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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事都是許云丹做主,元紅勢必稱二少爺,也是事出有因。 聽著就是她那個時代很典型的繼承人,古代人均壽命短,不少人二三十歲就是一家之主。含光對這種人沒什么興趣,哦了一聲也不細(xì)問,許云深卻好像有點不服氣,又夸耀了自己弟弟幾句——總之,許云丹的人設(shè)基本就抄襲了各大偶像劇乃至言情的男主角就對了。 含光聽得興趣缺缺,又不好太打擊許云深,只好聽他夸著,又由衷道,“你們兄弟倆的感情真是好?!?/br> 桂思陽和桂思燕之間年紀(jì)相差比較大,還好說,劉景羽和幾個堂兄弟之間其實也存在競爭關(guān)系,雖然沒到那種戲劇化的反目成仇地步,但看得出來,彼此間在親情以外,多少都有些保留。 許云深嘿笑起來,“如果他不能繼承家業(yè),那這苦差事豈非要落到我頭上來?你說我和他感情不好,誰好?不過,我愛他比他愛我多,他老想栽培我成才,自己好脫身出去,我卻不會如他的愿望,所以他有時候特別恨我?!?/br> 含光又被他逗笑,說話間,幾人已到了會所內(nèi),她和許云深、元紅一道談笑著進(jìn)了長廊,元紅沖遠(yuǎn)處笑著招呼,“二少爺——” 含光循聲望了過去,只見一人背光站著,身量高大—— 這也就是她得到的全部信息了,人都沒看清楚呢,她眼前一黑,已是人事不知。? ☆、紅顏禍水 ? 含光自穿越以來,雖然有過暈眩,但好像還沒有真因為離魂而暈厥過去。反正這一次的離魂極為嚴(yán)重,她清醒過來時,人已經(jīng)到了病房里,只是卻還未歸體,反而像是當(dāng)時偶然回歸前世一樣,如一抹孤魂,立在病房角落里,看著眾人圍住rou身,自己卻是立在角落,壓根沒人關(guān)注,也無力有什么動作。 她忽然暈倒,這事肯定非同小可,除了許云深和許云丹以外,還有劉景羽、桂思陽也站在病房里。 她醒來時,許云深正詢問桂思陽,“她老師師母還沒回來嗎?” 桂思陽和她也有十幾日沒見了,此時面色沉凝,緩緩搖頭道,“還沒,不過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她的另外一名長輩。” 劉景羽神色一動,“是——于先生?你有他的號碼?” “也算是熟識?!惫鹚缄柼谷坏?,“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人在北京,可以過來照看的。” 剛穿越的時候,覺得孤女無牽無掛也挺好的,現(xiàn)在倒覺得有點凄涼,要是于思平不在,含光都不知道他們該找誰去,這四個大男人圍在她病床邊上,倒讓她覺得有點好笑。 桂思陽和她熟識多年,一直都算是不遠(yuǎn)不近的朋友,現(xiàn)在雖然也挺擔(dān)心,但卻并不著急。劉景羽關(guān)心內(nèi)斂,神色隱含憂慮,如果是外人的話,多數(shù)從他神色上也看不出什么,大概商海中人城府都是如此,反倒是許云深最是擔(dān)憂了,接連唉聲嘆氣,至于許云丹,他連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此時神色淡然,也沒有什么虛情假意的擔(dān)心。 “這位于先生是?”他還恰到好處地問了一句,“我還想著,是否要聯(lián)系這個李姑娘出身的慈幼局呢。” “這……慈幼局可能也該聯(lián)系一下吧。”桂思陽猶豫了一下,道,“我繼母也時常問起她來的,畢竟是這么優(yōu)秀的子弟?!?/br> 劉景羽在旁對許云丹道,“思陽是桂家第十九房……” 三言兩語交代了桂思陽的來歷,又道,“至于這于先生……他身份別有玄機,應(yīng)該是魯國來人,這名字是個化名。” 許云丹望了許云深一眼,頷首并不說話,許云深對此根本毫不理會,彎腰看了看rou身,又唉聲嘆氣起來,“怎么會忽然這樣,她也沒和我說她有什么疾病啊?!?/br> 這時正好元紅進(jìn)來,聞言便道,“早知道如此,便不安排她跟隨大少爺奔波了,唉,也是這小姑娘不早說,倒搞成今天這樣了?!?/br> 她應(yīng)該是出去辦庶務(wù)了,回來又帶了新消息,“幾項檢查結(jié)果都出來了,像是沒什么大毛病,醫(yī)生說可能是早飯沒吃,有些低血壓,又輕微中暑導(dǎo)致的結(jié)果?!?/br> 眾人面色都是一松,劉景羽便對元紅道,“花了多少,你和我秘書報賬?!?/br> 許云丹又看了劉景羽一眼,似乎若有所思,許云深對此毫無留意,而是搖頭道,“她是我員工,一起吃飯時出事,多少算工傷吧,元紅,這個走公司賬單吧?!?/br> 桂思陽左右看了看,欲言又止,又露出一點微笑。仿佛做壁上觀極為有趣,將三人的心思都掌握得很透徹。他是萬萬沒想到,含光現(xiàn)在就站在角落里,看得比他更透徹幾分。 雖然是第一次見許云丹的面,但從石旻旻身上,她也發(fā)現(xiàn)一個道理:凡是轉(zhuǎn)世,大概和前世的性格都差不多的,頂多前世你沒看到這一面,這一世顯示出來了而已。石旻旻這一世在外人看來,也是嬌憨可愛、略無心機,錯非密友,誰知道她心里其實是這么女王的?只能說含光前世和她做姐妹的時候,還不如今世做朋友這么了解她——細(xì)想一下,前世好像更可悲了幾分。 不過,前世兩人嫡庶有別,而且她性格跋扈,母親又是那樣的人品。石旻旻只要不是傻的,也知道把機心深藏,但她和表哥,兩人性情投合、兄妹情深,雖然長大后見面不多,但也有魚雁往返,后來定親、成親,交集就更多了,含光對他的性子是極為熟悉的,她現(xiàn)在一眼就看出來了:表哥正在漫不經(jīng)心地套著她的底細(xì)呢,而且他做這事,肯定是為了許云深。 含光就納悶在這點了,許云深和她相處了一個月,要有什么想法,估計早就付諸行動了呀。而且他多大的人了,這么放蕩不羈的藝術(shù)家性格,交個女友又怎么了?至于才有點動靜就要出來把關(guān)嗎?這又不是頭回上花轎的黃花大閨女,一輩子栽了就是栽了。 至于許云深、劉景羽的表現(xiàn),她也都盡收眼底,只是雖然和他們也比較熟悉,但卻不如對表哥這般親厚了解。含光起碼是看不出許云深到底對她如何,然后劉景羽和他對彼此的心思是否都有了解。 才見表哥,她現(xiàn)在心里對這些事沒什么興趣,想想也就丟在腦后了,至于看熱鬧的桂思陽,這個也算是人之常情,她也沒責(zé)怪他的意思——她現(xiàn)在就是在想,自己對表哥的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還有她現(xiàn)在不能動,是不是因為他在屋子里,所以她還在受他的排斥? 正思忖間,許云深又對許云丹說,“這里有我們?nèi)齻€就夠了——對了,景羽你也回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