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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妃常難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不得你受罪,可我就真納了悶了,你說你姑爹怎么就這么寵你?啊?”

    一邊說,一邊果然張開手,快而狠地一把擰住了我的耳朵,狠狠地扭轉(zhuǎn)了幾下,表姑逼問我,“這一次出宮禮佛,不是你自己向皇上求來的吧?”

    “表姑,您小瞧我了吧!”我趕緊為自己叫屈,“我至于這么缺心眼嗎,哪有做兒媳婦的向公爹說要出門玩去的?這是皇上cao心我哥哥在西北的戰(zhàn)事,派我……出宮禮佛?!?/br>
    這最后幾句話,我是越說越小聲,越說越輕,時不時還偷看一下表姑的臉色。陳淑妃臉上一陣扭曲,她呸了一聲,松開手?jǐn)?shù)落我,“你呀你呀,真是說你什么好。你姑爹簡直是要把你給寵壞了!”

    皇上安排我和王瑯出宮禮佛,很可能的確是因為看我最近悶悶不樂,想要逗我開心。我姑爹一直縱寵著我,這一點,也一直讓我心中很舒服。我知道雖然姑姑去世,但姑爹心里還是有蘇家,有我這個侄女兒的。我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姑爹會是我在宮中最有力的后盾,畢竟沒有他,我也不可能嫁入東宮。

    可是這一次看到表姑,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

    表姑和柳昭訓(xùn)不一樣,將柳昭訓(xùn)帶進(jìn)宮來,我是明知王瑯不會動她,這也算是給柳葉兒和我養(yǎng)娘一個緩沖的余地,免得養(yǎng)娘是天天逼嫁,柳葉兒呢,又是天天不嫁,兩個人鬧得都要把蘇家給掀過來。

    但我表姑就不一樣了,她在宮中一住就是二十多年,甚至還為皇上生育了王瓏……我不知道我姑姑將她提拔進(jìn)宮的時候,表姑到底在想什么。我一直以為她們表姐妹感情相當(dāng)不錯,因為表姑對我也很好,我小時候,她也經(jīng)常到咸陽宮來和姑姑說話。陳家、蘇家彼此也一直都很和氣。

    可是王瓏畢竟是個男丁,如果他的腳可以治好。以表姑的體面,王瑯這個養(yǎng)子,到底還是比不上寵妃親子。

    唉,屈貴人的出身也實在是太低了一點……

    從小到大,王瓏的腿雖然看不出什么不對,但左腳是一點力也用不了。也所以,王瓏和王瑯之間幾乎從沒有過一點齟齬,因為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競爭。大云決不會有一個瘸太子、瘸皇帝,所以我一直理所當(dāng)然地以為,陳淑妃、王瓏、王瑯和我,至少在現(xiàn)在,我們是一起的。

    可王瓏從小也一直很積極地想要治愈自己的腿疾,如果他已經(jīng)治好了,卻并沒有公布出來,只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jī)會。事情又會怎么樣呢?

    我不愿意開動腦筋,最大的原因就是一旦細(xì)想,很多事都禁不起琢磨,禁不起猜疑。我真不知道王瑯和皇上那樣多疑猜忌的聰明人是怎么過生活的?,F(xiàn)在一想到我居然要懷疑表姑和王瓏,我就感到一陣難過。

    或許是因為表姑和王瓏怎么說都算是我的親戚,他們給我輸出的,是穩(wěn)定和溫暖的親情,我知道他們會盡量幫我,他們也會一直幫我。這和王瑯那不可言說、曖昧斷續(xù)的表現(xiàn)相比,又還有所不同。

    可如果連王瑯我都不能相信,我也一定要分析出表姑和王瓏會不會騙我,否則,對王瑯也就談不上公平了。

    不知不覺,我又走神了很久,等我回過神來,陳淑妃也沒有擰我,她只是皺起眉來,若有所思地看了我?guī)籽邸?/br>
    我趕快護(hù)住了耳朵,訕笑著說,“我臉上是生出花來了嗎?表姑這樣看著人家,害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陳淑妃便白了我一眼。

    她忽然嘆了口氣,也摸了摸我的腦門,將我好容易梳整齊的鬢發(fā),又揉得凌亂起來。

    “你啊?!彼p聲說,“還是別有心事的好,這一有心事,就像是頭被誰踢了一腳的小狗,連我看著都有點可憐你!”

    我覺得我表姑這一次那必須是在罵我,我蘇世暖雖然說不上貌美如花艷冠群芳,但說真的,長得也沒有哪一點像狗啊!

    從露華宮出來,我沒有馬上回東宮發(fā)呆。

    今天天氣并不是很悶熱,太液池上吹來了濕潤的風(fēng),我索性就踱到了多年來一直回避的那一處假山附近,靠著山石頭想著藥庫里的事。

    王瓏派小太監(jiān),為王瑯要避子的藥材。

    這件事最壞的聯(lián)想,當(dāng)然是王瑯早已經(jīng)有了效仿漢武的心思,打算等到登基之后尋找他的衛(wèi)子夫去。而他又并不知道我其實很無知,對于哪一段時間容易受孕,居然還有錯誤的認(rèn)識。所以他將侍寢的日子,安排到了我最容易有身的那幾天,但私底下自己服用了避孕的湯藥,避免我真的誕育皇子,然后老爺子一高興,又逼著他允諾必定要把嫡長子立為將來的太子什么的。而王瓏也已經(jīng)清醒地認(rèn)識到,蘇家過大的權(quán)力,可能反而是招禍的根源,又不相信我能在后宮的斗爭中常青不倒,于是他也果斷地選擇了自己的立場,站到了王瑯這邊,幫著他來算計我。至于陳淑妃本人知道不知道,那已經(jīng)不再重要。

    而稍微好一些的分析,則是王瓏需要避子湯,但他又沒有去要避子湯的身份,畢竟他還沒有娶親,連個屋里人都沒有,于是他就打了王瑯的名頭過去索要……

    不過,王瓏到底是要愚笨到什么地步,才會這樣損人不利己地做事?他就是明說自己睡了個外頭的女人,現(xiàn)在需要一份避子湯,都比打著王瑯的名頭要來得更好些。

    更無恥一點的可能,則是這一切根本只是安排,君太醫(yī)被人安排著見證了這一幕,王瓏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離間。

    離間我與王瑯。

    我忽然間覺得身后的石頭像是長出了刺,一下就把我的胸膛刺了對穿。

    事到如今,我已經(jīng)想不清楚,到底是我一直太天真,只看得到別人的好,還是我已經(jīng)太多疑,只想得到別人的壞。

    49、哪個王瑯 ...

    我公公有時候是個很大方的人,這一次他既然是送我們出去玩的,就沒有加派禮部宗人府的跟屁蟲,管束我和王瑯的一舉一動。大報國寺周圍雖然有護(hù)軍環(huán)衛(wèi),但在寺內(nèi)服侍的除了東宮局所的幾尊菩薩之外,也就是王瑯外出時護(hù)衛(wèi)周身寸步不離,由錦衣衛(wèi)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十多個貼身侍衛(wèi)了。

    我姑姑生前每年也都會到大報國寺來上香祈福,小住幾天,當(dāng)時我還太小,她有沒有喬裝打扮出去玩,我不知道。不過大報國寺的住持從那時候到現(xiàn)在都沒有換人,他知道我來上香,幾乎就是喬裝打扮出去浪蕩的同義詞。所以雖然這一次來訪,我的身份已經(jīng)有變,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