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6
,她卻又想要尋求更多,仿佛還是不足,這只才是開始,之后,還有更深入的盛宴在等著她發(fā)掘、享用。 她意識不到于思平在做什么,半是因為酒醉,半是因為迷醉,若非一陣微風吹過,她幾乎就要如此沉淪下去,難以清醒。微涼的夜風,吹得她短暫地回了回神,含光這才意識到,不知何時,餐具已經(jīng)灑了一地,而自己正坐在于思平腿上——他正是溫柔地親吻著自己,一手上下?lián)崦约旱念^發(fā),柔情萬種、深情款款,似乎正在和愛人做最親密的接觸。。 這……她不知該如何反應,理智似乎飛成了碎片,在云端飛舞,含光既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醋叩搅诉@一步,也不明白于思平現(xiàn)在在做什么,誠然,他在撫摸她的頭顱,用一種讓她很舒服的方式,也已經(jīng)沒在輕啄了,而是猛然啃噬著她的唇瓣,就算她很努力,也只能感受到他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中進出……這場面實在太親密,讓她不禁又驚慌了起來。 但下一秒,于思平的手指找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個xue位,那快感又回來了,而且越發(fā)尖銳如電,從她的腦門劈了下來,含光大聲驚喘,她在于思平腿上劇烈掙扎,拿不定主意是該任由他往前推進,還是現(xiàn)在叫停。 不過,很快,連這點思緒都褪去了,她淪為了本能的奴隸,在他給與的愉快中掙扎、索取,又時而顫抖推拒。她不再能分辨于思平做了什么,只有那不斷堆疊,仿佛近在咫尺的什么——這‘什么’占據(jù)了她所有的理智,迫使她淪為了它的奴隸,又是恐懼,又是乞求地盼望著它的釋放…… 很快,一道旋風、一道白光,無論是什么也好,世界在這片刻內(nèi)退化為兩點,理智退到了大腦之后,讓她甚而有短暫的失憶。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于思平、落地的晚餐,甚至是別的任何什么——她在乎的就唯獨只有這個燃燒著的、愉悅著的……的什么。 等她平靜下來,精力慢慢回流時,含光感到了莫大的幸福和欣快,她什么也不在意,毫無來由的喜歡,甚至都提不起一點怒火,只是對給與了她的那個人感到了本能的親近與感激。她稍稍支起身子,看了于思平一眼,又朦朧微笑著倒回他的肩頭。 “嗯……”她長長地說,連自己都被這聲音的嬌媚甜軟嚇到,不過,這驚嚇也就是一瞬,含光心滿意足地咂了咂嘴,她說,“這個就是……” “恭喜你?!庇谒计降氖稚爝^來,擰了擰她的鼻尖,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е?,聲音冷靜得嚇人,“你剛才體驗了兩輩子的第一次真正徹底的吻。” 含光唔了一聲,她懶洋洋地說,“原來吻是這個樣子的……我以前的確從來不知道?!?/br> 說著,她就想從于思平腿上下來,不過,她才一動,就被于思平按住了。 “往下,”因為姿勢的關系,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沉靜的聲音。“還有很多能帶給你更多快樂的事情——如果你還想要繼續(xù)療程的話?!?/br> 穿越這么多年,生物課總是上過的,含光還不至于弱智到不知往下會發(fā)生什么,只是剛才沒反應過來而已。她并沒因發(fā)現(xiàn)真相而害羞——現(xiàn)在害羞還沒有回來,她還在余波蕩漾之中,腦子還迷失在那神奇的世界之中。 這種愉快的波濤,就像是一種人格的浪潮,沖刷著理智的堤岸,而于思平的提議,在這愉快之中更顯得如此誘人。原來這還不是極限,原來還有更高峰——沒有什么羞澀、猶豫,幾乎是本能地,身體和意志,都對他的許諾垂涎三尺,雖然似乎是有些不妥(她也說不上哪里不妥,不過就有點這樣的感覺),但是和更多的愉快相比,她為什么要拒絕呢? 畢竟,又不是說她現(xiàn)在在和別人交往,那些過往的什么插曲啊,戀曲什么的,在剛才的體驗之前,忽然變得很小孩子氣,又算得了什么?能阻止她嗎?不能啊,畢竟,于思平才是她最親密的人,如今,他們連這種事都做過了…… 含光忽然有些僵硬:伴隨著余韻的緩慢減弱,她的理智終于慢慢回籠,她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剛才隨隨便便地,就認定了什么。 把身體交付給他,這倒沒什么,她自己是從禮教最嚴格的時代走過來的,對這種事,反而更嗤之以鼻,現(xiàn)在體會到快樂了,更是不可能重拾三貞九烈的價值觀。她的身體只屬于她自己,不屬于別人,要做什么都是她的事,也不必向任何人交代,更不會因為現(xiàn)在去追尋了快樂,日后還會覺得自卑,感到低人一頭什么的。 至于吃虧感,那就更沒什么了,不論于思平如何想,別人又會怎么看……反正她也有嚴重的障礙,換個人來,未必能走到這一步,說起來,她還要感謝他讓自己接觸到了一種完全不同的生活呢。 未來的伴侶,含光到現(xiàn)在還沒遇到一個保留處男之身的追求者——也許于元正是例外,不過他也沒有追求她,連何英晨,感覺起來也是一臉的風月老手。她不覺得男方有資格要求她什么,這些都不會是問題,問題只在于…… 她怎么會認為于思平是她最親密的人? 她怎么可以?這——這個人,他遲早都是要回去的不說,而且,而且人品還很成問題,做了很多壞事,有過很多個女人……反正、反正他絕對不適合談戀愛啊!更不適合一廂情愿地就迷戀上去——這是分分鐘要被利用、被拋棄的節(jié)奏吧? 那愉快的余韻,完全離開了她的身體,含光現(xiàn)在簡直抓狂透頂,于思平的提議忽然變得毫無誘惑力,她搖了搖頭,勉強從他腿上站了起來。 “你……可能的確還不錯。”她說,隨隨便便地抓了個借口搪塞,“但還沒有那么不錯——我去洗澡了!” 言罷,也不理于思平的表情是如何愕然,便抓著衣服,以盡可能最快的速度,躲回了房間。? ☆、掙扎 ? 酒醒了,徹底酒醒了,含光洗了個澡出來,根本毫無睡意,坐在床上死死地望著窗外,暗自希望于思平已經(jīng)回去睡了,這兩間房是打通了的男女主人臥室,共享一個很大的陽臺,她進來以后直接拉上了窗簾,還把門給鎖上了,不過這絲毫無助于平復她的不安感。 當然了,客觀地說,于思平也不像是會強上的那種人,按他自己的說法,他是在舍身相助呢——而且療效也的確顯著,雖然之后的確流露出一些勾引她那什么的意向,不過rou都送到嘴邊了,她又不是真的丑得不堪入目,于思平平時雖然老愛嫌棄她,但也不可能真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看不上她吧,就算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