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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家母女來過,表情很平淡。王氏是葉慎之的親姨母,又沒做什么天理難容的事,她難不成還能將人攔著不讓他們探望? “不必在意?!?,蘇文道,然后端著一碗白粥認真的喂著葉慎之。 京城外的刺殺事件在京城掀起了驚濤駭浪,堂堂大周國的皇子與國公世子,竟能在都城外遭遇刺殺,細想下,不難琢磨出京中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實力。 巧合的是他們是在調(diào)查錦州賑災(zāi)糧款的路上被人刺殺的,不少有眼力的人都看出了這件事不簡單。 若是這次刺殺成功,兩方勢力的頭領(lǐng)去世,京城必亂,而唯一留下來的大皇子即是最后的收益人,這樣看來,大皇子的嫌疑不小。 可也有可能是二皇子的苦rou計,既可害了葉慎之,事成之后,嫌疑人最大的就是大皇子。 大理寺的人忙得腳不沾地,可真正能得到的訊息少得可憐,那群刺客就像是忽然出現(xiàn)又忽然消失了。 外面動蕩不安,可國公府內(nèi)卻是安安靜靜。 葉慎之受傷以后,蘇文基本除開晚上睡覺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待在明輝軒的中照顧葉慎之,雖是照顧,可就像葉慎之說的那樣,他的傷不嚴重,很快的就能下床了,兩個人在明輝軒中下下棋,寫寫字,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一日,白清風(fēng)來探望葉慎之,蘇文瞅著他那不自在的樣子笑道,“難不成白大哥準備一輩子不見我?”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二更,在晚上去了#^_^# 第116章 白清風(fēng)撓撓頭,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從白清幽的行為態(tài)度來看,他幾乎可以確定驚馬案就是他堂妹下的手了。他著實沒臉來見葉慎之和蘇文,這次來探望葉慎之都還是邊童催他過來的。 蘇文溫和的笑笑, 斟了杯茶遞到他面前, “白大哥不用太在意,若你真的因此和表哥離了心才讓那些暗地里的人高興呢?!?/br> 白清風(fēng)雙手拿起茶杯, 看看蘇文又看看葉慎之, “我沒想和大哥離心,就是想到那件事,心里有點別扭?!?/br> “行了, 大男人的扭扭捏捏的?!? 葉慎之掃了一眼白清風(fēng)手中的茶杯, 斥道,“你有這個閑心還不如去好好查一查大皇子府?!?/br> 喝下茶水, 白清風(fēng)正色道,“我已經(jīng)著手去做了, 可是沒想到這大皇子面上看來粗礦,可是私底下行事沉穩(wěn),大皇子府固若金湯, 我們安插進去的人的位置都不太好, 得不到什么重要的情報?!?/br> 葉慎之靠在迎枕上, 眉頭微蹙,沉思片刻后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大皇子府與大皇子這個人太過違和了?!?/br> 白清風(fēng)不解的看向葉慎之, 可葉慎之自己也沒有想明白,自然沒有理他。 蘇文瞅瞅葉慎之難得一見的不解表情,再看看白清風(fēng)那皺成川字的額頭,小聲猜測道,“難道這大皇子府做主的人不是大皇子?” 似乎蘇文的話太好笑,白清風(fēng)當即笑開,“這大皇子府做主的不是大皇子能是誰?” 蘇文瞪他一眼,“說不定是大皇子妃呢?” 這話是蘇文的狡辯,她自己也覺得她的話不太可能,而且大皇子妃不受寵是眾所周知的事,聽說連大皇子府的后院都不是她在掌管。 “女人哪能掌管一個皇子府……”,白清風(fēng)不假思索的道,可被蘇文瞪著,最后的話又被他給咽了回去。 “嗯?”蘇文陰沉沉的問,“看不起女人?” “不……”,白清風(fēng)忙搖頭擺手。 “這不是沒有可能?!?/br> “什么不是沒有可能?”,蘇文問,旋即想到她剛才的話,張大嘴驚訝的向葉慎之望去。 葉慎之點頭,對同樣愣在原地的白清風(fēng)道,“查一查大皇子府的幾個側(cè)妃和她們的家族?!?/br> 慢慢的,白清風(fēng)臉上的震驚變成了驚喜,若真的是葉大哥猜想的那樣,以后對付大皇子也有個方向了。 “我這就去做?!?/br> 葉慎之頷首,叫住興奮得要馬上離開的白清風(fēng),囑咐了另外一件事,“你查一查京城附近的村子,看有沒有異狀?” “大哥懷疑那些刺客藏身在附近的村子里?” 事情發(fā)生以后,京城及附近的城池都戒嚴搜查刺客,卻什么消息也沒有,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很有可能,去吧,動作隱秘一點?!?/br> 白清風(fēng)離開,蘇文坐到葉慎之身邊去,無聊的把玩著葉慎之的手掌,“難道大皇子府真的是由大皇子的側(cè)妃掌管著的?” “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葉慎之看著蘇文揉捏著他的手指,笑道,“說不定這次文文立下大功了?想要什么,表哥送你?” “我什么都有,要什么啊?!保K文嘟了嘟嘴,很不敢興趣。 “那再等兩天,我?guī)闳ァ?,話說到這兒,葉慎之發(fā)現(xiàn)真沒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蘇文抬了抬下巴,笑葉慎之說不出話的樣子,“去哪啊?” “不去哪,就陪你在屋子里待著?!?,被蘇文笑,葉慎之也不覺尷尬,視線在蘇文的胸前一掃而過,另外一只手不自覺的半握著,抿唇直笑。 蘇文莫名其妙的看著葉慎之笑著,只當這人是因為察覺了大皇子府的事而高興,全然不知這人是在笑她的胸。 大理寺日夜不停的查找,終于找到了一點線索,在京城外的一個山溝溝里,發(fā)現(xiàn)了十余套的黑色短褐,上面還有被刀劍刺過的破口以及干掉的血跡。 衣裳上面什么標志性的東西都沒有,連布匹也是最尋常的粗布,無從追查,除了能判斷那些人換衣成了普通人以外什么線索也沒有。 正在眾人失望而歸的時候,一個拿著一件里衣的衙差忽然發(fā)現(xiàn)手中的衣裳有一點不一樣,硌手。 他將硌手的部分牽開,對著陽光足的地方看,竟看到了一個名字――雁兒。 是一個女人的名字,或者說這應(yīng)該是一個丫鬟的名字。這雁兒怕是其中一個刺客的相好兒。 大理寺的人立即在全京城內(nèi)查找雁兒這個人。可京城這么大,住的人又這么多,一般的府邸里面的丫鬟仆役就有幾十人,更別說這樣一個重復(fù)率及髙的丫鬟名字。 好在有皇上時常的催促,更有葉慎之暗地里不著痕跡的協(xié)助,幾天后,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大皇子府幾天前死了一個丫頭,名字就是雁兒。 事情的調(diào)查陷入僵局,雁兒一死,她的所有東西都被燒了,什么都沒有留下。 大皇子知道這件事立即奔向了皇宮向皇帝哭訴他冤枉,樣子和之前二皇子在金鑾殿上哭冤枉一模一樣,不愧是兄弟。 皇帝沒有見他,大皇子便跪在殿門外不起。 周謹被公公帶著從側(cè)門進了宮殿,見到了在穿著明黃色常服的皇帝坐在深色的書案后,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