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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家丞相大人,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咱們做事風(fēng)格收斂收斂怎么樣? “他肯定又是做了什么事,我又得替他收拾這爛攤子了?!苯鸺我鈴纳嘲l(fā)上站起來,繞著屋子轉(zhuǎn)上兩圈。 席宸握上她的手,莞爾道:“夫人,你可能是想太多了,他可能是撒了謊,但不一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糊涂事,畢竟他已經(jīng)成年了?!?/br> “連你都聽出他撒了謊,這事就不可能會是一件簡簡單單的小事,能夠讓他冒著被我戳穿謊言的威脅故意欺騙我,這件事就不能會是普普通通的小事,這個人肯定是做了什么見光死的惡事,肯定又殺了誰。” “……”這殺人怎么在你們眼里就跟切菜似的,手起刀落,干凈利落。 “不行,為了避免這個混小子再闖出什么彌天大禍,我得立刻把他跟關(guān)起來?!苯鸺我饽闷鹨慌缘氖痔岚?。 席宸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苦笑道:“夫人,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br> “不,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件事絕對不簡單?!?/br> 席宸無可奈何的嘆口氣,執(zhí)拗不過她的執(zhí)著,只得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出了別墅。 陽光燦爛的落在街區(qū)兩邊,微風(fēng)輕拂而過時,陽光穿透樹縫灑下斑駁星點,隨風(fēng)輕輕晃動。 …… “?!?/br> 電話鈴聲回蕩在沉寂的屋子里,男人面無表情的按下接聽,“什么事?” “我有一件事想來夏總肯定很感興趣?!迸说穆曇魪穆犕矁?nèi)傳出。 夏今唯警覺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號碼,這是一個陌生號碼,他很清楚的記得每一個跟自己說過話的人,而關(guān)于這個聲音卻是毫無記憶,這應(yīng)該是一個陌生女人。 “夏總一定是在猜測我是誰,對吧。”女人挑破他的猜忌之心。 夏今唯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的風(fēng)起葉落,語氣較之前一刻,多了三分冷冽,他道:“看來你一定是有什么很精彩的故事與我分享,我會洗耳恭聽?!?/br> “夏總果真不愧是有勇有謀的大丈夫,竟沒有半分懷疑我的用意,這一點讓我很意外?!?/br> “我只會根據(jù)你說的話來辨別你是敵是友?!?/br> “我想夏總聽完我的話,會認(rèn)為我是友非敵。” “請說?!毕慕裎ㄗ咧辆乒袂?,刻意挑選了一瓶高級紅酒,瓶塞打開的瞬間,一股nongnong的酒香瞬間撲鼻而來。 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她似乎也是在慶祝什么,道:“夏總應(yīng)該知道影星沈欣這個女人吧?!?/br> “聽說過一點,她好像已經(jīng)死了。”夏今唯道。 “是的,死了,死的很蹊蹺,至今警方都沒有給一個確切的答案,不是因為警方?jīng)]有查出誰是兇手,而是上面有人刻意的壓下了這件事,勒令所有消息不得走漏任何風(fēng)聲?!?/br> “看來整個故事要從這個人開始說起了。”夏今唯輕輕晃了晃酒杯,越發(fā)好奇她接下來說的故事了。 女人再道:“而之所以她會死,的確是謀殺,是有人故意殺人滅口?!?/br> “她應(yīng)該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事。” “她突然死了,她知道的秘密也就石沉大海了,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對方卻沒有想到她不過也只是一個工具而已?!?/br> 夏今唯呡了一口酒水,似笑非笑道:“后面的故事應(yīng)該會更精彩,我想接下來的轉(zhuǎn)折點肯定是趙祁趙教授吧?!?/br> “果然跟聰明人說話會少很多不必要的廢話,趙祁突然中風(fēng)癱瘓,也是因為他知道了一件不該知道的事?!?/br> “上一次趙祁來找我的時候,我本以為這只是他的本職工作,卻沒有想到后果會變成這樣,我更想知道的是對方對他做了什么,為什么會把一個好端端的人給逼成那副德行?!?/br> 女人的聲音頓了頓,沉默了片刻之后,再道:“醫(yī)學(xué)上的事,我們都無法解釋?!?/br> “看來我是有必要去深入調(diào)查一下那座被掩埋了幾百年的丞相墓了,一定會受益匪淺。”夏今唯放下酒杯,杯中的紅色酒液順著杯口微微蕩漾,一點一點的沾染上杯面。 通話聲音戛然而止,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通訊。 夏今唯重新拿起酒杯,一口將酒水吞咽的干干凈凈。 他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夏今愛會好端端的派人去T市查看,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這個蠢女人,這么大張旗鼓,指不定會招來殺身之禍。 放下酒杯,夏今唯按下夏今愛的號碼,還是適時的提醒提醒她,對方既然三番四次的想要殺人滅口,也就肯定了整件事是不能透露半點風(fēng)聲。 電話響了幾聲,隨后被一人接聽,是一個男孩的聲音。 “你好?!?/br> 夏今唯愣了愣,眉頭微蹙,他試探性的問出口,“你是誰?” “我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我只是路過這里時看見一輛車一直停在路邊沒有動靜,走過去近看時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不知是昏過去了,還是有什么別的疾病,一動不動的躺在車?yán)?,你認(rèn)識這個電話的主人嗎?” 夏今唯遲疑了片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疾步走出房門,“你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錦城北路三段?!?/br> 夏今唯聽見地名,有一瞬間的質(zhì)疑對方的真實性,現(xiàn)在的錦城北路是京城里第二座鬼城,荒廢了許久,他不懂夏今愛為什么會突然跑去那種地方,但聯(lián)合上那個陌生女人的電話,難不成她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可是那樣的鬼城她跑去那里還算是有理有據(jù),但這個男人跑去那種地方做什么?莫不成是尋求什么刺激? 夏今唯有些懷疑對方的目的,謹(jǐn)慎的開口問:“她的車子是什么顏色的?” “這位先生是在懷疑我嗎?果真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不適合做好人,你信與不信都與我無關(guān),我不過就是路過這里而已,碰巧看見了這輛紅色的車前好像是一匹馬的車子,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就不多管閑事了?!?/br> 言罷,電話中斷。 夏今唯站在車前,猶豫了幾分鐘,最后還是上了車。 無論如何,對方所說的車子跟自家meimei的那輛法拉利如出一轍,更何況他能撿到夏今愛的手機,他們就應(yīng)該是同一個地方。 車子疾馳在泊油路上,一路西行而去。 錦城北路,沿途兩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