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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袖子又擦了擦嘴,消滅證據(jù)。 蘇文眨眨眼,推鍋,“又不是我不帶你,是表哥不帶你啊,要問你問表哥去?!?/br> “對啊,要問問大哥去,問蘇文是怎么回事,當人好欺負啊?!比~榮馨接過話,又肯定道,“肯定是大哥覺得你太刁蠻,太欺負我了,所以才不帶你去的。” 果然大哥還是愛她的。 葉榮茉無語望車頂,雖然她是想欺負她,可哪次真的欺負成功了的,蘇文是不是有什么異于常人的能力,洗腦了葉榮馨,讓她對她這么護著。 這般想著,葉榮茉不禁坐遠了一點。 官道上來來往往的馬車多,葉家的這一輛因為有三位小姐坐在上面走得慢,不多時就有好多馬車超過了他們,其中一輛最為豪華,車身是黃花梨木做的不說,上面還鑲嵌著寶石,車轅上的車夫一臉倨傲,路過葉家馬車時還對葉家車夫報以輕蔑一笑。 馬車突然停下來,蘇文撩開車簾子,前面已經(jīng)堵了好多輛車了,被堵下來的人怨聲載道,這里離京城很近了,可萬一沒能及時的進京,他們就得要在城外住一宿。 前面隱約傳來男子大聲的呵斥聲,葉慎之臉色不善的看了看,丟下一句“我去前面看看?!鄙锨叭チ恕?/br> 蘇文看了會人群,正要放下簾子就傳來一道男聲,“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當今文丞相的嫡孫……” 文丞相的嫡孫?蘇文皺眉,覺得有點熟悉。 另外兩個也聽到了這句表身份的話,葉榮馨撇撇嘴,“是文家的那個草包呀!” 看著葉榮馨,這張明媚的笑臉慢慢和記憶中那張憔悴不堪的臉重合,蘇文想起了這個文家嫡孫是誰。 第34章 回國公府的一路上, 葉榮馨都在給蘇文普及文家小少爺?shù)墓鈽s事跡,具體表現(xiàn)在好色。 作為文家僅有的兩個嫡孫中的一個,又不用像他大哥那樣承擔家族重任, 文燦十幾年來的生活目標就是要吃得好, 玩得好。 他之所以會擋在路中間也不過是因為路過的一個老百姓挑著大糞臭著他了,便在那不依不饒的, 葉慎之去之后, 不用多說他就很有眼色也很沒骨氣的放了人。 葉榮馨鄙夷道,“你不知道,他才多大哦, 后院里就塞滿了女人, 也就文家以為自己瞞得好, 這京城誰不知道他那個德性,以后有人會愿意嫁給他才怪。” 葉榮茉道, “六妹,他再怎么不好也是文丞相的孫子, 你還是少說一點的好,免得給家里惹麻煩?!?/br> 葉榮馨哼道,“就我們幾人, 有什么麻煩, 要是有別人知道了肯定就是你說的?!?/br> …… 馬車里, 葉榮馨葉榮茉兩不相讓,吵著到了國公府,葉榮茉中午就吃了一點放在馬車上的點心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 也不想著在葉慎之面前表現(xiàn),一下馬車知會了葉慎之一聲后就急急忙忙回了院子。 葉榮馨說文燦說得來了勁,還想著繼續(xù)和蘇文八卦這京城的紈绔子弟和那些傲氣逼人的小姐,可一看到面無表情的葉慎之,拍了拍蘇文的肩膀,假笑道,“那個文表妹啊,大哥就交給你了啊,我先走一步。” 前面還叫的是蘇文,現(xiàn)在這時候叫文表妹了。 望著兩個人都跑遠的,蘇文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對著摸踩楓鼻子的葉慎之道,“那表哥我也回去了?” 出去一天,路上的灰塵和流的汗水早就讓蘇文不舒服了,想要回去趕緊泡個花瓣澡,香香甜甜的。 所以說,蘇文的本質(zhì)還是享樂。 只是葉慎之不給她機會。 葉慎之讓人牽走了踩楓和小黑馬,“先別回去,去明輝軒我有話說?!?/br> “是上學的事嗎?”,雖然玩了一天,最重要的事蘇文可沒忘。 葉慎之點點頭,沒多說往明輝軒方向走去,還想著兩句話說完就算了的蘇文不得不跟在后面。 聽到身后淺淺的腳步聲,葉慎之勾起嘴角,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他浪費一天的休息時間來陪她玩耍,她花一點洗漱的時間陪他也不為過啊。 到了明輝軒,葉慎之安排好蘇文在外間吃茶,自己去凈室洗漱換了身常服才出來。 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水汽,蘇文緊緊盯著葉慎之,眼里的幽怨之色已經(jīng)快要化為實質(zhì)了,“表哥自己回來都要洗漱換衣,怎么不許文文回去洗漱?” 葉慎之坐在了蘇文面前,回看蘇文的眼睛,似若桃花,略帶紅暈,很漂亮。 看了會,在蘇文要再開口的時候身子靠后,好像坐下來很舒服的輕嘆一聲后才道,“你有說你要回去洗漱嗎?” 這要用說嗎? 蘇文震驚的看向葉慎之,他回來都洗漱了,她一個女孩子當然也是要洗的,可是要她直白的說出來,對著葉慎之這張臉她又有點不敢說。 就像是不管她有沒有錯,在他面前她好像都沒什么底氣。 呼口氣,蘇文換了個事講,“表哥,不是要說上學的事嗎?” “等會說,先用膳?!?,蘇文的急切都擺在臉上了,在葉慎之看來就是恨不得快快的離開明輝軒,遠離他。 沒良心的小崽子。 意識到了葉慎之的不滿,蘇文不知道原因,小心的瞅了瞅他道,“早上便沒和外祖母請安,晚上再不去就不行了?!?/br> 話里的意思是要去給太夫人請安,然后嘛,晚膳就自然要留在寧安院用了,再然后就不能陪著他了。 葉慎之沉默下來,倒了一杯茶,如同對面的人不存在一般一個人靜靜的品茶。 茶香四溢,茶水的咚咚聲在房間里回蕩,蘇文不知為何,有了點不自在。 她越發(fā)的忐忑不安,冥思苦想的希望能找出問題來,畢竟在進國公府之前一切都還好好的。 這中間的時間很短,事情不多,蘇文幾乎瞬間發(fā)現(xiàn),葉慎之態(tài)度最開始的變化就是在她說她要回去的時候,再次的就是是在她說要去請安,而這兩次的相同的地方就是要跟他告辭。 蘇文抿唇,有點不敢置信,覺得自己有點自作多情。 可又想不出更多的原因。 茶水的清香讓葉慎之躁動的內(nèi)心沉穩(wěn)了些,默了默,心中鄙視了剛才不太正常的他,掩藏好那么難以捉摸的不舒服,葉慎之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平靜著道,“一會我和你一起去寧安院請安,今天你就再忍一忍,等陪著祖母用了晚膳再回去洗漱?!?/br> 葉慎之放緩了情緒,給了兩個人臺階下,蘇文自然不會不懂事,點著頭乖巧道,“嗯嗯?!?/br> 喝光了一壺茶后,葉慎之才說了關于對她上學一事的安排。 葉慎之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了在河邊時的隨意和溫柔,“可以不去上學,不過每天要寫三張大字,三天做一首詩,五天寫一篇文章,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