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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讓他買那個繡屏以外,別的什么都沒做。之前他說要回國了,還把他買的那套房子過戶給我,說車也給我。我問他為什么,他一直不說?!?/br> “肯定是你親戚沒跑了!”劉德瑜拍床道,她完全亢奮了起來?!斑@是給你的安家費??!含光!你叫他于叔叔,是不是他要求的?” “嗯……”含光都沒想到會這么順利,嗯得還有點心虛——不過這也的確是事實,于思平可沒少在稱呼上占便宜。 “你沒想過嗎?他可能是你的親叔叔!”劉德瑜在屋里走來走去,“我哥說他來自魯國,來歷神秘……為什么來歷神秘?因為他不能高調??!他是來看你,照顧你的!買古董我看就只是個幌子——含光,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孤兒!” 她沖到含光跟前,激動地握著她的肩膀搖晃了起來。“你肯定是魯國最古老、最純凈的貴族血脈!你有這個氣質!我看的出來!” 含光撇開她肩膀上的手,干咳了一聲,“他從來沒這么說過,你別想太——”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劉德瑜根本沒聽,她已經(jīng)完全High爆了。“天啊,我必須告訴陽陽不可,我們私下說過好多次了,都覺得你不是一般人,我就知道!含光,我能說嗎?我太想說了,求你了,讓我說吧!” 含光已經(jīng)完全無語了……忽然間,她好佩服于思平:從頭到尾,她沒說過一句假話,甚至不能說她騙了劉德瑜。 ——這個人,的確是玩弄人心的大師。? ☆、于思平要走啦! ? 初次推銷,便是首戰(zhàn)告捷,劉德瑜對含光的說法完全深信不疑,還很有代入感地幫她設想起該如何把這件事向楊老師等人坦白,“不說的話,別人肯定會誤解的,畢竟他車房錢什么都給了,可要是細說的話,會不會暴露了你的身份???” 含光苦笑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身份,怎么去暴露呢?” “不一定啊,要是他還回來的話,那就難說了?!眲⒌妈@種事還是很精通的?!八窍麓位貋硎怯昧俗约旱恼嫔矸荻皇腔愕降资悄募业娜?不就水落石出了?不過那其實也沒什么,反正你老師又不是看重你身份才對你好的?!?/br> 有她為自己設想,含光也輕松點了,雖然她在現(xiàn)世呆了也有這些年了,但畢竟階層不高,對于楊老師這個階層的一些思維習慣,還是沒有劉德瑜了解?!熬团挛疑矸輰擂?,給老師蒙羞了?!?/br> “想太多了吧?!眲⒌妈ゑ斝Φ?,“哪有那么嚴重?。筷栮柌灰惨粯記]名分嗎?除了那些老貴族,現(xiàn)在很少有人把這個當回事的,又不是要娶你,收學生而已,指不定他還會高興多了一條線呢?!?/br> 她唔了一聲,“不過你現(xiàn)在也不好提這個了,要是他給你車房的時候你先問過老師的意見,那倒還好,現(xiàn)在收都收了,這當口再說,也不太好意思。你不說于思平要走嗎?不如等他走了以后,你再和你老師他們說好了?!?/br> 含光也覺得如此能最大限度地避免麻煩,遂點頭笑道,“這下不會再誤會了吧?!?/br> “不會了不會了?!眲⒌妈ひ彩沁B連搖頭,“現(xiàn)在完全理解了,你們倆是親戚嘛,難怪我覺得你倆在一起感覺怎么就那么親密呢,原來都是血緣關系作怪?!?/br> 她又笑道,“不過,你有個叔叔照顧也挺好的,看,現(xiàn)在車也有了,房也有了,錢也有了,又這么自由自在的,我不知多羨慕你呢!” 兩人說笑了一會,含光便問劉德瑜,“你今天沒約會啊?” “沒呢,吵架了,”劉德瑜搖了搖頭,“估計不能成。” 第一個還患得患失呢,第二個就已經(jīng)這么灑脫了。含光也很佩服劉德瑜的天分,她道,“干嘛又吵架啦?” “才見第三次,他就想吻我?!眲⒌妈ひ秽阶欤跋氲妹?,太急色了,Pass?!?/br> 含光不禁有點找到同伴的溫暖,她欣喜道,“哎呀,原來你也是這樣!是不是不喜歡被他碰到你?” “可不是了?!眲⒌妈]了揮手,“他不由分說就親過來,碰到我的時候,我惡心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咦——哎呀,太惡心了,不說了,反正當時我就覺得必須分手了,雖然他今天使勁道歉都不行,就借著這事分了算了?!?/br> 含光更覺得有共同語言了?!皩Φ膶Φ模伊私?!” 因為和她有過接觸的人,有何英晨和睿王,所以也不能明確地說就是在說睿王了,含光隱去人名給描述了一下那種逃避、別扭、緊張的感覺,劉德瑜雖然不是每種都感覺到,但也有強烈同感。不過,由于含光和睿王就見了兩面,她未想到睿王,直接栽到何英晨頭上去了。 “那就是沒感覺呀?!彼秃庹f,“不然,何英晨對你也不錯,都喜歡你六年了,還感動不到你嗎?唯一的解釋就是沒感覺,你拒絕他是對的,繼續(xù)交往下去,只能耽誤他。感覺這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勉強不來的。” 含光一聽,頓時就暗暗皺眉——她不是說她就很愛睿王什么的,但是和他聊天,雖然不會很深入,很觸動靈魂,可就算是說些泛泛的話題,也讓她輕松愉悅,少見地有點不愿掛電話。按德瑜的說法,難道……這就不算是有感覺,她就得放棄睿王? 要說設想兩人耳廝鬢磨地發(fā)生那種關系,她的確也感到了本能的恐懼和抗拒,但要說就這么結束,她也有點舍不得…… 痛苦了一會,她決定放棄糾結,一切順其自然好了,反正現(xiàn)在兩人根本也不能算是有什么正式的關系。剛好劉德瑜又問起能否告訴桂思陽,兩人便轉開話題,又討論起了‘含光的身世’。 # 有一就有二,這種事一旦告訴一個人,就不必再藏著掖著了,含光只是稍微限制了一下德瑜的開口時機,讓她等于思平走了再說。免得傳到楊老師耳里,難免尷尬。 時間越發(fā)趨近考試,大家當然也就越發(fā)認真學習了,劉德瑜也不是那種完全藏不住話的人(雖然很接近了),在學習壓力之下,倒也沒和桂思陽提起什么,大家都在努力寫論文,努力復習重點…… 很快就進了五月,夏天來了,人們紛紛換了夏裝。也就在期末考的空隙里,含光接到了于思平的短信:“隨時可能走,我喊你你就得來,最好不要拖延。” 含光當時正準備一門考試,要上臺講演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