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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說,她還是有見到表哥和七妹的希望的?也不知道換了環(huán)境,他們還能不能在一起,畢竟六妹現(xiàn)在看來,應該就和那時候的皇帝沒什么關(guān)系。她的男友才干上根本無法和前世的皇帝相比…… 她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大堆,又想起了前世的心上人,不過,這印象終究是很淡了,玩味了一會這個想法,含光便將其拋開到一邊——即使他有轉(zhuǎn)世到現(xiàn)代,如果不巧一點的話,有可能他倆年紀會差得超級無敵大,彼此在年貌相當?shù)臅r候重逢并墜入愛河,那叫偶像劇,稍微現(xiàn)實點的片子都不這樣演的。 也不知道權(quán)季青回去了沒有,現(xiàn)在又在干嘛,他想完成的事又完成了嗎…… 因為雨實在很大,她走得很慢,到現(xiàn)在也就才走完一半路程,并且看起來雨水真有積聚的傾向,含光有點不耐煩了:“有完沒完???上回也沒下得這么大,這么久啊……難道就因為這一次走了兩個,所以要下雙倍的雨?” 如果算上她又回來了的話,那就是三倍……好吧,她不抱怨了,乖乖地繼續(xù)往前走吧。 可才走了一步,一道炸雷猛響,閃電極為不合常理,居然在雷聲后才亮起,而且是準而又準地劈到了含光腳邊,她嚇得尖叫了一聲,手里的傘都拋開了,趕快跑了幾步,就想著跑到屋檐下避雨——雖然說打傘有可能被雷劈,但問題是這傘也不是塑料的吧,不可能就這么倒霉吧? 也不知老天爺是哪根筋抽住了,接二連三,都往她腳邊打,但又沒劈到的,不然以閃電的速度,含光根本躲不了。她嚇得尖叫起來,只知道沒命地往前跑,心里只想著一件事—— mama的,天譴呀?! 還沒來得及在心里喊冤,又或者是有別的任何想法呢,一聲迄今為止最大的巨響,在半空中龐然炸開,整個北京城一瞬間都暗了下來,在這絕對的黑暗里,一件重物重重地掉到了含光腳邊,發(fā)出了撲通一聲悶響。 含光根本都被這接二連三的變化給嚇傻了,她接連尖叫了好久,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然后,她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要叫了……”于思平氣息奄奄地說,“快、快打120……”? ☆、這都什么事啊 ? 在她聽到于思平聲音的那一刻,含光已經(jīng)就失去了‘害怕’這種情緒了。她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今晚詭異的局勢進展玩壞了,仿佛那根恐懼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斷了一樣,反而進入了一種極端的冷靜里,一切行動全由本能主宰了。 剛才的巨雷,明顯是把電網(wǎng)給劈得短暫崩潰了,不過好在損傷也許不是很嚴重,起碼現(xiàn)在路燈閃爍了幾下,已經(jīng)亮了起來,含光彎下腰,想要在昏暗的燈光下把于思平攙扶起來查看傷勢,她也不知哪來的力量,真的將他攙扶起來了,不過,就是在這扶起來的過程里,已經(jīng)感覺到了手上的濡濕——從于思平的反應來看,他背上明顯有傷。 她一句話也顧不得多說,立刻就撥打120,報出了自己的地址,并說明她會拖著于思平走到附近的那個商業(yè)中心去——這里距離那里,也就是兩分鐘的腳程,不然按她的描述,救護車還不知道要找多久。 把電話掛了以后,于思平基本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了,含光壓根沒想太多,直接奔往最近的一個門口就開始砸門了,這附近是高尚住宅區(qū),家廟旁全是那種以前的四合院府邸,就算主人不在,肯定也有門房的,只是下雨天又是晚上,不會在外逗留罷了。 果然,她砸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了,見她雙手鮮血,神色惶急,也是嚇了一跳,含光張口就來,“剛才我們在這附近散步,下起雨來正要躲雨,結(jié)果有人過來了,可能是要搶劫……” 雖然這說法有點離奇,但含光臉上的急色是騙不了人的,那門子也是個熱心人,忙拿過電話又打了120,把詳細地址報上,隨后便幫著含光一起,把于思平抬到了相對干爽的臺階上,讓他趴伏在那里。俯□檢查了一下,不免嘖嘖連聲道,“這個搶劫犯好兇??!背上rou都砍卷了!” 含光瞪著于思平,連話也說不出了,她完全已經(jīng)出離了震驚,那門子也很體諒她的情緒,尋了件衣服想要壓迫止血,卻又無從下手,于思平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傷,的確已經(jīng)是rou都砍卷了的那種程度,一個人根本無法全面壓迫。 不過,好在救護車很快就來了,含光匆匆對門子道了謝,跟著上了車以后,就看著醫(yī)護人員在那繁忙地給他急救止血,帶上各種器具來監(jiān)聽心率之類的。還有剪開衣服暴露創(chuàng)口,初步判斷傷情等等,基本所有的行動都是在她瞪視下完成的,而她只是看著,卻根本未能理解。 等到了醫(yī)院,于思平直接被拉去急診了,含光則被指點過去交錢,她身上倒是有錢的,這一點不算什么,不過入院建檔、辦卡,花費了不少時間,等交完錢匆匆回來,于思平已經(jīng)不在急診處了。 “他的傷口需要縫合,”護士說,“這個不是我們能做的手術(shù),還得看看有沒有砍傷脊神經(jīng)。剛才止住血,已經(jīng)轉(zhuǎn)科到外科了,你現(xiàn)在進去看看,也許他還沒進手術(shù)室呢。” 她只好又急急地往手術(shù)室趕,不過來晚了一步,于思平已經(jīng)被推進去了。含光當然沒有旁觀的榮幸,只能在手術(shù)室外頭等著。 她坐了大概有半小時,才慢慢地恢復了過來,不過首先回來的也不是情感,而是理智——情緒今晚完全被玩壞了。 今晚未必能回去,要和劉德瑜交代一聲,她先給劉德瑜打了電話,盡量平靜地說了一下事情,就說于思平被人襲擊了,不過即使如此,劉德瑜也是大呼小叫,大驚小怪了一番,還說要過來陪含光,含光道,“你還有幾門考試呢,讀書去吧,我找老師去?!?/br> 劉德瑜聽說如此,方才罷了,含光又叮囑她別告訴桂思陽等人,免得鬧大了讓他們分心。掛了電話以后,她深吸了幾口氣,方才打給楊老師。 電話一通她就忍不住哭出來了,“先生,嗚嗚嗚,先生你現(xiàn)在忙嗎?” 電話那頭自然是好一通雞飛狗跳,因天色還不算很晚,李年還沒回家呢,楊老師也剛從飯局出來,準備回去,聽含光略略一說,立刻趕來,想必也通知了李年,李年和他前后腳到的,一進來就把含光摟住了,一跌聲問道,“出什么事了!怎會如此!” 含光便嗚嗚咽咽地把自己為何同于思平到此的事交代了,她先說了法門寺的事,又說了他后來幾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