不然的話,那些人一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而那位仿佛橫空出世的梅洛普-岡特-斯萊特林,她的實力據(jù)說和鄧布利多有得一拼,這樣兩個人強強聯(lián)合,食死徒們拿他們無可奈何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么一看,會不會食死徒們因為拿鳳凰社和馬爾福沒有辦法,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回到普林斯身上呢?——西格納斯當然不是那種八卦老男孩,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對普林斯家小姑娘的感情是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他在阿布拉克薩斯的項鏈掛墜中見到了那個女孩的相片。 先不說普林斯家究竟是不是如同流言那樣脫離了魔法界之后就一蹶不振,又或者他們已經(jīng)舉家遷移到麻瓜界不打算再回來,只說馬爾福本身——覺醒了血脈的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和精靈族之間究竟是什么關系尚未可知,但從P&M中的精靈族“特產(chǎn)”來看,精靈族對馬爾福至少是沒有惡感的,而阿布拉克薩斯本人的實力哪怕是他都看不透,在這種情況下——在明知道馬爾福這種利益名譽高于一切的家族竟然樂意將代表Prince的P放在M前頭的情況下——他當然不會主動去打馬爾福的臉。誰不知道除了金加隆,他們更看重的是家人?也許普林斯已經(jīng)和馬爾福訂婚了,不然怎么解釋馬爾福對普林斯的討好呢? 何況,現(xiàn)在他也算馬爾福的合伙人不是?怎么好就這么拆馬爾福的臺呢?——西格納斯刻意忽略了布萊克家當初同意他和馬爾福合作建立煉金實驗室,其實目的并不單純的“真相”。 “啊哈,不想回家?我想我們或許有同樣的煩惱,”那個看著不過十五六歲的麻瓜男孩在西格納斯身邊坐了下來,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也是經(jīng)常不想回家——哦,家里可真是沒意思透了!” 西格納斯看著這個年輕的男孩故作煩惱的模樣,不免有些好笑,“家里沒有意思嗎?是因為沒有朋友們?可是家里有你的父母啊。” “那也是,”男孩撓了撓頭發(fā),嘿嘿笑著說,“好吧好吧,他們確實挺好的,事實上,我們剛從法國度假回來——你看,這個新滑板就是在巴黎買的!他們答應我下次放假會帶我去挪威看看——你去過挪威嗎?” “沒有?!蔽鞲窦{斯搖了搖頭,何止是挪威,即便是法國,他也沒有去過——他從來沒有離開過英國,因為布萊克家不允許孩子們離開家族太遠——也許,他也該找個時間,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那說不定我們可以一起去!”男孩很熱情地建議道,“帶上你的父母和女朋友——呃,我是說,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話?” 巫師們總是比普通人看著要年輕的,如今23歲的西格納斯看著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或許這也是這個麻瓜男孩愿意坐下來和他交流的原因之一——畢竟同齡人之間還是有話可聊的。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西格納斯想起自己溫柔體貼的妻子和剛出生不久的女兒,表情柔和起來,“我的女兒快兩歲了?!?/br> “哇哦!”男孩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真是太棒了!那個小天使叫什么名字?——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真的很年輕!——那么,你要帶上他們一起去旅行嗎?” “貝拉,貝拉特里克斯,或許我會戴上她和我的妻子,但我的父母——”西格納斯想起那兩位標準的布萊克,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笑,“他們或許——” 話說到一半,他眼神一變,飛快地掏出了魔杖,“Impedimenta!” 飛射而來的紅光被看不見的氣團打得偏離了方向,西格納斯迅速站起身來,擋在了男孩的前面,目光冷凝地注視著前方。 男孩還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不可思議地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前方,又將目光集中到西格納斯手中的小木棍——至少在他眼里是一根其貌不揚的木頭棍子——“上帝——那是什么?新型煙花?——你這根樹枝……呃、看起來很別致?” “快速地施放‘障礙咒’可使對手拖延對手或阻止一個魔法生物行進,此咒在決斗巫師的法力中是至關重要的部分,這是中的解釋——”西格納斯目不邪視地說,然后,他轉(zhuǎn)過了身,盯著那個男孩。 男孩的表情從疑惑變得不安,“你看起來不太——”好? 話還沒有說完,西格納斯就再次舉起了魔杖,這次,魔杖尖端對準的是那個麻瓜男孩。 “你——” “我很抱歉——”西格納斯垂下眼不去看他,低聲說道,在男孩驚恐的表情里,他念出了那個咒語。 一道綠光劃過,男孩表情凝固,僵硬著身體,重重地倒了下去。 “我還以為你會心慈手軟,畢竟我的弟弟是個連兔子都不肯傷害的小天使。”一道冷冰冰的女聲在他身后響起,西格納斯用力地閉了閉眼,而后睜開,揮動了一下魔杖,身前的麻瓜男孩就不見了蹤影。 連兔子都不敢殺的小天使?可是當初的沃爾布加jiejie,即便會用兔子練習魔咒,卻也會在背地里偷偷給兔子用魔藥療傷,不像現(xiàn)在,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麻瓜使用鉆心咒,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了。 “他可是麻瓜?!痹谵D(zhuǎn)身的那個瞬間,西格納斯臉上的哀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和沃爾布加·布萊克的表情如出一轍,“那位大人不是要找我嗎?走吧?” 沃爾布加看了眼方才麻瓜男孩消失的地方,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西格納斯,而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這讓西格納斯的心臟都緊張得快要跳出來了——好在,她什么也沒有說,而是歪了歪頭,“來吧,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