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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子過了那么一會,才開始運轉(zhuǎn)分析,漸漸地讓含光悟了過來:她現(xiàn)在正被于思平壓在沙發(fā)上非常、非常徹底地親吻著。 前后兩世,她沒有和人舌吻過,前世和表哥自然不會有這樣的接觸,表哥和她心里都有別人,兩人做夫妻時,相對只有尷尬。穿越以后就不必說了,好容易到了可以談戀愛的年紀(jì),她卻總是放不開。很多很有希望的選手,都倒在了‘郎情妾意’這一關(guān)上,他們是要比于思平有風(fēng)度得多,看得出她不投入,也就不會主動到這一步。哪有人和于思平一樣的?根本都不講理,說親就親上去了,這——這—— 完全陌生的觸感,壓迫著她的嘴唇,壓根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就逼迫著她張開了嘴唇,然后……然后他的舌頭就伸進(jìn)來了。濕濕的、滑滑的,就像是…… 他把她壓得很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這就更讓她有幾分慌張了,過去那一夜的記憶蒸騰而上,是她所想不到的鮮活。曾以為忘卻了的細(xì)節(jié)一個個地活了過來,在她的腦海中發(fā)出一聲聲尖嘯,含光整個人僵住,不知所措、滿心慌亂,她連掙扎都不記得,只有那種干澀的劇痛,隨之而來的十個月折磨,陰暗的天色,晦暗的人心,生產(chǎn)的劇痛、失血的虛弱…… 等到于思平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才慢慢明白過來,剛才她好像正在尖叫。他垂下臉看她,還維持著彎腰鉗制著她的態(tài)度,但神情卻是難得的嚴(yán)肅,那股隱隱的玩世不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所思——含光和他對視了一會,這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但仍覺得和他如此親密很不舒服,她掙扎了一下,低聲道,“我……我……你放開我?!?/br> 于思平問,“不叫了?” 含光乖乖地?fù)u了搖頭,他方才將她放開,自己又是超快地坐回了原處,還是維持著那不羈的坐姿,又把腳翹到了茶幾上,還抖了兩下。 “以前沒和人這么過吧?!彼趦扇碎g比了一下。 含光還有點沒回過神,愣愣地點了點頭。 “還好我今日幫了你一把?!庇谒计竭屏诉谱?,非常輕描淡寫地就把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了,“要是和別人千辛萬苦走到這一步,親你一口你就尖叫起來,那我估計你們倆肯定得黃。”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含光又升起了那種熟悉的啼笑皆非感,反正和于思平在一起,她老陷入這樣的狀態(tài)。 于思平撇了撇嘴,“看你也不是什么知道感恩的性子,也就不奢望你謝了。知道我對你有多好,那就夠了?!?/br> 含光真是一陣暈厥,想怒罵于思平,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其實,他說得也有一定道理,如果不是他今日抽絲剝繭,又‘布施rou身’地奉獻(xiàn)了一把,只怕她還根本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個問題在呢。 但她又不想感謝他,總覺得……忽然被強吻了,還要謝謝人家,那很虧??! “如果我沒反感呢?難道你就要繼續(xù)下去啦?”她習(xí)慣性開始挑刺了。 于思平也習(xí)慣性地就開始把她堵得無話可說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情我愿,做這樣的事又如何了?若是你不情愿——我剛才有強迫你嗎?” 見含光啞口無言,他強調(diào)道,“你別這么疑神疑鬼好不好,要不是看在咱們倆的交情上,我還不幫你這個忙呢。” 說著,又以挑剔的眼神打量了她幾眼,哼了一聲,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含光一陣虛軟無語,也無心再和他為難了,她捧頭道,“這……這該怎么辦啊!” 說實話,于思平現(xiàn)在和她在心理距離上的確是最靠近的人,他對她也許還算有秘密,但她對他是真的沒什么保留了。不像是和這時代的別人,起碼都隔了有兩三件密事。她剛才的反感,現(xiàn)在回想起來,倒沒有多少是針對‘這個人居然親了我’,而更純粹地是想起了以前的事。過去那段不愉快的、讓人窒息的歷史,一下就卡住了她的喉嚨,好像讓她陷入了一場清醒的噩夢中。這不是換個人來親就能解決的問題,要是不克服的話,只怕她……她是真的沒辦法和人發(fā)展親密關(guān)系了。 于思平道,“你要不要看一下一些強/jian受害者重建人生的書籍什么的?秦國好像沒有,但我之前在魯國的時候看到過一些這方面的書名,就是沒有翻閱。需要的話,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表哥沒有強我啊?!焙廒s快幫表哥澄清一下,“我是情愿的!” 的確,當(dāng)時她一直都是情愿和配合的。她知道這件事要怎么做,事實上,還是她幫著表哥找到的入口……當(dāng)時調(diào)令已下,他就要走了,而他們還沒有圓房。這一點瞞不過人,若是那晚還不把握,天知道表哥在外的那些時候,她該如何應(yīng)付那些虎視眈眈的妯娌和嬤嬤們? 嫁進(jìn)許家才只幾天,她就已經(jīng)隱約意識到了這個局的險惡,明白若是自己沒有圓房,對付她們就更少了籌碼……那晚的事,雖然極度不愉快,但卻是你情我愿,沒有于思平想象中的那種狗血場面。比如說表哥強行撕爛她衣服,她一邊掙扎一邊反抗什么的?!聦嵣?,就因為是你情我愿,含光回頭想時,才覺得是如此的悲哀。 “對意志的強/jian,也算是一種強/jian吧?!庇谒计降?,“當(dāng)然,如果你們郎情妾意,彼此都恨不得化在對方身上,他還給你搞出了這么深重的陰影……” 他竊笑了一下,含光道,“喂!你就巴不得抹黑他是不是?” 于思平咕地笑了一聲,“還好我本來和他見面機會也不多,不然,真怕當(dāng)著他的面就笑出來?!?/br> 兩人對視一眼,含光先忍不住,捂著嘴偷笑了起來,于思平看她笑了,又哪會客氣?兩人對著笑了一會,剛才隱隱的沉重已是一掃而光。含光道,“算了,這個問題你也沒辦法解決,我回去自己想辦法吧,要不然,找找秦國有沒有心理醫(yī)生好啦。” 于思平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忽然眼前一亮,他道,“誰說我沒辦法的?這世上我沒辦法的事,可還不多見。那些心理醫(yī)生,無非就是以前的游方術(shù)士……你要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我?!?/br> 含光白他一眼,“那你又有什么辦法呢?” 于思平聳聳肩,跑到電視柜前折騰了一會,道,“你先看,看完再和我說我有沒有辦法?!?/br> 含光才要說話,于思平拿起遙控器一摁,她就閉嘴了,只能捂著臉,滿是敬畏地看著電視中洋洋大觀的人類rou體,耳聞著銷魂蝕骨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