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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大聲咆哮道:“你們想做什么?都給我滾開?!?/br> 保鏢們沒有理會齜牙列齒威脅他們的金驍,直接上前將趙安然帶走。 金驍踉蹌一步,阻止不及,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帶走而無能為力。 趙家聽見醫(yī)院外的動靜,一個個神色倉皇的跑出來。 趙大少見著被帶上了車的自家小妹,急忙道:“怎么回事?” 車子未有半分停留的揚長而去。 趙大少見到不遠(yuǎn)處的席宸和金嘉意,答案一目了然,疾步上前,語氣不善道:“席總為什么要帶走安然?” “她企圖綁架我的孩子,現(xiàn)在人證物證據(jù)在,帶她走并沒有任何錯。”席宸道。 趙大少不敢置信的瞪直眼珠子,瞥了一眼金驍,吼道:“安然為什么要這么做?” 金驍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可是你的妻子,你連她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照顧她的?”趙大少忍無可忍的抓扯住金驍?shù)念I(lǐng)子,恨不得揍他兩拳。 金驍推開他,怒斥道:“我如果知道她會做出這種事,我會不去阻止她嗎?” 趙大少氣喘吁吁,平復(fù)了些許心緒,對著席宸道:“席總,我知道我meimei這件事做錯了,可能她只是一時糊涂,你能不能原諒她一次?” “趙先生可能高看了我,我比任何人都小心眼?!毕坊貜?fù)對方,說的云淡風(fēng)輕,猶如閑話家常。 趙大少臉上表情一滯,眉頭緊鎖,他正準(zhǔn)備再說什么,就見母親心急焦躁的跑了出來,眼角通紅,好似正在哭泣。 趙夫人掩了掩嘴,她是端莊賢惠的名媛,自然連哭都哭的有教養(yǎng),有氣質(zhì)。 她說著:“你們快回來,你們爸爸,你們爸爸——”她哽咽的不知如何言語。 趙大少拔腿就往醫(yī)院跑去。 金驍?shù)诘厣?,一夕之間,趙家好像塌了。 趙家的確塌了。 趙祁死亡的消息一經(jīng)傳出,整個華國的合作商接二連三的宣布與其解約,甚至更有落井下石者,恨不得立刻和趙家劃清界限。 …… 城外女子監(jiān)獄里,趙安然拖著沉重的腳鏈坐在隔離房中,她雙目無神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任何言語都顯得空洞又乏味。 “聽說金驍正在想盡辦法救你出去。”金嘉意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他對我很好?!壁w安然的聲音有些干澀,應(yīng)該是很長很長時間沒有說過話了。 “是你親自毀了自己的幸福。” “如果重來一次,我想我會試著做一個被幸福沖昏了頭腦的傻女人,而不是太過精明的想著去算計比我聰明的你。” “你的確是算錯了人,可惜啊,這世上沒有后悔藥?!苯鸺我鈱㈦s志遞上前,“明天是你父親入館的日子。” “啪”的一聲,趙安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在監(jiān)獄里的這幾日,她渾渾噩噩的過著,甚至都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切光明與她都好像再也沒有了關(guān)系。 她的爸爸死了? 她的爸爸什么時候死的? 她的爸爸明天就要下葬了? “能看出你很傷心?!苯鸺我饽抗馊缇娴淖⒁曋说囊慌e一動,她的指尖在顫抖,顯示著她正控制著自己的憤怒。 趙安然眼角淌下淚水,她咬緊牙關(guān),“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讓我出去送送我爸爸好不好?我再也不會去算計這些事了,我真的錯了。” “你很聰明,應(yīng)該知道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br> 趙安然順著玻璃窗跪在地上,她的手緊緊的扣著玻璃,聲音悲愴又凄涼,她說著:“我只是想知道我父親究竟是因為什么才招來殺身之禍的,我沒有想過去威脅你什么,我只想知道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br> “既然你也說了那些都是不能見人的秘密,你卻執(zhí)著的想要調(diào)查出來,你的悔悟太像兒戲了?!?/br> “不,不是的。”趙安然趴在玻璃窗前,那雙眼就如同曾經(jīng)那個不韻世事的小丫頭,很干凈,很清澈。 金嘉意站起身,搖了搖頭,“這里的確是個挺不錯的地方,能夠把一個人的污穢給洗的干干凈凈,我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裝得會更可憐一些。” 趙安然見著她準(zhǔn)備離開,一時急了,脫口而出,“你不能就這么走了,放我出去,金嘉意,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曾經(jīng)是那么的崇拜你,我曾經(jīng)是那么的尊敬你,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br> “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的信仰變成了垃圾?!苯鸺我庑表仟N痛苦的女人身影,轉(zhuǎn)身毅然決然的選擇離開。 趙安然仰頭,暈倒在地上。 咚的一聲砸出不大不小的一聲聲響。 醫(yī)務(wù)室內(nèi),醫(yī)生仔細(xì)的檢查了一番之后,慎重的說著:“她應(yīng)該是懷孕了。” 金嘉意面無表情的看著趙安然那張毫無血色的一張臉,走上前,察覺到她眉眼處那微不可察的輕動,開口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過來了?!?/br> 趙安然茫然的睜開雙眼,她木訥的看著天花板,右手情不自禁的撫了撫自己平坦的肚子。 “這個孩子,你要嗎?”金嘉意問。 趙安然慌亂的坐起來,就像是母親護著自己的幼崽一樣蜷縮著身體,她謹(jǐn)慎道:“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孩子?!?/br> “你卻想著用最卑鄙的手段去傷害我的孩子,不是嗎?”金嘉意問道。 趙安然低下頭,她緊緊的拽著身下的床單,貝齒輕咬,“我從未想過傷害你的孩子,我只是想讓她消失幾天,讓你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 “她一個不滿周歲的孩子,你忍心如此對待?我雖然心狠,但也曉得孩子是無辜的,你這樣做,不配做一個母親。” “對不起,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以后不會再這么做了,我以我的孩子發(fā)誓,如果我再做出這種事,他必定胎死腹中!” 金嘉意竟被她的如此重誓逼得啞口無言。 趙安然抬眸,淚眼婆娑,“求求你給他一個機會,你也說過了孩子是無辜的,你可以恨我,可以傷害我,可是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