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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一個人安睡在房內(nèi),松了口氣,伸出個腦袋朝宴爽得意的挑眉:“我就知道你又誆我,這呆子一個人睡得好好著呢?!?/br> 倒是宴爽從阿音房里沖出來,一臉凝重,“阿玖,快叫醒古晉,阿音不見了!” 與此同時,飛了半夜的阿音拿著令牌一路進(jìn)地宮過黃泉,重新站在了鐘靈宮前。 收殿的鬼將瞧見她立馬迎了上來,她還未遞上令牌求見,鬼將已經(jīng)笑道:“阿音小女君,陛下吩咐了,若您再來,不必通傳,直接進(jìn)宮便是。” 阿音一愣,“鬼王陛下知道我會來?” 鬼將點頭,道:“是,陛下說,您之所愿換他所愿。您請進(jìn),陛下正在殿內(nèi)等著您呢。”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抱。。。 第五十九章 無雙殿內(nèi),鬼王高居王座,一雙紅瞳幽暗空明,睥睨著阿音。 “你甘愿用你一半靈力來換鳳隱的三魄?” “是?!?/br> “你可知道,你的靈力就是壽元?” “知道?!?/br> 見阿音回答的坦然,鬼王饒有興致地挑挑眉,冰冷的眉峰稍化,“你們大澤山,倒都是些情種?!?/br> “陛下,不知您要用我一半靈力去救誰?” 以鬼王的地位和鬼力,連入六道輪回拉回散魂都能做到,需要她的靈力,自然是有想救的人,而且那人必定尚未入輪回。 見鬼王不語,阿音突然福至心靈,脫口而出:“陛下您想救的可是修言鬼君?” 鬼王微怔,斂住眉間異色,目光微冷,“你為何知道本王想救的人是他?” 阿音撓了撓頭,“猜的。這是鬼界,若是沒有陛下的允許,修言樓怎么能公開販賣入鐘靈宮的令牌,當(dāng)初我?guī)熥鹚徒o修言鬼君的梧桐樹如今也長在陛下的宮里,我猜想修言樓主和陛下您一定關(guān)系匪淺?!彼聪蚬硗酰白蛉瘴以谛扪詷抢镆娺^修言鬼君,他靈魂之力極弱,水凝獸的靈力天生能蘊養(yǎng)和修補(bǔ)靈魂,陛下只要我的靈力,想必是為了修言鬼君?!?/br> “好一個聰明的小姑娘。你在修言樓里幫了他,若不是你是世間唯一一只水凝獸,本王定不會要你拿半數(shù)壽元來換。”鬼王眼中的冷厲散去,手隨意在指上的玉扳指上拂過,“本王等一只水凝獸已經(jīng)等了七萬年了。七萬年前上古界一場神獸混戰(zhàn),水凝獸一族除了碧波全部死于戰(zhàn)亂。倒也是冥冥中注定,七萬年后,三界居然還會誕生一只水凝幼獸。” 七萬年前?上古界六萬年前歷經(jīng)混沌之劫,那時分明還沒有鬼界,這鬼王到底是什么來頭,難道是來自上古神界不成? 阿音越發(fā)疑惑鬼王的來歷,奈何實在年代久遠(yuǎn),她這么個才醒來幾年的幼獸實在有心無力。不過這還是她頭一次聽說水凝獸一族的往事,原來她的族類已經(jīng)絕跡七萬年了,難怪碧波瞅見她跟瞅見個寶一樣。 鬼王略有感慨,“你猜的不錯,修言的靈魂衰竭,隨時都會灰飛煙滅,本王要你的靈力確實是為了救他?!?/br> 鬼王無意識地摩挲指間的扳指,阿音的目光卻微微一凝,她皺了皺眉,眼底泛起疑惑。 “走吧,他就在鐘靈宮內(nèi),等你用靈力為他修補(bǔ)靈魂后,本王便把鳳隱的三魄交給你帶走?!?/br> 鬼王起身朝殿后而去,阿音連忙收起心思,跟上了前。 一條碧石路直通鐘靈宮后殿,鬼王遠(yuǎn)遠(yuǎn)望了殿后丈高的梧桐樹一眼。 “他就在殿后,你去吧?!?/br> 鬼王說完,兀自離去。阿音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朝梧桐樹的方向走去。 殿墻外露出梧桐樹茂盛的枝葉,泛著金色的靈力。阿音慢慢走近,只覺那星星點點的金光像是冰冷幽暗的鬼界里唯一的溫暖,就如樹下正立著的青年。 修言一身藍(lán)色儒服,目光在金色靈力中逡巡,聽見身后的腳步,他回轉(zhuǎn)頭,嘆了口氣。 “小姑娘,你終究還是來了。” 他像是對一切意料之中,卻又像對一切無可奈何。 阿音點頭,走近他。見修言神色不虞,阿音笑了笑,朝她眨眨眼,“修言鬼君,我來付那塊特等令牌真正的價錢?!?/br> 修言一愣,被她大大咧咧的笑容感染,沒好氣道:“拿你一半的命給我就這么高興?小姑娘,你是真的沒心沒肺,還是蠢?” “都不是哦?!卑⒁魮u頭,“我可是很寶貝自己的性命的?!?/br> 修言搖了搖頭,“你那師兄連你一天的命都舍不得,你一個人卻悄悄回來拿半條命換那只小鳳凰的魂魄,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會受不了?” 阿音神情一頓,想起古晉醒來后的震怒,不由得小心臟抖了幾抖。她吸了口氣,學(xué)著修言嘆道:“我有什么辦法,你們家鬼王只肯要我的靈力來換,我打又打不過他,除了乖乖來換,還能怎么辦?” 見修言聽了這話本就蒼白的臉色愈加沒有顏色,明顯有了遲疑之色。阿音連連擺手,湊近他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當(dāng)真,可千萬別不愿意和我換了?!彼曇舻土说?,方又道:“鬼君,我沒把命當(dāng)兒戲,也不是鬧著玩兒。我們家阿晉欠了那小鳳君一條活生生的命,他愧疚了十年,我不想他以后的日子都背負(fù)著對鳳隱的愧疚過下去?!?/br> 鬼王的實力深不可測,沒有千年萬年的修煉,阿晉想打敗他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她如何忍心眼睜睜看著古晉受成千上萬年的自責(zé)。 “我的命本來就是阿晉給的,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心甘情愿用我一半壽元換鳳隱三魄。”阿音神情誠懇,目光堅定,朝修言重重一禮,“還請鬼君成全阿音。” 修言被她眼底的堅持撼動,許久,終于道:“既然如此,我便允你?!?/br> 他說完,盤腿坐在梧桐樹下,向阿音伸出了手。 阿音臉上露出笑容,她點頭,盤腿坐在修言對面。阿音長吐一口氣,道:“鬼君,您閉眼就好,其他的交給我?!?/br> 修言頷首,閉上眼。月輝透過梧桐樹葉落在他臉上,映出他深邃的輪廓。 當(dāng)修言閉上眼,黑眸被掩住時,一切真相似乎都已經(jīng)明朗。 阿音低頭朝他手上看去,目光微凝。她復(fù)又抬首,像是什么都沒瞧見一般將手放至額間靜心聚攏靈力。 半刻后,她的手從額間離開,一縷淡綠色的靈力如有靈性般隨著她指尖流動進(jìn)入了修言額間。精純的靈力源源不斷進(jìn)入修言體內(nèi),悄無聲息地為他修復(fù)靈魂,直到他鬼丹深處那抹破碎的靈魂印記一點點聚攏成形,逐漸強(qiáng)大而穩(wěn)固。與此相對的,是阿音越來越慘白的臉色。 與此同時,古晉正急速御劍飛往長安,他神情冰冷,眼底沉郁一片。 阿玖畢竟是走獸,飛行速度沒有宴爽快,這回事急從權(quán),他顧不得其他,正滿臉擔(dān)憂地坐在金鷹身上,亦同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