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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榮珍的心思葉文明自是有所察覺,當(dāng)即就拆穿了她,讓她不得不表明立場。 其實無論葉文明說不說這一句話,葉榮珍都是撇不干凈自己的。 她冷冷的看一眼葉文明,隨后對攀著蘇文椅子的周俊道,“俊兒,到母妃這兒來。” 小孩子雖不懂事,可是有些時候的敏感不亞于成人,特別此刻刀劍相對,若不是葉榮珍和蘇文都沒事,他都要嚇哭了。 聽到母妃喚他的話,他愣了愣,轉(zhuǎn)頭問蘇文,“舅母,你和我一起過去嗎?” 蘇文溫柔一笑,撫了撫周俊的頭,“俊兒乖,自己去娘那,舅母不過去?!?/br> “那我也不過去!”,周俊幾乎想也不想的道,“母妃,我就在這兒和舅母在一起!” “俊兒。”,葉榮珍生氣的拔高了聲音吼到。 周俊一個哆嗦,身子更湊近了蘇文幾分。 “乖?!?,蘇文輕輕抱起周俊,坐到了凳子上,看著面前的這些人忽然笑了笑,不是假笑,也不是冷笑,而是心情很好的笑容。 “行了,事情結(jié)束,這府上應(yīng)該暫時沒有吃里扒外的人了?!?/br> “你什么意思,”,葉文明眉頭一皺,迅速的又查看了院子一圈,并沒有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正要松口氣,以為是他自己太過緊張就看到院墻上多了些黑衣人。 不是他這邊的人,那就只有可能是葉慎之的人了。 葉文明心中警鈴大作,忙道,“將蘇文拿下。” “葉文明,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葉文明驚訝的回頭看,院子已經(jīng)被人團團圍住了,說話的人是站在門口的邊童,邊童旁邊的正是他祖父和他親爹。 “你們設(shè)計陷害我?”,葉文明目眥欲裂,今晚不能捉住蘇文不說,只怕他也要徹底的栽在這里了。 “陷害?”,蘇文笑道,“葉文明,你是不是讀書時沒有認(rèn)真,不僅沒有了良心,連最基本的詞意都弄不清楚,我們這叫兵不厭詐,而你,則是卑鄙無恥,不擇手段?!?/br> “賤人!”,葉文明眼睛都紅了,對他下屬怒道,“捉住蘇文,我們還有一線生機?!?/br> 其他人也明白抓住蘇文威脅葉家人他們才有逃走的可能,就要往蘇文殺過去,可蘇文身邊有護衛(wèi)不說,突然,旁邊的兩個一直緊閉著房門的廂房內(nèi)竟然沖出來了許多的護衛(wèi)…… 過后不久,山下的人也趕上山來了。 他們之前在山下的確是被周豫派人攔住了,可周豫不知道的是,這些人本來就是準(zhǔn)備著拖住周豫的大部分人馬,周豫和葉文明自以為算無遺策,卻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 塵埃落定,后續(xù)的事情不需要蘇文去處理,蘇文和葉榮茉重新洗漱后躺到床上都沒有睡意,云紋更是糊里糊涂的,崇拜的望著蘇文。 “小姐,你事先知道廂房里有護衛(wèi)?”,這是云紋最想不通的地方,院子是她在管理,怎么進(jìn)了這么多的人她卻不知道。 “怎么可能,你一直跟著我,哪里看到有人告訴我這事了?!?/br> “那你怎么一直都?xì)舛ㄉ耖e?”,葉榮茉也很疑惑,而且直到現(xiàn)在她心里還砰砰的跳著,她比蘇文還要大兩歲卻還不如蘇文鎮(zhèn)定,想著,葉榮茉都覺得臉紅。 蘇文知道今天不和她們說清楚,她們是睡不著這個覺了。 “一開始就很奇怪啊,他們想要抓我,不可能不事先弄清楚我所在的院子,但是火箭射出來那么久,一個賊人都沒有過來,這不符合常理。 邊童的出現(xiàn)也不尋常,他一個將軍,打了這么多的仗,會來詢問我一個邊疆都沒有去過的女人嗎?即便有突發(fā)事件,他們該是早有預(yù)料,且做好了應(yīng)對措施才對,可是邊童來了,那就證明這件事可能需要我在其中做點什么。 提到這點,就得說說不斷向我稟報事情進(jìn)展的那個護衛(wèi),有邊童在,有祖父、爹在,按理,這些消息怎么會特意來告訴我,可既然他來說了,那只能說這樣的消息他們有意讓我聽到,然后邊童再出現(xiàn),后面我讓他去保護祖母也就合情合理了。當(dāng)然,即使我沒理解到意思,說出讓邊童去保護祖母的話,我想依他的本事,最后結(jié)果也不會差的。 至于廂房里藏著的護衛(wèi),我也是不知道的,能一直這么冷靜著嘛,”,蘇文俏皮的笑笑,拖著聲兒道,“當(dāng)然是因為我相信表哥了。” “表哥說了我不用擔(dān)心,那我就不擔(dān)心咯,我可是聽夫君話的好夫人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_^# 第162章 晨光熹微, 巍峨壯麗的京城慢慢的清晰起來。 國公府里,一夜未睡的葉慎之在收到開善寺的消息后抿唇一笑,提著的心放下, 這才轉(zhuǎn)去凈室沐浴洗漱。 葉初一來的時候, 葉慎之正在用早膳,只是沒有蘇文一起用的早膳似乎失了許多味道, 微微皺眉, 放下銀筷,抹了抹唇角,葉慎之道, “出什么事了?” “代王現(xiàn)身了?!? 葉初一簡短回答。 自葉慎之從皇后那接到找周豫的命令后整整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周豫, 只是葉慎之似乎也不著急,聽了葉初一的話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后才淡淡道, “他去皇宮了?” “是?!保~初一應(yīng)道。 葉慎之進(jìn)宮的時候, 大多數(shù)的關(guān)鍵人物都得到了消息,并且動作很快的先他一步進(jìn)了宮了。 太子未立,現(xiàn)在僅存的兩個兒子和最突出的孫子都在, 皇帝又病重, 隨時都有肯能立下太子。 皇帝睡著, 沒有人敢去叫醒他,所有人聚集在偏殿里,礙于周豫假死的事, 氣氛頗有些尷尬。 “三弟還真能干啊,都能想出假死的辦法,難道說大哥的事就是你動的手?當(dāng)初我可是背了這個黑鍋,從堂堂親王變成了個郡王,爵位比自己的侄子還不如,如今三弟回來了,是不是得給我一個解釋?” 安靜中,寧郡王率先開口,似笑非笑的盯著周豫。 他是真覺得安王的事是周豫下的手了,殺死了安王,再把事情嫁禍到他身上,那時,三個兒子只剩下他一個,皇位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想到父皇有可能想把皇位傳給周豫,寧郡王就不快活,他不快活,自然就不會放過周豫這個罪魁禍?zhǔn)?,關(guān)鍵時期,他不能對周豫下黑手,可是損毀聲譽對他來說就輕而易舉了,特別是在這些朝中大臣面前。 “二哥憑什么說大哥的事是我動的手?難道二哥手上有指認(rèn)兇手是我的證據(jù)?!?,周豫像個讀書人一樣的儒雅一笑,不為寧郡王的話動怒。 “那你就說說你為什么要假死?”,寧郡王早知道比心眼,他是比不過周豫的,所以在得知周豫現(xiàn)身后進(jìn)宮的路上,他就事先將所有可能的對話在腦海中演練了幾遍。聽了周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