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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朝我耳朵擰了過去?!白瞎忾w那是什么地方?國之重地,多少大賢大能給太子爺講書的地方,娘娘您yin/亂后宮還不夠……” 到底還是把我數(shù)落了一頓,才放松了繃得緊緊的包子臉?!敖駜簜€的事,被人看著了嗎?” 我搖搖頭,“小白蓮似乎來得很快,那當(dāng)口宮里也沒人在御花園里,沒被什么人看著?!?/br> “不愧是娘娘,真是天生的鳳運(yùn)。”柳葉兒余怒未消,又村了我一句。 我嘿嘿笑,“昭訓(xùn)特地來,就是為了說我一頓?” 她一瞪眼,又威風(fēng)凜凜起來?!按笊贍敶笊倌棠滩辉诰?,我不管您,誰管?” 柳葉兒比我大了六歲,是我養(yǎng)娘的親女兒,從小到大,爹罰我什么,她陪,爹賞我什么,她有份。蘇家一向人丁單薄,如今爹娘去了,姑姑去了,大哥大嫂又不在京里,只有養(yǎng)娘守著空蕩蕩的蘇府,她不管我,真的是沒人管我了。 我眼眶一下熱起來,涎笑著鉆到柳昭訓(xùn)懷里,“柳葉兒疼我!” 她順了順我的瀏海?!拔也惶勰?,誰疼您?” 我們兩個就rou麻地親熱了一下,柳昭訓(xùn)才提起了自己的來意。 “馬才人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吊起一邊眉毛,“她又怎么不消停了?” “您也知道?!绷延?xùn)包子一樣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煞氣?!澳麻w老就快要乞骸骨了……她的好日子不多了,太子爺卻又一向?qū)λ幌滩坏?,我聽她身邊的幾個宮人說,馬才人到現(xiàn)在還是處子……她會心急,也是難免的事。” 我一下精神大振,半坐起身子,“可太子爺不是叫她侍寢過幾次么,我還當(dāng)……” 柳昭訓(xùn)扮了個鬼臉。“那有限幾次,馬才人都在月事里,太子爺是進(jìn)了她的屋子,可也就是坐一坐就出來了?!?/br> 她又帶了幾分訝異地問我,“怎么,您不知道?我還當(dāng)這事東宮上下是都傳遍了!” “我還沒那么無聊,要打探太子爺在別的女人屋里的事。”我翻了個白眼?!澳莻€小賤人看著就是一臉的不老實(shí),我說上回她連衣服也不穿好就進(jìn)屋里來。原來打的是賣rou的主意!” “她這是把太子爺當(dāng)成街頭巷尾的嫖客了。”說到這嘴巴毒,柳昭訓(xùn)比我是一點(diǎn)不差?!疤訝斈睦锍赃@一套,昨兒我說了她一回,太子爺?shù)搅送砩嫌峙尚√O(jiān)去數(shù)落她一回,聽說馬才人在屋里哭了半個時辰,回頭又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不許人進(jìn)去打擾呢。” 馬才人這是在醞釀下一步的行事方針了:東宮幾個妃嬪,就是她的靠山最不牢靠,穆閣老怎么說都是外臣,又快滿八十,要到乞骸骨的年紀(jì)。馬才人不乘著這幾年生個娃,等到太子爺繼位,可就只有去冷宮的份了。 我沉下臉,惡狠狠地哼了一聲。 “管她謀劃個什么,我們以不變應(yīng)萬變!先把自己的事做了再說。” 柳昭訓(xùn)神色一動,“您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還是柳昭訓(xùn)最懂我。 我微微一笑,問柳昭訓(xùn),“東宮的賬本是你帶著小蘭花在記,怎么樣,賬面上還有多少銀子?” 柳昭訓(xùn)低頭盤算了一下,回我,“不多不少,三百零八兩二錢?!?/br> 看看,這就是我們東宮的家底:我頭上的鳳釵拔下來,都值個千兒八百兩的,賬面上居然也就只有三百兩銀子。皇貴妃對我們也實(shí)在是太吝嗇了點(diǎn)。 我又問柳昭訓(xùn)?!斑@個月我花了多少錢?” 柳昭訓(xùn)又捏著手指算了一下?!拔灏倨呤藘砂?!” 她又補(bǔ)充說,“您也知道,我們吃喝是不花錢的,這還都是平時打賞宮人太監(jiān)們封的小賞封兒,還有您裁的幾件新衣服?!?/br> 山河地理裙穿一件少一件,這話這不是虛的,那樣的大衣裳,只是一件就抵得上我半個月的花銷了。 我不禁有些心疼,暗下決心:以后再不隨便穿出去刺激皇貴妃了。 “那幾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花了多少錢呢?” 雖說她們的吃穿用度,肯定比不上我,但積少成多…… “六百多兩吧!”柳昭訓(xùn)不大肯定地說。 “嘖嘖嘖嘖。”我就和柳昭訓(xùn)感慨,“美人們花錢比太子妃還多,說出去,可實(shí)在不大好聽??!”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绷延?xùn)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意思,就順著我的話往下說。“您也知道,這東宮里成天來來去去,都有來覲見的命婦,這命婦入宮出宮,總要打點(diǎn)打點(diǎn)神武門的守衛(wèi)……說起來,也是賬里該出的錢?!?/br> 我們東宮自己人不算,平時有什么事要麻煩到宮外的侍衛(wèi)太監(jiān)宮女,是少不得銀錢開路的,這也是規(guī)矩,幾個住在宮里的藩王都這么做,太子自然也不能落伍。平時穆閣老夫人進(jìn)宮來看看馬才人啊,什么鄭寶林的jiejie來請個安啊,李淑媛娘家嫂嫂進(jìn)來給我獻(xiàn)個新鮮玩意兒,進(jìn)進(jìn)出出里外打點(diǎn),也是一筆開銷。倒是平時做新衣裳打首飾的錢,各位都很踴躍地從自己的私房里出,沒指望過公帳。 我呲著牙笑了笑,架起二郎腿,一臉的無賴相?!罢f得是,只要她們還住在東宮一天,這就是我們東宮帳上該出的錢?!?/br> 在‘還住在’這三個字上,我是特別加重了咬字。 柳昭訓(xùn)會意地笑了,她彈了我的額頭一下?!澳烧鏌o賴!” 我偏頭表示感謝?!笆钦延?xùn)偏愛我?!?/br> 想了想,又吩咐她,“表姑那里的關(guān)節(jié),我已經(jīng)打通了,你就只管放你的消息,這話該傳到誰耳朵里,表姑心里有數(shù)。”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說啥,但是每次發(fā)新文的時候都是很想看到評論的。 大家要給力起來~評論留起來~ 7 7、這么粗俗 ... 柳昭訓(xùn)——真是個能人。 白天我才和她定了腔調(diào),到晚上姜良娣就抖抖索索地打發(fā)了小宮人來找小白蓮說話,想從小白蓮口中套一點(diǎn)消息。到了快就寢的時候,余下三個美人都跑到柳昭訓(xùn)那里去說話了。 姜良娣畢竟膽子小,被柳昭訓(xùn)板起臉來訓(xùn)了幾次,就很怕她,不敢親自過去討口風(fēng),要曲線救國,從小白蓮口中套消息。 小白蓮找了個借口回來請示我,我就一邊笑,一邊許了她,“也是個可憐人,幾個人就數(shù)她最窮,你口別開太大?!?/br> 這丫頭辦事我還是放心的,小白蓮得意洋洋地去了半個時辰,回來告訴我。“姜良娣一聽就哭了,抽抽噎噎地說,她都是被別人連累的,本人并沒有花多少錢。聽起來是真的冤枉得不得了!” 說來也是,姜良娣是江南選秀出身的美人,在京里一點(diǎn)根基都沒有,當(dāng)然平時也就沒有人進(jìn)來探望。好像借著這個籍口趕她,是有點(diǎn)不大厚道。 我問小白蓮,“那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