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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禮單上的一連串價值不菲的東西,驚呆了。 于嬤嬤笑著將邊老夫人親自來過國公府一事講了,這些東西是邊家送來的賠禮,而邊柔被除去了族譜,關進了城外的一所尼姑庵。 本來若只追究蘇文一事可能還沒有那么嚴重,可誰叫邊二夫人那么聰明,非要仔細的分析。 那船上,邊家其余幾房和白家人都不少,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傍晚,葉慎之來看她的時候,蘇文跟他感嘆道,“這么多東西,他們可真舍得?” 葉慎之拿來禮單看了一下,輕笑,“這些以后都是要在二房的家產里扣出來的?!?/br> 蘇文不解的看他。 葉慎之笑道,“邊家還沒有分家,所以這些東西被邊老夫人記在了帳上,以后分家時要算清楚的?!?/br> 蘇文驚了,這位邊老夫人這么厲害。 “邊老夫人真是有先見之明啊,也沒得讓邊家其他幾房為二房的行為來承擔后果?!?/br> 蘇文感嘆完了覺得不太對,這是人家家族的私事,也不是什么好事,葉慎之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她瞇著眼睛,做出恐嚇的樣子盯著葉慎之,陰惻惻的說道,“你怎么這么清楚邊家的事啊,難不成,他們把你當做二房女婿,還特意知會了你不成?” 葉慎之盯著蘇文,嘴角裂開露出一抹微笑,慢慢道,“文文是在吃醋了不成?” 蘇文挑眉,神色倨傲,“切,吃你的醋,我用得著嗎,也不知道是誰賴在我身邊的?!?/br> 葉慎之輕笑,“是,是我硬要賴在文文身邊?!?,對蘇文,葉慎之也算摸透了,平時愛面子不說,吃軟不吃硬,要是真惹了她,那是軟硬都不吃,倔得很。 “是邊童來告訴我的?!?/br> 蘇文笑道,“邊童?他是想叫你以后要的聘禮少一點嗎?就這形式來看,你娘會同意把榮馨嫁給他才怪?!?/br> 葉慎之點頭同意,“是不太可能。” 蘇文嗤了一聲。 這想要娶人家的女兒哪有這么容易的,多費點勁以后才知道珍惜,而且看葉榮馨那個樣子,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嘛。 葉慎之彈了一下蘇文的額頭,“你別管人家了,想想我們兩個好不好?!?/br> 蘇文噘嘴,明明額頭不痛還是揉了揉,嗔道,“我們兩個有什么可以想的,不就是那樣嗎?” 葉慎之對蘇文是真的沒辦法了,在這方面,蘇文就是個口不對心的小壞蛋,偏偏有這么多人幫著她。 “我對我娘說了我想要娶你的事?” 蘇文沒有任何驚訝,淡淡道,“哦,那然后呢?” 說到這個就傷心,他算來算去算漏了祖母,“然后我娘被我說服了,并且去找了祖母,請求祖母把你許配給我?” 蘇文來了點興趣,裹著褥子坐起身來,眼睛亮亮的道,“是不是外祖母沒同意?” 如果同意了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蘇文翹著嘴角,心情很好。 只是葉慎之看她這樣子就很不開心了,伸手覆在蘇文的雙頰上,用力一揉,小小的臉蛋立刻變形,擠在一團,怒道,“祖母沒同意你很開心吧,小壞蛋。” 蘇文掙脫開,揉了揉臉,想到整張臉縮成一團的難看樣子,她都要氣瘋了,大聲吼道,“你給我出去,出去。” 葉慎之干咳幾聲,有點小尷尬,也有點小疑惑,他居然做了這樣幼稚的行為。 可是看見蘇文那張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當然也有可能是被他揉紅的,他就抑制不住的高興。 “文文?!?,葉慎之身子往前湊,準備溫言細語的討好加安撫這只炸毛的貓的時候外面沖進來一個人。 “小姐,怎么了?” 沈嬤嬤跑進來大聲喊道,看見床邊的葉慎之,行個禮,很沒誠意的樣子,“哦,原來世子也在這兒?。 ?/br> 葉慎之:……他進來的時候她是看見的吧。 蘇文忍笑,自從沈嬤嬤知道了她和葉慎之的事,看她看得跟什么似的,就怕她受欺負。 葉慎之坐著沒動,等著沈嬤嬤出去,可她就是不出去,一下整理蘇文的妝奩臺,一下收拾蘇文的衣服,最后都做完了干脆端了根繡墩坐在床的附近,美其名曰怕蘇文要人的時候沒有。 葉慎之無奈,這是蘇文的奶嬤嬤,不是一般的奴才,他也不好說什么。 他看向蘇文,眼神不斷的示意。 蘇文眨眨眼,驚呼一聲,“表哥,你眼睛抽筋啦?要不要給你找大夫來看看?!?/br> 葉慎之:呵呵 第66章 今年似乎開頭便意味著不平靜, 先是三皇子被參,禁足在府里,沒多久二皇子手下的人又被人說貪污了賑災銀兩, 近來春風得意的他被皇帝在御書房狠狠的訓斥了, 后來雖然沒有被禁足,可明顯沒有前段時日那么高調了。 三位皇子中似乎只有大皇子沒有出問題, 可誰家的事誰知道, 大皇子為了掙錢,參與了海運和私鹽,海運被海頭子給搶了, 私鹽被三皇子的人查抄了, 現在大皇子府里窮得響叮當。 海頭子自然不是一般的海頭子, 那件事后,葉慎之送了蘇文一個城郊的溫泉莊子, 理由是他們兩個確定關系以來還沒有送過好東西給她,而且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錢。 溫泉莊子很大, 很值錢,樂得蘇文激動得抱住葉慎之不放,當然在葉慎之想要近一步的獎勵時, 沈嬤嬤又進來了。 葉慎之無語望青天, 為什么每次都能在這么及時的時候進來。 而三皇子也因為在私鹽一事上戴罪立功, 再次出現再朝堂上。 總歸是皇子,難不成還會給死了的人償命嗎? 只是曾經的溫文爾雅的形象終究倒塌了,三皇子復出以來, 手段越發(fā)凌厲,身后的勢力也慢慢浮出水面,和他兩位哥哥的斗爭也越發(fā)激烈。 葉慎之對外是?;逝傻?,看似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其實每次都會適當的為自己攬一點利益。 俗話說得好,不要白不要。 這接二連三的事,似乎讓京城勢力再一次的暗暗涌動起來,國公爺和世子越來越忙,連老國公都曾把幾個兒子和孫輩的人叫去談話。 不過無論外面怎么風風雨雨,思文苑里卻安靜得很,蘇文的風寒后來反復了,拖了一個多月才痊愈了,葉慎之每去看蘇文一次,心里的火就多一分,那埋在心底,隱隱約約的念頭不斷升起,他一次又一次的壓下,結果卻是一次又一次的任它冒出來,等著人來給它澆水,讓它破殼,發(fā)芽,成長,最后長成撐天大樹,護著他愛的人。 進去二月下旬以來,朝堂上吵成一片,各自為營的朝臣們抓住一個小辮子就不放,你來我往的,連皇帝都在早朝上發(fā)火了。 二月的最后一天,幾輛馬車和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