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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是一如既往地起不出名字啊……………………望天對手指。 35、元王風采 ... 就算已經(jīng)知道元王舞劍,意在皇貴妃,但我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元王居然會這么直接,直接一劍就沖著皇貴妃過去了! 這個人也實在是太……太……太…… 太有風格了! 你說就是項莊舞劍,也至少要把劍舞起來了,再徐徐接近劉邦對不對?可是元王這驚天一劍真是不管不顧,幾乎是在剎那間就到達了皇貴妃跟前。 不要說皇貴妃,就是她下首的陳淑妃都花容失色,皇貴妃身后的宮人,更是已經(jīng)驚呼了起來。倒是我公公神色悠然,唇畔含笑,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寵妃正要變成劍下亡魂,猶自跟隨著鼓點搖頭晃腦,打著節(jié)拍。 看吧,我早就說過,我公公他是……很有點顛的。 劍勢險之又險,在皇貴妃鼻尖前一寸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元王得意地咧嘴一笑,朗聲問皇上,“王瓔的這招收發(fā)由心,是越練越純熟了,父皇看著如何?” 皇上呵呵地笑,“你這小鬼。” 卻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接下來的事就可想而知了。 元王的劍舞本來就花樣百出,這些年來也不知道他都在哪里又學到了好些新花樣,什么仙人指路,舞劍如團,總之這仙人指的路,招招指的都是皇貴妃,舞劍舞出的團,也是圍著皇貴妃打轉。劍風縱橫,烏光滾滾之間,皇貴妃的望仙高髻很快就狼狽地倒了下來,珠翠橫亙一地,她老人家的臉色,也就隨之越來越青,越來越青…… 不過我和王瑯卻很能欣賞元王劍舞的美,我也放下了和元王之間的那點恩怨,時不時為他喝彩。 “三哥好劍術!”(劍尖又險險從皇貴妃那細致的臉蛋上擦了過去) “哎呀,真是好漂亮的招數(shù)!”(這一次擦的是她老人家的鬢邊,挑掉了皇貴妃的一枚金釵)“釵落而發(fā)不墜,真乃高招!” “哦哦,來人,快取墨來,試試看是不是真的水潑不進!”(元王在皇貴妃身邊縱橫起舞,潑去的墨汁全被劍風鼓蕩,吹到了皇貴妃身上) 陳淑妃一開始還用眼神制止我這不得體的行為,到后來她索性也放棄了,捂著嘴盡量不看皇貴妃,偷偷地笑。就連王瑯,先警告著握緊了我的手,也漸漸地隨著他不出聲的笑,而慢慢松了開來。倒是屈貴人眼神晶亮,看來似乎和我很有共鳴,只是恨不能開口附和一二——一開始她是很想附和來著,不過柳昭訓擰了我兩下后,就迅速趕到屈貴人身邊,把她控制了起來。 等到鼓聲告一段落,元王神清氣爽,收劍而立的時候,皇貴妃華貴的妝容,雖不說千瘡百孔,卻也是嫵媚不再,徒留一身的狼狽,一臉的鐵青……這一下,她老人家可真的是面黑如墨了。 皇上好像沒有看到皇貴妃的表情一樣,他大力鼓掌,稱贊元王,“小三兒的劍術真是越發(fā)高妙了!” 又興致勃勃地招呼大家,“來,為了小三兒的劍術,大家盡一杯酒!” 可惜今晚福王生病沒有來,不然,場面應當更熱鬧。 我不無陰暗地懷想著福王在場的熱鬧,一邊笑盈盈地盡了一杯酒,又吩咐女樂們,“今晚良辰美景,很適合吹一曲,載歌載舞,豈不是好?” 大云不比前朝過分重視禮教,家宴中主人賓客載歌載舞,也是很常見的事,我公公就很有大唐遺風,從前和我姑姑喝酒的時候,到了高興時,他甚至會親自下場,跳起舞來。 今夜他的興致也特別好,立刻響應我的號召,起身欣然道,“好,小暖會點,居然點了老子最愛的——” 皇上的目光就在室內巡梭了一圈,落到了太子身上,“來,小六子,小三子,你們陪老爹跳!” 女子的舞,那是聲色之樂,上不得大臺盤,這樣的場合,一般也沒有男女共舞的?;噬弦胰伺闼黄鹛?,那就只有在兒子們中間找了。 我、萬穗和瑞王、端王夫妻,甚至陳淑妃和柳昭訓、屈貴人都不由得偷笑起來:王瑯平時克己守禮,不要說跳舞了,走路走快一點,都嫌會冒犯他的太子威儀。 更別說元王這個大老粗,跳起舞來一直是雞手鴨腳,非常的惹人嫌——這兩個人,也都特別的不喜歡陪皇上載歌載舞的殊榮。 不過,皇命在身,也沒有誰能違抗這樣的要求。王瑯使勁捏了捏我的手,拍了拍衣領,站起身來,淡眉淡眼地道,“是?!?/br> 便緩步上前,和一臉不情愿的元王一起,加入興致勃勃的皇上:鼓點一響,三人頓時舞將起來。頓時席間笑聲一片,宮人們也都興致勃勃地圍觀著太子和元王難得的舞蹈。 不過,我卻沒有能多看幾眼,就被萬氏揪著腰間的軟rou,帶到了蓬萊閣突出于假山外的涼臺上,只能隔著敞開的門窗,望著殿內的無限熱鬧。 “你剛才對我說了什么?”我這才想起來問她,“我竟沒有聽清楚?!?/br> 萬穗于是白了我一眼,“我叫你跟我出來說話?!?/br> 我這才明白過來:剛才她想必是希望我們能乘著元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來密斟。不過我看得太入神沒有聽到,萬穗只好乘著皇上起來跳舞的當口,把我揪過來。 “怎么,什么事你不能到東宮來說?”我問她,“難得回來一次,你們也多住幾天再走嘛。” “不住了?!比f穗面色端凝,“蒙古人最近很有些蠢蠢欲動,你三哥不在,恐怕鎮(zhèn)不住場子。” 王瓔在武事上不但是個天才,而且還極為熱衷于戰(zhàn)事,這幾年在大同帶領一萬精兵,幾次主動出擊都有斬獲,大云能在和女金作戰(zhàn)的同時,穩(wěn)住西北邊陲。元王無疑是有功的。 “好。”我也整肅了面容。“這是正事,的確不該耽擱?!?/br> 萬穗又不由分說地揪了我腰間的癢癢rou一下,我唉唉叫,“做什么啦,我難道又說錯了?” 她又白了我一眼,“你就是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你心里正樂呵著呢!” ……不愧是萬穗,真是慧眼如炬! 我轉著眼珠子,索性也爽快地認了下來。“我就是不想說嘛——” 看萬穗的眉毛又要豎起來,我趕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