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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回事。他不來找我就肯定是另一回事了。 可惡,他最近對我還挺不錯的呢,處處都照顧到我有傷在身,對待我雖然不說很寵溺,但也絕對很溫柔。怎么我的傷還沒好,此人就已經(jīng)故態(tài)復(fù)萌了? 越想越覺得很有些不舒服,我對著鏡子照了照,再一次肯定青紫基本只剩下一點點殘余,不仔細已經(jīng)看不出來,便換了一件衣服,又撒了一點點香露,吩咐小白蓮和小臘梅?!叭?,一邊玩去,別等本宮回來吃晚飯了。”一邊雄赳赳氣昂昂地出了東宮。 不得不說,我公公將幾個妃嬪一并以大挪移手挪移到了朝陽宮,對我還是很有好處的,東宮現(xiàn)在雖然依舊狹窄,但還是要比以往更安靜多了。王瑯回來之后,因為隔得太遠,這些妃嬪也得不到消息,不像以前,他一回來,一個個就都找到了事情跑來見我?,F(xiàn)在的正殿,就要比以前都闊朗得多。 我拎著裙子,躡手躡腳地進了東殿,卻沒有發(fā)現(xiàn)王瑯的人影,倒是發(fā)覺阿昌在整理王瑯的床,看到我進來了,小太監(jiān)一臉癡呆地望著我,張口就要喊,“娘——” 我趕快橫過一眼,低聲啐道,“別那么不解風(fēng)情,死阿昌,你主子在哪?” 阿昌頓時很解風(fēng)情地指著凈房的方向,又悄悄地捂著嘴,退出了東殿。 這小太監(jiān)要比他主子來得更可愛得多了! 我一邊想,一邊靠近凈房,貼著門去聽里頭的動靜:我不想滿腦門子美男出浴地闖進去,卻發(fā)覺王瑯在官房上坐著。 聽了一會,也沒有聽到嘩啦水聲,門那邊安靜得像是沒有人在動一樣。我正打算退回屋子里等王瑯,門卻一下敞開了,王瑯跨出門來,正好接住了往門里栽倒的我。 “你回來啦?!蔽抑缓蒙敌χ退蛘泻?,又想起來埋怨他?!岸疾贿M西殿來看我?!?/br> 王瑯的確是剛沐浴過,天氣熱,他身上只隨便披了件袍子,發(fā)髻也歪了半邊,臉頰帶著紅潤,又有了那**的情.色感,聽到我的問話,他就沖我挑起了一邊眉毛,低聲道,“我進了西殿,你就會見我?” 我把額頭露給他看,得意地道,“你看,今早起來,柳昭訓(xùn)又給我揉了一遍藥,現(xiàn)在痕跡已經(jīng)淡得快看不見了?!?/br> 王瑯果然就站在門口,扳著我的臉仔細地看,我們靠得很近,他的雙腿甚至將我隱隱夾住,天氣熱,我也穿得很薄,甚至能隱隱感覺得到,他……他沒有穿褻褲…… 還有他的呼吸,火熱而且潮濕,吹拂著我的鬢發(fā),帶了好聞的澡豆味道…… 我一下就覺得周身的玫瑰香味,被他身上傳來的熱氣,蒸騰得簡直太濃郁,讓我混混沌沌,舌頭似乎被糨糊黏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王瑯……” 王瑯忽然間又放開了我,若無其事地道,“嗯,是好得多了,看來明天起,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請安?!?/br> 沒有了他的掌握,我差點摔倒,這個人居然就不管我了,他往屋內(nèi)走,甚至不顧袍子的系帶,剛才已經(jīng)被我無意間扯脫了,隨著他的走動,半邊袍子被吹了起來,露出了他勁瘦的身形,與……與兩腿間那片若隱若現(xiàn)的陰影。 突然,我口干舌燥,恨不得有一杯冰水可以一氣喝完,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我緊走幾步趕上了王瑯,又指責(zé)他,“一、一點都不解風(fēng)情……” 王瑯睇我一眼,又別開眼,他笑了。 這笑里有太多太多意味,似乎就在剎那間充滿了我的胸臆,讓我的心甚至有了一點酸脹。然后我聽到他說,“小暖,這一次,你自己脫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記得啊,送分要滿25字然后說SF 昨天要送的應(yīng)該都送了, 沒有的留言和我說下,估計不是系統(tǒng)就是我看漏了。 明天有什么東西吃,大家心里都很明白了吧? 44、枕頭風(fēng)吹 ... 我和王瑯雖然在這種事上一直很大膽,但這份大膽,一般都來自于他的急切,和我……我差不多一樣的急切。我們還從來沒有這樣慢慢地做過這種事情。 更不要說,我……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脫、脫衣服給他…… 才解開一個扣子,我就很有些后悔我為什么就這樣沉默地答應(yīng)了王瑯。 雖說天氣渥熱,我為了貪圖方便,只穿了一襲家常軟花綢衣裙,但畢竟是宮中衣物,花式華美之余,系帶也不能說是太簡單,要是先從腰帶解起,還不知道要解到哪一年。 于是我就自以為很聰明地解起了衣襟上的暗扣…… 而王瑯的眼神,似乎竟隨著這一個扣子的分離,而多了幾分熱度,他幾乎是緊繃地靠在床邊,眼神緊緊地鎖著我??吹梦摇?/br>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蘇世暖,居然也是個靦腆的閨女,在王瑯這樣的眼神下,我竟是羞得有了幾分無地自容。 別開頭不去和王瑯對視,我將暗扣全都解開,又深吸了一口氣,將綢衫緩緩地推下了肩頭,又抖著手去解褻衣在頸后的小結(jié)。 王瑯的眼神已經(jīng)深得看不出琥珀色了,他絲毫也沒有遮擋的意思,就這樣大方地展示著他的……他的龍威,更讓我有了幾分羞赧。這個結(jié),我就解了很久,才解了開來。 腰間腰帶打的死結(jié),我一時半會還真的動不了,只好將手探進衣內(nèi),抽開了腰后褻衣的活結(jié),卻是怎么都沒有勇氣將褻衣抽出,只好央求王瑯,“差不多了啦!死王瑯,你還要欺負我到什么時候!” 王瑯就一針見血地指出來,“你是解不開腰帶吧?” 這話實在是說得我無話可答,只好扭過頭去不理他。反正我手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要是不服氣,大可以……大可以自己來解。 他果然就自己來解。 非但自己來解,他還讓我跪在他身前,一邊解我的衣服,一邊好整以暇地問我,“不是說要和我生個娃娃?連衣服都不脫,怎么生?” 我簡直窘到極點,恨不得把王瑯的嘴縫住,可惜手頭沒有針線,只好以牙齒做針,試著咬穿他的唇,讓他再也不能笑話我。 “連衣服都要我自己脫,你呢?就躺著、躺著……”一邊咬,一邊還是忍不住反駁。 王瑯就在我耳邊低聲地笑起來,他叫我,“小暖?!?/br> 這聲音暖得就像是正午的日頭,我就是窗臺上的糖人,就算隔著窗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