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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僅有的食物,對呆坐在桌邊的蘇文自責(zé)道。 “如果我有嬤嬤半分能干就好了?!彼f著就又要掉眼淚。 綠衣本來和她一樣大,但蘇文是在二十六歲的時候重生回來的,算起來比綠衣大了不止一輪呢,且綠衣還是為了給她引來山賊而死的,這么一來,綠衣在蘇文眼里就更是一個小meimei了。 本著年長人要照顧小的,蘇文安慰道,“綠衣很能干啊,等以后我們有錢了,我們吃一樣扔一樣好不好?!?/br> “小姐?”綠衣奇怪的看著蘇文,想著是不是真要去求新夫人找大夫,再這么下去,說不定人就沒了。 被綠衣以看怪物樣的神情看著,蘇文反應(yīng)過來,她現(xiàn)在自己也還是個孩子,咳嗽假笑兩聲后不太自然的說,“呃,我是說以后我們的日子會很好過的,到時候綠衣就可以變得和嬤嬤一樣能干了?!?/br> 提到沈嬤嬤綠衣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也不知道嬤嬤到了京城沒有?” 提到那個一心為她的嬤嬤,想到她現(xiàn)在也是好好的待在國公府內(nèi),蘇文淺淺一笑,因為生病而有些泛白的嘴唇勾起一個美麗的弧度,小小年紀(jì)就有了傾城之色。 葉家人明天才會來,她們還得吃晚飯,仍然沒有人來給她們送吃的,為了吊命,蘇文吃了一個饅頭,另外的都推給綠衣吃了,兩人將將洗漱后躺進(jìn)一個被窩里,互相抱著取暖,聽著破窗外面的老鼠唧唧的叫聲,勉強過了這最后的難熬的一夜。 翌日清晨,蘇文攔住了要去取早食的綠衣,“不要去拿了,有人會給我們送來的。” 綠衣不解,只是她從來就沒有主見,勝在聽話,聽蘇文的話,聽沈嬤嬤的話,長這么大,也不曾犯什么錯。 蘇文掃一眼綠衣透風(fēng)的棉布褲子,“上床來蓋著吧?!?/br> “嗯,謝謝小姐?!本G衣也冷,聽了話揚起大大的笑臉,即使這個冬天為了保暖她經(jīng)常和蘇文睡一起,可聽到蘇文關(guān)心她,她還是忍不住的想笑。 她是蘇文在大雪天里從街上撿回來的,睜眼模模糊糊見到身穿狐貍裘的蘇文時還以為是神仙來救她了,后來她就把蘇文當(dāng)成了她一生的主子。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 推薦云朵剛剛完結(jié)完結(jié)的古言:,宗旨就是甜寵 第2章 主仆倆在床上無事可做,大眼瞪小眼的打發(fā)時間。 過了不知道多久,蘇文都又要睡著了,正在心中吐槽短命表哥來的慢的時候院子里就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房間大門被人使勁一推,搖搖晃晃的,進(jìn)來個穿著厚棉襖子的丫鬟,她冷眼看了看床上的蘇文和綠衣,吩咐著跟著她進(jìn)來的幾個端著托盤的小丫鬟。 “趕緊的,給三小姐換衣服。” 蘇文也不掙扎,由著他們給她換上參著金絲銀線衣裙。 蘇文本就不胖,病了一個冬天,更瘦得皮包骨了,不合身的衣裙穿上去就更顯得空蕩蕩的。 大丫鬟眉頭都快皺成一個結(jié)了,只是實在是太大,無奈,“去五小姐那找一套衣裳來。” “竹裳jiejie,恐怕時間來不及了?!币粋€小丫鬟湊到大丫鬟耳邊小聲道,“來的人是個男人,哪里能注意到這些小細(xì)節(jié),再耽擱下去,怕人真的要發(fā)火了。” 想到無意中對上的那個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神,小丫鬟就一個哆嗦都顧不得看他長相,恨不得再也不要去前院了。 竹裳一思量,也這么覺得,如果真的在意,怎么會兩年之后才來。 “三小姐,你京城里的表哥過鎮(zhèn)江府特意來看你了,你吃住都在蘇家,以后也是要在蘇家過日子的,從蘇家出嫁的,可別說錯了話,讓大家不開心?!?/br> 蘇文挑眉看了眼這位竹裳jiejie,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是新夫人的人,警告她么? “是嗎?”她反問一聲,沒讓她回答,“綠衣,還不讓竹裳jiejie給你換衣服,指著我等你呀?” “我嗎?”綠衣驚喜的指了指自己,蘇文點頭,她隨即蹦到竹裳身邊,樂道,“竹裳jiejie,你給我一身衣服唄,我想陪著小姐?!?/br> 竹裳:…… 她沒好氣的道,“是小姐過去見表少爺,你跟去干什么?” 綠衣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回答,“我跟著小姐去見表少爺呀?!?,一點沒覺得不妥,或者是只要是蘇文說得話,不管是什么,她都會奉為圣旨。 竹裳冷聲,“沒有你的衣服?!?/br> “這么多個丫頭,隨便那個脫一身下來就可以啊,嗯……我看這個不錯,衣服挺新的。”蘇文指著剛開口說話的那個小丫鬟道。 蘇文沒看上個丫鬟穿過的,只是綠衣的衣服太薄了。 蘇文盯著竹裳笑道,“竹裳jiejie不會不愿意吧,萬一等會我說錯了話,可就不好了?!?/br> “三小姐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說呢?” 蘇文意味深長的一句后竹裳就青著臉讓那個丫鬟和綠衣?lián)Q了衣裳。 打量了一番,雖然和她一樣因為瘦弱而有點不合身,不過厚實保暖上,卻是可以的,“不錯?!?/br> “三小姐,表少爺是順道來看望你的人,希望你不要犯了糊涂知道嗎?” 顯然蘇文的話已經(jīng)讓竹裳不快了,再次出言警告她。 蘇文扭頭,對著她也不說話,眨巴眨巴眼,一臉菜色,竹裳臉由青轉(zhuǎn)黑,招呼過一個丫頭,取過盤中的脂粉,親自上手給蘇文撲了粉,打了點胭脂,勉強有了點血色。 過了這么多年了,蘇文早都忘了蘇府的格局,出了院子,到處都是相似的枯木與小道,中間夾雜著點點綠意。 綠衣笑呵呵的跟著蘇文,春天來了,暖和起來,她家小姐就不會凍病了。 蘇文記不清也沒問,走過院門前的唯一一條路,進(jìn)去府中的一條大路上,四處望望,蘇府作為鎮(zhèn)江府?dāng)?shù)一數(shù)二的人家,府邸自然不差,一路走來,各種名貴花種樹木星羅棋布,她記得蘇府的前幾代人可是有當(dāng)首輔宰相的,不然她可憐的娘也不會嫁來這。 蘇文隨腳踹了路邊的小石子,有點傷心,在她真實的記憶里,她娘是已經(jīng)去世十六年了,本來所有的悲傷在上一輩子中都漸漸消逝,只有在忌日想起時才有幾分傷感,若回來時更早一點,會不會能救她一命。 “三小姐,該走這邊?!敝裆牙淅涮嵝?。 蘇文掩下遺憾冷笑一聲,瞥了她一眼,踏上她剛指出的路。 若蘇家真有什么地方讓蘇文印象深刻的話,就是這蘇家主事,蘇文的祖父和祖母住的院子,四方院。 在竹裳不耐煩的指了好幾次路后,一行人終于到了四方院前,蘇文隨意看了一眼,富麗堂皇的,比之葉國公府里的她外祖母的院子也不差多少了。 “三小姐,你可前往別亂說啊。” 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