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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驚動了皇帝,得知是一個在寧王書房伺候的丫鬟不見后他沉沉的嘆了口氣,走到御案旁,拿筆寫下了這幾天一直盤桓在他心中的事。 寧王府忽然就解禁了。 幾天后,朝堂上的寧王因為在某件事上犯了錯,皇帝大怒,當(dāng)朝責(zé)難寧王,同時免去了寧王的一切職務(wù)。 誰知道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當(dāng)天下晌,宮中又傳出了新的旨意,驚了京城的所有人。 皇帝竟然剝奪了寧王的親王身份,降為郡王,封號還在,地位已千差萬別。 寧王收到圣旨的時候倒是沒有多驚訝,早在王府解禁的時候他就知道不會這么容易的,現(xiàn)在的情況還在他的預(yù)期之內(nèi),現(xiàn)在皇帝對他有多狠,以后事情水落石出,他獲得的補償才會夠多。 京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可皇帝下了旨意,便只能是這樣。 寧王降位后,葉慎之在朝中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葉國公府避嫌都閉門謝客了。 沒幾天,葉慎之就當(dāng)朝請辭兵部尚書的職位,被皇帝訓(xùn)了一頓才做罷。 可皇帝到底是皇帝,雖然信任葉家,還是緊接著就提拔了一大批人起來,同時給周謹(jǐn)指派了更多的事情。 有皇帝的看重,這些人成長起來是指日可待,到時,京城勢力說不定又將三分。 一切,不過是帝王之術(shù)而已。 安王的死定義為了江湖人的尋仇,抓了些人后就不了了之了。 安王府如今成了安郡王府,襲爵位的人是長孫梅的親子,只有幾個月的幼兒。 “我已經(jīng)將東西呈上去了,沒有完全扳倒寧王可不能怪我?!?,長孫梅神色有些著急,按照約定,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帶著她的人出了京城的了,可是現(xiàn)在她似乎更難離開了。 本來由她將信件交給皇帝都有風(fēng)險,再等下去,長孫梅擔(dān)心她某一天就會“病逝”,畢竟她是見證了皇家兄弟傾軋的人。 葉慎之眼瞼垂著,淡淡道,“再等一段時日,我會保證你的安全,到時候也會給你應(yīng)有的好處?!?/br> 長孫梅眸光一動,“能幫我恢復(fù)我家族名譽嗎?” 葉慎之目光微凝,起身離開。 傍晚下了一場雨,涼快不少,蘇文早早的就睡了。 聽到人上床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人后又安心的閉上,身子自動的滾到了他的懷里,習(xí)慣性的嗅了嗅他的氣息,呢喃著“之之”兩個字。 葉慎之眼底含笑,吻了下蘇文的額頭,低聲安撫,“乖,睡吧?!?/br> 幾個呼吸后,被安撫的人睜開了眼睛,葉慎之感覺到呼吸變了,疑惑的低頭,正好撞上蘇文抬頭。 “今晚很涼快,不來一次嗎?”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二更。 好久沒二更,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這句話了。 第149章 葉慎之頓了下, 狀似平淡的道,“你說的?” 蘇文眨眨眼,人往上拱了拱, 停在葉慎之的上方, 吻住他的嘴角,唇角一彎, 俏皮笑道, “我說的,還是說……不行?” 外面吹起了風(fēng),廊下的燈籠搖搖晃晃的。 蘇文聽到了她的一聲比一聲高的心跳聲, 還有葉慎之越發(fā)沉重的喘息, 像猛獸在做最后的準(zhǔn)備。 猶豫了一下, 蘇文還是繼續(xù)下去了,安王出事以來, 他每天都忙得不見人影,通常都是她睡了人才回來, 兩個人好久沒來一場盡興的歡愛了。 嫵媚的咬了咬唇,嬌嫩的舌尖微微露出,收了撐著她身體的手, 放任她的柔軟壓到那既guntang又緊實的身軀上, 胸前微微的痛意讓她蹙了蹙眉, 嬌聲喃道,“痛。” “不痛,揉揉就好了……” 最后一盞燈不知何時熄滅了, 風(fēng)聲雨聲中夾雜著絲絲的低吟。 “不要了。”,半個時辰后,身心得到滿足的蘇文推了推上面人的胸膛,一場淋漓盡致的□□是很花精力的,累得她眼瞼都懶得抬一下,沒有看到葉慎之眼底化不開的□□。 “天涼了,”,葉慎之誘哄的親吻著蘇文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在之前天熱沒有做的給補上吧?!?/br> 一句話嚇得蘇文猛睜了眼。 天最熱的時候,她用這個理由拒絕了無數(shù)次葉慎之的求歡,這一次性的補回來,她明天還要不要起床了。 想要抗議,可嘴剛張了張,聲音還沒發(fā)出,上面的人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唇,還在她身體里的某處迅速的變大變燙。 蘇文不舒服的扭了扭腰,可這個時候她動作再輕,對于葉慎之來說,無異于最猛烈的刺激,他忍不住的低吼一聲,隨即是讓人承受不住的撞擊。 葉慎之動作越發(fā)兇狠,像是在征服,又像是在懲罰,蘇文開始還能反抗下,后來卻已經(jīng)神志不清,只剩下身體的本能在運轉(zhuǎn),最后被人抱著清洗的時候也沒有一點意識。 雨沒有停,或大或小的下著。 縱欲了一夜的蘇文渾身無力的躺在美人榻上,無聊的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 下雨天最適合睡覺了,蘇文打了個哈欠,琢磨她要不要再回去睡一會兒,看這天色,這雨今天肯定是不會停了。 云紋端著一個托盤進(jìn)來,上面擺了一碗藥,“少夫人,藥熬好了。” 這藥是避子藥。太夫人在蘇文成親前特意去找了擅長這方面的大夫開的藥方,里面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居多,避子的藥比較少,對身體沒什么傷害,只是避子的藥少了,功效就不一定那么準(zhǔn),大夫囑咐她每次事后都一定得及時的喝一碗。 “不想喝便不喝了吧。” 葉慎之踏進(jìn)屋內(nèi)就看到蘇文皺成一堆的眉頭。 今日下雨,近來皇帝明顯是在培養(yǎng)周謹(jǐn)和他新提拔上來的寒門一脈,葉慎之便不往前湊,主動將機會讓出去,所以他難得白日還在國公府內(nèi)。 聞言,蘇文糾結(jié)的望著葉慎之,撅著嘴道,“可萬一中了怎么辦?” “中了就生下來?!?,葉慎之坐到了蘇文身邊,看了看小幾上瓷碗里面黑乎乎的藥,濃眉擰緊。 “說得輕巧,”,蘇文橫了葉慎之一眼,她還以為他會說出什么有建設(shè)性的話來,結(jié)果是這么一句,“你以為生孩子那么容易啊,又不是你來生。” 蘇文憤憤不平的捏著鼻子將藥喝下,漱口后放一顆梅子到嘴里,口齒不清的道,“生孩子痛死了,我才不要。” 典型的小孩子話,葉慎之縱容的笑笑。 葉慎之陪著蘇文用了午膳才去外書房。 蘇文睡了午覺起來,無所事事,見外面雨小了許多,就帶著五花rou,打了油紙傘去庭院里散步。 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雨,路上的灰塵都被沖洗干凈了,露出了石板本來的顏色。 蘇文好久沒有這樣悠閑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