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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先生上課???太子爺看著打扮得倒很莊重?!?/br> 太子爺干咳了一聲,回稟皇貴妃,“今天要到外頭為父皇辦事,就打扮得莊重一些?!?/br> 我又有點想笑了。 雖然被我握了握手,太子爺沒有在皇上跟前展現(xiàn)不滿,不過,他的心情似乎還不大好。 要擱在平時,皇貴妃和他說什么,他都一律是敷衍兩個字,很少有像這樣刺激皇貴妃的。 自從生了福王,皇貴妃就很忌諱太子爺為皇上辦事:這道理誰都很明白,太子爺辦的事越多,根基就越牢固,羽翼就越豐滿。太子爺說這話,還不就是為了氣她? 這男人一生氣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到處找準了人的軟肋戳。一點溫良恭儉讓,都不記得了——還有臉說我無賴呢? 皇貴妃臉色果然一變,支吾了半晌,才勉強地笑,“好,太子爺是越來越出息了?!?/br> 太子索性迎著她的目光笑出一口白牙,“都是貴妃娘娘教得好。” 我嗆了一口茶,響亮地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在咳嗽下頭忍俊不禁地笑。 皇貴妃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她哼了一聲,儼然地端起茶碗,對宮女們擺了擺下巴。 我和太子爺不用她說話,自動就站起身告辭。 走出了重芳宮,我才敢擦掉笑出來的眼淚。 “太子爺真是口才過人,微言大義?!蔽揖托Σ[瞇地夸太子爺?!澳纯?,誰和您說話,都得被您說得個無言以對。” 太子爺白了我一眼,淡淡的眉眼上,罕見地露出了一絲怒意。 “愛妃又何嘗不是膽大包天?!彼﹃菩?,帶著我拐上了甬道,往重芳宮外頭的小花園閑散地踱了過去。“當(dāng)著父皇的面,對小王上下其手,置禮教規(guī)范于何地?” 他的語氣居然還相當(dāng)嚴厲! 我背著手哼了一聲,儼然地道,“太子爺說笑了,臣妾不過是看著您……嗯……您……” 借口還沒想出來,太子爺就停在了重芳宮后御花園的假山前,笑盈盈地對我挑起了一邊眉毛。 這男人只有在打歪主意的時候,才會笑得這么和氣! 我看了看假山,又看了看太子爺,不由就有些結(jié)巴?!澳粗?/br> 一邊說,一邊吞口水,一邊慢慢地往后退。 晚了,太子爺伸手一撈,就把我給鉗住了,慢慢地,一點點地拖進了假山后頭。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fā)現(xiàn)我好不會取四個字的章節(jié)名||| 話說,沒有說求評是求長評啊朋友們,短評啊,一個字也是評嘛! 呃,新文……嗯……可愛求評~!看看咱日更的人品可愛嗎? 5 5、見不得人 ... “太子爺……”我居然很有些慌亂,一邊提心吊膽地張望著外頭,一邊壓低了聲音警告太子。“光天化日,白日宣yin,可不是國朝太子該做的——哎喲,太子爺!” 太子爺似乎是要報復(fù)我剛才的僭越,他也用指甲的側(cè)邊忽輕忽重地刮著我、我的……我的…… 我一下咬住唇,不敢開口,只能吱吱唔唔地用喉音鄙視太子爺,皺著眉頭,死命拿眼睛瞪著眼前的太子爺。我實在很怕我一開口,就忍不住吵得整個御花園的人都來瞧熱鬧。 太子爺也實在是個高手,二話不說直奔重點,讓我只能款擺著腰兒,緊緊抓著身后嶙峋的石頭,死命地嚼著唇,忍住了一聲又一聲的呻吟。 居然還難得地又對我露出了一個笑,這男人深沉,從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也就是在這時候……?。?/br> 我的思緒被他指甲上的一個動作給掐得斷斷續(xù)續(xù),好似風(fēng)中殘燭,忽明忽滅的,好幾次險險就要迷糊過去。最后到底還是鼓舞意志,一下隔著衣服抓住了太子的手。 太子爺?shù)氖忠呀?jīng)被我煨得暖了,修長的手指夾著、夾著小粒粒輕輕地擰動——這么好看的手指,做這樣下流的事! 我輕輕地哽咽起來,用唇上的疼痛堅持著,努力和太子爺對峙,只是手腕已經(jīng)軟得像水晶糕,哆哆嗦嗦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太子沖我微微一笑,輕聲道,“在瑞慶宮里,愛妃撓我手心的時候,小王似乎也有這樣的感覺?!?/br> 一邊說,他一邊惡劣地用了點力度,又用指甲輕輕地挑弄起了指間可憐的小東西,我再也忍不住,輕輕地嗚咽了一聲,弓起身子輕聲求他?!疤訝敗?/br> 太子面色儼然中帶了一絲和暖,似乎正在紫光閣里,聽一門自己喜歡的課——我去紫光閣偷看他上課的時候,他就是這副死樣子。他彎下腰,在我耳邊輕輕地說?!班??” 上蒼??!我蘇世暖是招誰惹誰了,太子妃本來就夠難當(dāng)了,還、還招惹上了這么個睚眥必報心胸狹小的太子……我分明是好意,還惹火燒身…… 我迷迷糊糊地埋怨著老天爺,一邊又哆嗦了起來。該死的太子!他獨獨只捏住了我左邊的那個、那個……嚶!他又掐! 蒼灰色的假山在我跟前模糊了起來,我渾身的知覺,似乎都集中到了那個被太子捏著的地方,雖然依然被掩在衣服下頭,但我能感覺得到,它已經(jīng)又紅又腫,熱得快把衣料都燒熔了……我強忍著顫抖,握緊了太子的手腕,往右邊帶了帶,語不成調(diào)地求他?!澳銊e老就只擰一邊嘛,太、子……爺!” 太子爺就從善如流地換著掐住了另一邊,他的呼吸聲也重了一點點,在我耳邊深深淺淺地起伏?!皭坼尤蝗绱藴\薄,真叫小王失望。” 我整個人立刻就被太子的話,說得好勝了起來,一邊喘著氣,一邊恨恨地透過眼底迷蒙的水霧,用眼神去殺太子。 “撓個手心,都能撓出火,太子爺?shù)亩?、又、何嘗……嗚……” 很有氣勢的反擊,卻沒能說完,就被太子用指甲細細地一刮,刮散了。 但我覺得我的反擊是有用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喘氣、我的說話還是我的眼神擊中了他,太子爺?shù)膭幼骱鋈痪图倍嗔?,他又輕輕地用指甲邊重重地刮了我一下,刮得我弓起身子咬住了拳頭,就抽出手來,把我的裙子往上推。 山河地理裙是云錦織就,最禁不得揉皺,我趕快按住他的手,輕聲道,“我、我可就這幾條能見人的裙子了!” 太子深長地嘆了口氣,難得地顯露出了極端地不耐,他半跪下來,手指又急又快,靈巧地解起了裙邊的系帶。 我禁不住用眼角瞟著他的動作,臉紅燙得幾乎已經(jīng)快燒起來了。我從沒有對任何人說,但山河地理裙這樣的衣裳,我一向是要別人為我穿脫,也只有宮人們的巧手,才能將系帶束得齊整,我連解都解不開……看到太子的手指飛快地在裙邊穿梭,竟給了我一股別樣的火熱。 很快,裙子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