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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拜高堂,拜。” 收拾起胡亂的思維,蘇文真心誠意的拜下,聽到了她大舅和大舅母的笑聲。 “夫妻對拜,拜。” 蘇文被扶起,微微轉了方向,看見了視線內(nèi)的和她身上的喜袍一個顏色的衣裳,好像她從未見過葉慎之穿正紅色的衣裳,他的衣裳都是偏冷淡的,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明明一個這個清冷的人,居然會為她做那么多的事,會在她一個人面前變得比火還要灼熱。 回想在鎮(zhèn)江的初遇,那個面色森冷的男人一開始就對她展現(xiàn)了不一樣的一面,或許她的重生就是為了歸置前生的錯亂,讓他們找到彼此。 人的一生如此短暫,可若是不能得一有心人,這一生又該是何等的漫長。 蘇文出了神,連喜娘的提醒都沒注意,忽又聽到一聲“夫妻對拜,拜?!辈呕腥换厣瘢Σ坏膹澭话?。 葉慎之見蘇文終于拜了,提著的那口氣才放下,額頭處可見到細細密密的汗珠,那是剛才蘇文一直沒有夫妻對拜而讓葉慎之緊張出的汗。 “送入洞房?!?/br> 作者有話要說: 蘇文:我怕疼,下一章我們跳過吧 葉慎之:我就蹭蹭,不疼的 第136章 成親特別花時間, 蘇文大清早的就起床開始收拾,等到送入洞房的時候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迎著夕陽,蘇文被送回了她來過無數(shù)次的明輝軒。 剛進院門口, 早早被帶過來, 身上不知被哪個調皮的小丫鬟貼了個喜字的五花rou就躥了出來,嚇了扶著蘇文的喜娘一大跳。 五花rou一路跟著蘇文進了新房, 然后乖乖的坐在了腳踏上。 剛坐下, 蘇文就迫不及待的讓云紋在她背后塞兩個迎枕,頂著一個這么重的鳳冠,又是坐轎子又是叩拜的, 她的背早就痛得不行了。 云紋是知道那頂鳳冠的重量的, 可此時還沒揭紅蓋頭又不能取下來, 她連忙塞了迎枕過去,扶著蘇文躺下。 喜娘瞧著蘇文儀態(tài)全無的靠躺在床上, 嘴角抽了抽,這絕對是她近年來見過的最別開生面的婚禮, 新郎新娘個個都不是守規(guī)矩的主。 門被敲響,站得最近的綠衣開門,進來的是葉慎之的大丫頭青竹。 她走到新床前, 不管蘇文蓋著蓋頭看不見, 福身行禮, “夫人,主子說讓您先自己用點東西,躺床上歇著, 他會盡快過來的?!?/br> 喜娘聽這話不對勁,不管是吃東西,還是躺床上,就新娘這個裝扮都不適宜啊,她忍不住的道,“這還沒掀蓋頭呢?!?/br> 青竹對著喜娘微笑道,“爺說不用在意,鳳冠太重,怕夫人傷了脖子,至于掀蓋頭,等他回來再蓋上就行了?!?/br> 喜娘無語,可瞧這丫鬟的樣子,也不是她能置繪的。 葉慎之都這么說了,蘇文也不在委屈自己,讓丫鬟服侍著取下鳳冠,蘇文長長的吁了口氣,俯躺在了床上,讓他們替她捏肩膀解乏。 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一桌子的菜,云紋問,“小姐現(xiàn)在可要用點?” 蘇文還是早上吃了飯,中間忙著一直沒吃東西。 “不用,”,蘇文擺擺手,“你幫我捏著,我先睡會。” 這還有一大晚上了,她不歇一歇怎么有精力對付葉慎之。 眼睛闔上,進去深層睡眠之前,蘇文忽然想,葉慎之之所以會讓青竹傳話讓她休息,難道是擔心她精疲力竭,晚上沒辦法伺候他。 所以他這是相當于養(yǎng)肥了再吃吧。 前院招呼著賓客的人不知道內(nèi)院的蘇文的想法,此刻,他正在敬酒。 怨念從生的白清風特意端了一杯烈酒送到了葉慎之手上,“哥,今日這酒你怎么都得喝了?!?/br> 葉慎之低下頭看了看滿了杯,都要溢出來的酒,再看看白清風那怨婦一般的臉,噗呲笑出了聲,難得調侃道,“人段小姐可是叫文文jiejie的,你可得照顧好人家?!?/br> 提起段景蕙,白清風的臉更黑了,他都不想回想之前的事,那丫頭居然拿了胭脂過來往他臉上涂,要不是他后來用輕功逃跑,說不定還會被套上女裝。 “哥,我可是你弟呀,你不能這樣不心疼我?!?/br> “又不是親的,”,葉慎之將過河拆橋做得淋漓盡致,酒杯遞給了過來看熱鬧的邊童,“妹婿,今日大哥大喜,總不能喝醉了,這一杯酒就當是你做妹夫的給大哥盡一點心意。” “行了啊,這酒邊童喝也就是我喝,算是給你賠罪了啊,”,葉慎之又對愣了的白清風道,然后不再理他們,走向了下一桌。 邊童端著被迫接過來的酒,看了看白清風,“大哥好像不太對勁啊,是不是?” “豈止是不對勁,簡直就是換了個人,我還是去多吃點飯吧,免得一會兒又被他拉去不知道干什么?!?/br> 賓客很多,上了年紀又德高望重的人一般是由他祖父與他爹招呼著,他去敬酒他們也不會多留他,其他的賓客葉慎之一桌敬一杯,大多數(shù)人也不會有意見,畢竟他們官職權勢都沒有人葉慎之大,然而,總有些人是要單獨來一杯的。 今日皇親國戚也來得不少,坐了好幾桌,周謹這個輩分最低的王爺卻是沒有和他爹和二叔坐一張桌子,反而和一些不怎么出挑的官員坐在了一起,好在他態(tài)度溫和,待人有禮,那些人也不覺得多拘謹。 等到葉慎之端著酒杯來到了這一桌,周謹立即起身,端著自己的酒杯笑著道,“葉師傅怎么都是我的師傅,今日師傅成親,本王自當多敬師傅兩杯,恭賀師傅成親之喜?!?/br> 聽他這么一說,眾人才想起葉慎之曾經(jīng)是錦王的武藝師傅,甚至這個錦王還住進過葉家的別莊。 葉慎之挑眉一笑,酒杯碰過去,發(fā)出“砰”的一聲,溢出了不少的酒,他意味深長的道,“錦王殿下敬的酒別說我了,就是文文在這兒也是要喝的?!?/br> 周謹將空了的酒杯再滿上,然后親自拿著酒壺又給葉慎之滿上,“葉師傅言重,況且我怎么好敬蘇小姐,恭賀女孩只需要準備好精美的首飾就好了,對了,”周謹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給葉師傅和蘇小姐準備的賀禮是一套白玉首飾,希望蘇小姐能夠喜歡?!?/br> 葉慎之搖了揺酒杯,“文文已經(jīng)嫁給我了,以后你還是叫葉夫人吧,至于你的賀禮,要看我夫人喜不喜歡了?!?/br> 面上說著,葉慎之心里卻是打算明天他就去買一套極品白玉首飾來慶祝他和文文的成親之喜。 周謹?shù)恍?,飲下酒,沒在多說。等葉慎之離開走向下一桌,才有人低聲問周謹,“錦王殿下和葉世子的關系真好啊?!?/br> 周謹雖然和這些平常的官員坐在一起,可是他畢竟是王爺,所以周邊自動為他空出了兩個位置,加之葉慎之和周謹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