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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的情婦,她早就不是貧民窟的那個小可憐了!“琳賽當然是亨特的女兒,不然我怎么會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誰對你說了這件事,老實說,其實我一直在猶豫怎么對你開口講述這個令人遺憾的事實,”她盯著肯特的雙眼,淺淺的笑容之下是深深的惡意,“你以為在你做了那樣的事之后,在我一個人,懷著孕,還差一點淪落到那種地方之后,那個孩子還能活下來嗎?!” 肯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幾步,他的心里突然升出了些后悔,或許他真的不該問出這些話的…… “那個時候你找上門來,劈頭就問琳賽是不是你的女兒,哎,我一個女人,丈夫又不在身邊,想要保護自己,當然得撒謊了。”耐特夫人風情全開地拎著裙子行了個禮,“真是抱歉呀,騙了你這么多年?!?/br> 肯特怔怔地定在原地。 耐特夫人直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涂著紅色丹蔻的手撫上男人的臉,湊近了他,輕輕地,卻是滿懷惡意地呢喃,“難道那個人沒有告訴你……你永遠——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嗎?” “轟”的一聲,肯特只覺腦子里響起一聲炸雷,讓他的世界都崩塌了,“你,你說什么……” “咿?”耐特夫人故作驚訝地掩口,“我剛才說得不夠清楚嗎?那我再說一遍好了,你——” “不,不不不,我不相信!”肯特驚恐地大叫,“你是在報復(fù)!報復(fù)我當年拋棄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不會相信你的!” 耐特夫人定定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眼里劃過很多很多情緒,最后全部歸于平靜。 “信不信由你?!彼卣f,“對了,普林斯的事,不用你cao心了,還有,你被解雇了?!?/br> 肯特大驚,“你——” “我剛才都是騙你的,琳賽是你的孩子,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也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了,如果你想要報復(fù),動手之前千萬要想清楚,”耐特夫人背過身往門外走去,“對了,下個月我會帶著琳賽一起去美國,如果你還對琳賽有一點感情,請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老實說在我的世界里耐特夫人也是個可憐人……最近看了吐槽君,感覺這個世界上傻女孩總是那么多……希望渣男都原地爆炸! 第81章 陰謀 午夜, 倫敦小巷。 一輛看起來很普通的馬車停在巷子口的街道上, 馬車夫早已不知所蹤, 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孤零零的路燈時閃時滅,讓黑漆漆的巷子好像一張看不見底的大嘴, 吞噬著光明與希望。 肯特已經(jīng)喊不出來了。 他感覺到鮮血從自己的體內(nèi)汩汩流出,恐懼控制了他的思緒, 喉嚨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讓他只能發(fā)出“赫赫”的喘息,他劇烈地顫抖著,感受到尖利的鋒刃劃破了自己的皮膚,深入到體內(nèi),冰涼徹骨。 眼皮越來越沉重, 肯特的臉上眼淚和血汗混成一團, 他知道, 他就快死了。 遠遠的,他聽到有高跟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咔噠、咔噠、咔噠 腳步聲停在他的身邊。 可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看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 艾琳一點也不知道在她背后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預(yù)想中的陰謀沒有發(fā)生, 弗洛里和普林斯合作開發(fā)的新型藥劑廣受好評,莫名生病的女工們紛紛回到了工作崗位, 各個工廠主迫于壓力不得不開始加大對工人工作環(huán)境的重視,普林斯紡織廠特制的粘毛壁掛又給公司帶來了一筆豐厚的收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艾琳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仿佛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 可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總不會是最近發(fā)展勢頭良好的礙了別人的眼? 還是愛麗絲提醒了她,“最近怎么沒有見到耐特?” “不是快決賽了嗎?”格瑞絲也問道,“你們什么時候去巴黎?” “下周?!卑障肓讼雴柕?,“耐特家發(fā)生什么事嗎?” 格瑞絲驚訝,“你不知道嗎?” 艾琳搖頭,最近她沒有和露絲見面,八卦信息就沒有被更新…… “耐特夫人把產(chǎn)業(yè)都處理了,下個月就要搬去美國?!备袢鸾z滿臉八卦,“哎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們家之前的那位管家死了!” 艾琳和愛麗絲一齊叫出聲,“死了?” “死在一個小巷子里,”格瑞絲嘖嘖出聲,“那樣子可慘了!聽說連腸子都被掏出來了!有人說兇手是開膛手杰克!說那個人沒死,現(xiàn)在又出來了!” 愛麗絲不信,“你親眼見到了?” 開膛手杰克活到現(xiàn)在都百來歲了吧,能殺得了一個壯漢? “……沒有。”格瑞絲訕訕,隨即又爭辯,“但我爹地看見了??!我聽他說的,那個人真的死得很慘嘛!而且啊——”她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他的心臟不見了!” 愛麗絲嚇得臉都白了,“心、心臟……” 艾琳倒是沒什么感覺,黑魔法之下死得凄慘的人多了去了,一個掏腸掏心的魔咒算什么,戰(zhàn)爭時期比這更嚇人的死狀比比皆是,“耐特家怎么說?” “她們能怎么說,”格瑞絲聳肩,“母女倆都嚇壞了,連門都不敢出——可憐的耐特?!?/br> 話說得體貼周到,可這語氣怎么聽都有點幸災(zāi)樂禍。 “她不在學校?”愛麗絲努力把注意力從死人身上轉(zhuǎn)移,沒話找話的問道,“那決賽她還參加嗎?” “應(yīng)該會參加的吧?”格瑞絲不確定地說,“她那么看重那個比賽,不太可能缺席吧?” “快點結(jié)束吧,這個比賽,”愛麗絲皺眉,“總感覺今年的比賽會發(fā)生什么事一樣?!?/br> 艾琳表示自己也有同感。 格瑞絲卻是無所謂,“反正也沒多久就決賽了,艾琳你要好好準備啊,不過我相信你就算不準備也能把耐特打趴下的!” 能不能在設(shè)計大賽上把耐特小姐打趴下艾琳不知道,但對付幾個普通人,現(xiàn)在時刻揣著魔杖、且無聲無杖的學習進展十分良好的艾琳自認,那還是綽綽有余的。 就比如現(xiàn)在。 “誰派你們來的?”艾琳的魔杖頂著一個男人的下巴,“恩?” 男人咬緊牙關(guān),一副忠誠不屈絕不說實話的樣子。 對于試圖對自己不利甚至有可能危害到自己人身安全的人,艾琳從來都不客氣,幾個鉆心剜骨過去,男人就疼得只會趴在地上喘氣了。 在兩人的周圍,還七歪八扭的趴著好幾個男人。 這些人埋伏在距離普林斯家不遠的小路上,艾琳很少會幻影移形回家,因為小區(qū)鄰居太多,萬一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好解釋,這次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