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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喊來,小白蓮細碎的腳步聲一下就止住了,我猛力一扯,總算把裙子扯了下來,但還沒脫干凈,太子爺就已經把我擒在手中,捏著我的肩膀,面目猙獰地道。 “蘇世暖,你!” 他的手真有那么一瞬間捏住了我的喉嚨,雖然很快又放開了,但依然讓小白蓮在我身后驚呼起來。 我才不怕他呢! 我猛地掙扎起來,雖說難以抗衡太子爺?shù)牧Φ溃渤晒Φ仵吡怂男⊥葞紫?,這似乎終于將太子爺逼得失控了,他一聲怒喝,把我壓在身下,然后接下來的事我就記得不大清楚了。 我依稀仿佛好像記得,我掙扎著想用花瓶去砸他,然后很可能還成功地砸到了。太子爺?shù)降自诟陕镂揖陀浀貌磺宄?,他當然沒有打我——王瑯永遠不會下作到這個程度,不過他似乎是喊了很多聲,“干脆掐死你我也省點心??!” 然后我一聽就更生氣了,他這么說,是把我當成了皇貴妃嗎? 我就更激烈地去打他……我還記得我的確是聽到了很多瓶瓶罐罐的碎裂聲。 當然也少不得有小白蓮和小臘梅的尖叫聲,不知是誰的勸告聲——“殿下,娘娘!這可是在東宮正殿!” 最終我記得的,就是柳昭訓的一聲尖叫。 “你們是想把皇上招來嗎?!” 柳昭訓這句話叫出來,我……我是真的回復了理智。 太子去年去江南巡狩,說是說巡狩,其實就是被皇上發(fā)配過去的。 那時候我剛進門,柳昭訓也沒有入宮,少了人約束,我和太子爺三不五時就要上演全武行,最后一次連陳淑妃都沒有壓住,硬是鬧得皇上親自過來才分開了我們兩個。然后皇上就把太子爺打發(fā)到江南去了,瑞王也勸我,‘也要接個可心人進宮來——隨時隨地管住你的脾氣’! 我和太子爺都是一生氣就沒頭沒腦的人,那時候太子爺不知道多少次掐著我的脖子,號稱要把我掐死——也就是那時候東宮五美沒一個見識過他的猙獰,現(xiàn)在才會有人不長眼,把他當寶! 我一下就放松了掌握,由著柳昭訓把我拉起來,又叉著腰去數(shù)落太子爺?!澳墒莻€男子漢大丈夫,就這樣虐……” 我猜柳昭訓是想說,太子爺虐待我。 不過,看著太子爺被我撓出的一脖子紅痕,額角的擦傷……她可能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取而代之,柳昭訓一轉身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我搡進了西殿里。 “更深露重,太子妃先歇著吧!”她的包子臉,繃得緊緊的?!懊鲀阂辉缙饋恚€要去跪靈呢!” 我打了個寒顫?!傲~兒——” 話還沒有出口,就在柳葉兒的瞪視里化做了一聲嗚咽。 柳葉兒是真的惱了,居然要罰我去跪我爹娘的靈位。 作者有話要說:內容提要真是太子的真心話 大家都在秀風采,太子妃怎能落后嗬嗬嗬 謝謝wendy1955君,扔了太子妃的第一個地雷XD 期待第一個長評,第一個……嗯不知道第一個什么了|||| 猜猜下章是誰的風采~ 14 14、瑞王風采 ... 我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翻來覆去的,第二天早上起來一看,眼底果然已經青黑一片。 雖說足夠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個什么貨色,但掛上了這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我攬鏡自照時,都覺得自己看起來有幾分可憐——趕快又多撲了一點粉,免得看到我的人,都誤以為我被誰在眼睛這一塊賞了兩拳。 不過這一點粉的效果到底有限,柳昭訓進來的時候,還是先倒抽了一口氣,繞著我仔細看了看,才放松下來,板起臉安排?!敖裉炀筒灰鲩T請安了,免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太子爺照臉給了您兩拳!” 我揉著眼,沒精打采地答應了下來:不請安也沒什么好高興的,一會兒還得到爹娘靈位前去跪著反省。 “太子爺呢?”想起來,不免關心一句。 柳昭訓譏笑地看了我一眼,“您有本事,就一輩子都和他廝打著過日子么。怎么,這一醒來又要問太子爺去了哪里,既然這么離不開人家,就別和他打架?!?/br> “我就問一句而已,也許我就是隨便問問呢?”我很不服氣地和柳昭訓頂嘴。見柳昭訓的手伸過來,趕快跳開了,“我說的是實話嘛!我管他去死???” 見到柳昭訓臉一沉,我就知道完了。 國朝太子,是死是活也不是我可以隨便說說就說定的,再說太子爺?shù)乃阑睿€真的與我這個太子妃息息相關。我這一句話,實在是說得過分輕忽了。 不過柳昭訓居然也沒有訓我,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一口氣。 “您和太子爺之間的事呢,誰沾邊誰倒霉,我是不會管的了。就是淑妃娘娘那里,我都遮掩了過去?!绷延柕陌幽樕?,又蕩漾起了一點笑意——不多,頂多也就是四五個褶兒。“只是我就納悶了,您和太子爺之間,怎么就走到這一步了?!?/br> 我一板臉?!斑@一步是哪一步,難道我和他還有過相親相愛的時候?” 從小到大,我和太子爺好像也真沒有相親相愛過。第一次見面,就以我往他臉上拍一臉泥告終,此后從小到大,只要我一進宮,不和太子爺打一架那是不算完的。一直到那一次我被太子爺追得滑進太液池里之后,他才不再對我動手,改以言語攻勢,每每威脅著要掐死我算數(shù)。 咦,這不想還沒發(fā)現(xiàn),一想真就覺得,太子爺和皇上不愧是親生父子,這一生氣就要掐人的性子,果然是一脈相承。 吃過早飯,我拖了又拖,居然不論是瑞慶宮、重芳宮,還是露華宮,甚至是屈貴人的未央宮,都沒有人過來找我。連東宮里的幾個美人,今早都反常的安靜:自從美人們進宮,我和太子就沒有這樣吵過,想來這幾個美人兒,也都是被嚇怕了——眼看著柳葉兒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我只好請命,“柳昭訓,本宮想到追遠堂坐一坐。” 從小到大,一旦犯錯,我總是被罰著去打掃家里的祠堂,如此一來二去養(yǎng)成習慣。等到爹娘過世,我和柳葉兒相繼進宮后,柳葉兒就在東宮一角布置了一間小小的祠堂,供奉了我爹娘和姑姑的牌位,但凡我做錯了什么事,她就會罰我去那里跪一跪。 陳淑妃知道了這件事,居然還很欣賞柳葉兒,把她叫去夸了半天,說她很有自己當年的風范,將來一定不是池中物……好像柳葉兒還能干掉我,爬到太子妃的位置上一樣。 我在柳葉兒虎視眈眈之下,跪到爹娘牌位前拜了幾拜,又給姑姑點了一炷香,才背對著門口,坐在追遠堂的門檻前,沖著黑洞洞的屋子發(fā)呆。 是啊,我和太子爺之間,怎么就走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