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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門生,這一聽,心便偏了去。 “可有此事?” 寧琰這時也冷靜下來了,知道千萬不能讓先生覺得自己心浮氣躁,便垂下剛毅的眉眼,畢恭畢敬的道:“請先生明鑒,我只是想勉勵皇兄不要再耽於逸樂,并無炫耀之意?!?/br> 他說話簡潔直中重點,而且加上之前的印象分,就更具說服力了。 先生心里是比較偏愛二皇子的,但想及皇后,他就不好完全否定大皇子的說法,他捋了捋山羊胡子,慢慢道:“從口中說出的話,有時會做成誤會,既然二皇子并無此意,可能是言語間讓人誤會了,瓜田李下,不止是指做事,說話也一樣?!?/br> “大皇子近日功課的確用功了許多,這些我都看在眼里,做得好便不必在意他人之言,亦應學會有容人之量,勿要在課堂上一驚一乍,此事乃誤會,你們不應因此對對方暗生不滿,曉得了嗎?” 寧琰順服答道:“弟子曉得了。” 寧昭是不滿的,那一大段話雖然有說二弟不對,可誤會這詞他就不滿了,什么是誤會?他難道連諷刺都聽不出來嗎? 只是頂著先生威嚴甚深的眼神,他就是再不滿,也只能乖乖應曉得,這慢了一刻的反應,看在先生眼里,便不如二皇子來得乖順會敬重先生了。 “好了,你們先去把論語背一遍,待會我抽問任何一段,若是疏懶了,背不出來,就別怪先生嚴厲了!” “弟子知道?!?/br> 兩人答得晌亮,各歸各位,只是寧昭仍忍不住瞪了一眼二弟,看著他云淡風輕的側(cè)臉,心里更是不忿。 明明就是他不對嘛! 他恨恨地咬著下唇,為什么先生就要偏心他呢?喜寶果然說得對,二弟就是看不過眼他用功,怕他奪回自己應有的東西,就是心虛了!自己明明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為何先生咬定是‘誤會’? 寧昭想起喜寶教他如何在父王跟前邀功,那時只消幾句話,就讓父王歡喜得不得了。 現(xiàn)在他絞盡腦汁為自己辯解,卻無功而返,甚至像自己才是那氣量狹小之人似的!不甘心像毒蛇一樣咬痛了他,讓他的心像火燃燒一樣,恨不得立刻就把自己的委屈討回來。 是了…… 如果是喜寶的話,一定有辦法說得二弟啞口無言! 想及此,寧昭像個翻到秘密武器的小孩,暗暗得意了起來,看你威風得多久!登時便心癢癢的,就想立刻再去見她,讓她為自己出謀策劃,讓二弟也嘗嘗被人說得無力反駁的冤屈感覺! ☆、第018章 在二弟這受了氣,寧昭越發(fā)想念起喜寶來了。 他也想不清她有哪里好,看女子看才與貌,她不像母后那樣熟讀詩書,隨口說出的道理卻教他獲益良多,平日先生說的話,他左耳進右耳出,喜寶說的話,他恨不得嚼碎了慢慢回想,舍不得忘掉她的聲音,在深宮里的時日變得漫長枯燥,連桂花糕好像也沒那么好吃了。 寧昭百思不得其解,關於愛情,他的伴讀也悄悄順過幾本民間話本給他看,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無一不是妖嬈美艷,風姿綽約的佳人。他平心而論,那位姑娘的姿色實在不算上乘,至少在他宮里隨意一指,都有比她水靈幾分的宮人。 但又不能說不好看。 寧昭越想越糾結(jié),心里癢癢的,就想快點見到她,好像只要聽她說上一席話,自己就能找回場子——看二弟囂張到幾時! 人總是些疑鄰偷斧的本性,以后寧昭不加思索地覺得大家對他都很好,現(xiàn)在他覺得寧琰討厭他,便更覺得他事事要跟自己爭風頭,理由也很充足,他出身不如他。 想到這里,善良的寧昭又忍不住生出一絲同情來。 “明安,你看我穿哪件好看?” 明安在一旁看著宮女侍候大皇子更衣,一早上,這小祖宗挑完穿了,在那碩大的西洋鏡前端詳半晌又不滿要換,把宮女都折騰得臉色泛紅,明安心里奇怪,往日主子并非愛美之人,但疑惑歸疑惑,他嘴上仍道:“殿下乃人中龍鳳,自然穿什么都好看。” 寧昭不滿:“唏,就會廢話。” “奴才愚鈍?!?/br> 明安笑嘻嘻道,雖是請罪,但面上不顯懼色,這臨華殿伺候的,誰不知道大皇子吃軟不吃硬,心軟得不得了,總不舍得罰下人——當然,也不能過了,殿下軟和,皇后可不是個好相與的,而且主子和善,他也打從心底敬仰。 果然,寧昭很快又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另一件華服上,要不是他得低調(diào)出宮,不然真想穿著朝服出去,定能顯出他的威儀來。 就這樣折騰了一早上,寧昭怕過了時間,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不能出宮,才決定穿上一身淺藍色的長袍,腰間別了塊水頭極好的玉佩,皇后溺愛他,什么珍寶都往他宮里送,此時要不是太重壓得他透不過氣來,他真想一氣兒把所有飾品都掛身上。 “走罷?!?/br> “是的殿下?!?/br> 看見殿下終於挑好自己的出行服裝,明安松了口氣,正想跟上去,寧昭回頭又道:“今天你也不用跟著我了,就在宮里等我回來吧?!?/br> 明安遲疑:“這……” “得了,有一堆侍衛(wèi)跟著我呢,再說了,有什么危險,帶著你不也是礙事嗎?”寧昭見他還在猶豫,便不高興地撈撈嘴:“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是不是母后又跟你說了什么?” 明安膝蓋一軟,就跪了下來,磕頭:“請殿下恕罪!皇后娘娘只是擔心殿下……” 果然是母后…… 寧昭心里悶悶的,他到快到可以知人事的年紀了,母后為何還要管得這么寬?然而出宮還得看母后意思,侍衛(wèi)是外男,她只能拜托自己身邊的小太監(jiān)了,大抵是上次他讓他留在宮中,才讓母后起了疑心。 對母后,他又敬又愛,於是被監(jiān)視的氣便撒到這小太監(jiān)身上了,踢了明安兩腳,他均乖乖受著,寧昭踢得一點都不解氣,只想起自己與喜寶說過,下人都聽他的話……唉!看來這些奴才,倒是聽母后的話! 明安故意哀叫:“請殿下你踢吧!奴才該死!” “別裝了,你聲音真難聽?!睂幷言捠沁@么說,可還是不再踢了,明知道他是裝的,但他就是硬不起心來:“走吧!” 寧昭擺擺手,想著先出宮,到了悟憚廟再說,何況那里有喜寶——他想她應該有辦法的:“你跟上也可以,只是得答應我不能亂跟母后說,你要記著,我才是你的主子!” 氣沖沖地扔下這句話,寧昭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挨了兩腳的明安麻利地從地上站起來,屁顛屁顛地跟著殿下。 踏出宮外,就是在蓋得嚴實的馬車上,對鮮少有出宮機會的太監(jiān)來說都是好玩兒的,明安深知自家主子的性格,便湊趣問:“殿下,這次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