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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老覺得吧,你要說真正愿意到窮鄉(xiāng)僻壤支教的人有,但肯定是少數(shù)。我認為國家要求每個大學生都要三下鄉(xiāng)其實真是件好事兒,一是咱們自己都跟著成長,二,就比如今天謝楠的那個事兒。我覺得只要咱們走的時候,謝楠不再被欺負,那就是這次三下鄉(xiāng)的意義?!?/br> “哈哈,這條理。”兩個人調(diào)笑她,“果真是政府大院長大的姑娘?!?/br> ☆、好人的盲區(qū) 回頭上課以后就好多了。 她們?nèi)齻€講起課來比較有意思,又不會以年長自居。第三天放學后幾個人都有點兒輕車熟路,站在教導處跟何強興高采烈的聊天。 “不好了,何老師!”這時候,一個孩子慌慌張張跑進來,“村口子郭帥兒謝楠他們打架弄壞了網(wǎng)吧里的東西,進縣里派出所了!” 何強趕緊問,“該不是杜黑那小癟三在吧?” “就是他帶他們走的!” 幾個人趕緊往派出所趕。路上遇到段琨跟一個穿著淺粉裙子的小姑娘走在一起說笑,何強伸手召他,“走!去派出所!” 還沒進門就聽見爭吵,那小警察尖嘴猴腮兒24、5歲,有點兒被激怒了,抬手正打人。 段琨眼疾手快飛奔一步進去抓住小警察的手。 “干什么呢?杜黑你干什么?”何強吼。 “他們幾個打架把網(wǎng)吧里電腦砸了好幾臺?!蹦潜唤凶龆藕诘男【炜此⌒囊硪淼恼f,“這個月見他們都第三回了,沒個大家長管心都野的慌。再不給點兒教訓,當咱國法是擺設?” 何強:“還提國法?哪個國法也莫叫恁打娃。” “恁莫聽見,這孩子擱那兒罵娘?!倍藕谮s緊解釋,看得出他有點怕何強。 “恁還不知跟誰學的?!倍午麃砹艘痪?。 杜黑看向他片刻,陰陽怪氣的說,“這不前幾年常客嗎,聽說還今年狀元呢?喲,雞窩里飛出了金鳳凰?” 段琨握了握拳。 有只柔軟的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他側(cè)頭去看,看到一張勾了唇角的側(cè)臉。 “你不是喜歡提法律嗎?”孫雨安笑了笑,“最新版本第四章里明確寫道,公安機關(guān)等社會工作人員應當依法履行職責,不得虐待、歧視未成年人。你是不懂得國家對未成年人的寬容與保護吧,別說他們沒犯什么滔天大罪,就算真犯了罪也是以感化為主,你動了手就叫虐待!還有啊,別小瞧了歧視這個事兒,你剛才用那種陰陽怪氣的口氣跟段琨……” “你什么情況啊?”杜黑打斷她的話,可不怕了得嗦的嘴角亂顫,“知不知道我爸是派出所所長?” “哦,那估計你是違規(guī)入警的吧?!睂O雨安拿出手機,像機孔對著他的臉,“正好我爸說最近他們公安廳里指派任務要抓幾個樹典型……” “誒!”小警察想抓她的手腕不讓她拍,還沒碰到她一根毛就被段琨護住。 真細真白,他想。 “別…別找我爸。我爸他……”杜黑看向何強,那狗賊似的目光就是幫我說句話吧。 何強:“杜所長倒是個好人??赡苁堑竭@位基因排列順序突變,跟人產(chǎn)生生殖隔離了?!?/br> 杜黑沒上過生物課,還低頭笑呵呵的應承著,“那是。那是?!?/br> 在場所有人包括那幾個快上初二了的小孩兒都笑了。 這時候,網(wǎng)吧老板咳嗽了一聲。孫雨安偏頭一看,嚯,這大腦袋的家伙,頭重腳輕的讓孫雨安嚴重懷疑是比例錯亂。 網(wǎng)吧老板:“擱這兒搞什么政治肅清我呸?天高皇帝遠的!這幾個崽子把老子東西都砸壞了,不賠嗎?” 何強:“賠多少?” 網(wǎng)吧老板伸個指頭,露出一口黑黃大牙,“三萬?!?/br> “你搶!”何強胳膊肌rou往前一沖。 “你打!”網(wǎng)吧老板嘴巴往外泛著唾沫星子,“先賠錢,工作也得丟。看看你們學校老師給學生樹立什么典型?” 何莉拉了拉他的袖口。何強撂下胳膊,重重的嘆了口氣。 孫雨安看著這一幕,想起以前聽何莉說過他爸爸的瘸腿就是教訓流氓被報復的。她心里面覺得特別不是滋味兒。 杜黑見狀嘿嘿笑,額頭前幾根毛亂竄叫人想幫他一把薅了,“牙尖嘴利的丫頭,你倒是說話呀?!苯又€吹了幾聲口哨。 孫雨安抬起頭還沒回話,段琨先不樂意了,拉著她往他身后藏了藏,“這兒有只陰陽失調(diào)的黑猩猩,沒嚇壞你吧?!?/br> 屋里的人又是一陣發(fā)笑,徒留杜黑擱那兒想這兒哪來的黑猩猩。 何強問了問郭帥兒謝楠他們,知道他們是真把人家電腦給碰壞了。 幾個人正想著對策呢。 這時候,杜黑一聲‘爸’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去。孫雨安一看,所長也是個精瘦的家伙,不過看著那深陷的眼圈是因著過于疲憊,因為里面明顯點亮了兩團善良。 網(wǎng)吧老板瞬間像狗找到了主人,晃著他那大腦袋說,“杜所長恁可來了!我家就十臺電腦,他們一鬧,毀了我五臺!” 杜所長伸了只手,杜黑趕緊把煙遞過去。 杜所長叼著煙,繼續(xù)聽網(wǎng)吧老板的控訴。 “恁不知道!人一摔連屏都給我震碎了!我那幾臺電腦都不能用了,換新的錢不得郭帥他爹那老家伙出?” “你們網(wǎng)吧,放未成年進去挺占理唄?”所長悠悠道。 “……”網(wǎng)吧老板這才換了一副笑模樣,哈腰兒又遞火的說,“娃子們說回家還要干農(nóng)活,我這不是為了他們好嗎?” 杜所長:“那是不把法律放眼里?” 網(wǎng)吧老板:“法不容情!” 孫雨安冷笑一聲,“呵,不光知道政治肅清,還知道法不容情呢。只不過就是全都理解反了,怪不得連個‘人’形都是倒著長的?!?/br> “噗——” 大家對這個家伙的長相深有所感,都笑了。 “小姑娘這話說得挺對,法不容情?!倍潘L樂呵呵的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頭看杜黑,“你說是不是?” 杜黑點頭哈腰兒,“爸!我錯了!我改!” “哪有個警察的樣兒?!碧锫洮|小聲嘟囔,拉了拉正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孫雨安。 孫雨安搖搖頭,沒說什么話。 這時候杜所長拍了拍段琨的胳膊,“孩子!大了嘛,聽說今年中考成績比市里那幫孩子還好。老段他倆估摸著兩三天兒就回來了,剛才我在辦公室里還接了他倆電話。我就說我第一面兒見你就覺得你會有出息。” 段琨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撓頭,“謝謝杜叔。” 杜所長:“別謝。心里話,你考上大學了咱倆喝兩盅?” 段琨樂,答應著,“成!” 眼神不知不覺的想看看那個人。 孫雨安她們幾個正蹲在地上,前前后后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