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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嘴,“還真是可憐,你越是這么說,我就越想把你一口一口的吞進肚子里?!?/br> 江伊伊倉皇中搖著頭,“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馬上給?!?/br> “我要吃了你。”男人撕碎了她的裙子,動作蠻橫的將她的手腳擰斷。 “啊。”痛苦的叫聲從行李艙內(nèi)傳出。 門外,兩人相視一笑。 “怎么想著讓他第一個進去?”一人問道。 “我也覺得不應該放他第一個進去,這家伙最喜歡折磨人了?!绷硪蝗藫u搖頭。 “怎么辦?聽見這叫聲,我忍不住的想要沖進去了,這家伙肯定會把我們的小獵物給弄死了?!?/br> “還是算了,我看中了另外一個女人?!?/br> 兩人離開行李艙,進入經(jīng)濟艙內(nèi),正搜尋著下一個含苞待放的美妙女子。 “求求你,放過我?!苯烈疗鄾龅目藓奥暬匾粼诳諢o一人的行李艙外。 “還有力氣哭,看來我給的教訓還不夠啊?!蹦腥俗テ鹚碾p腳,再一次的用力一擰。 “啊,啊。”江伊伊身體痙攣了一下,隨后徹底失去了動靜,痛到休克了過去。 “是伊伊的聲音!”邵梓易聽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來的悲愴哭聲,但很確定這個聲音是江伊伊發(fā)出來的。 席宸再一次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快要接近對方所說的時間,按照飛機飛行軌跡,他們現(xiàn)在應該就是在太平洋的上空。 隨時飛機都會下降,最后沉沒在這無邊無際的汪洋里。 “我要去救她?!鄙坭饕紫胫x開這頭等艙,可是他又怕在這頭等艙之后的商務艙早已淪陷。 席宸卻是沒有理會他的逞能行為,他蹲下身子摸了摸昏迷過去的匪徒身上,確信就只有一把手槍之后,站起身,目前情況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席總,您能不能幫我救一下江伊伊?”邵梓易請求著。 “第一,她是你的妻子,你身為丈夫理所應當救她,第二現(xiàn)在的局面只有舍小取大,為了一個不足相關(guān)的人,我沒有那個無畏的放棄唯一的活命的機會去救一個已經(jīng)沒有了活路的外人?!?/br> 邵梓易心里一咯噔,他的話明顯的是拒絕之意。 席宸見他不甘心,繼續(xù)道:“你可以去救,我不會阻攔你,畢竟這世上愚蠢的人占多數(shù)?!?/br> 邵梓易緊了緊手里的拳頭,沉下臉色,道:“她也是一條人命,你怎么可以見死不救?!?/br> “你自己害怕不敢去救,卻要強逼著別人替你去死,邵先生,你這邏輯思維,真的不得不讓我懷疑你這里是不是有問題。”席宸指了指自己的頭。 “我沒有槍,而你有槍,只有你能救她?!?/br> “我的確有槍,可是我要用這把槍救得不只她一個人,整架飛機上有上百人,我敢保證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敢開槍,你讓我用有限的資源去救一個不知生死的人,這不是仁義,這是愚昧?!?/br> “你真的見死不救?”邵梓易漠然問道。 “你可以主配你自己的行為,你卻不能要求我行動的權(quán)利。” “把槍給我,我去救?!鄙坭饕椎芍?。 席宸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就像是看待一個自以為是的小丑。 邵梓易吼道:“快給我,我要去救她?!?/br> 席宸一腳將他踢開,對著旁邊的不敢吭聲的兩名男子道:“想要活命的話看好他?!?/br> 邵梓易被踢到在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怒斥道:“席宸,你不可以這么自私,如果被帶走的是金嘉意,你難道也會這么無私的選擇放棄她嗎?” 席宸愣了愣,轉(zhuǎn)過頭,目光灼熱,“你錯了,從一開始她就不會被人帶走,她會一直在我視線里,而不是跟你一樣,你的妻子不見了之后你才發(fā)覺出異樣,你現(xiàn)在的行為就像是演戲,故意演的深情罷了?!?/br> “你——” “收起你的虛偽,整個飛機上不只有江伊伊一個人,這里有幾百人的命同時牽連在一起,你的愚蠢行為會害得所有人失去生機,給我安靜一點。” 邵梓易不敢動作,他能感受到周圍所有人投擲而來的犀利眼神,一個個都像是在質(zhì)疑他,質(zhì)疑他這般行為下的虛偽感情。 席宸靠在艙門前,他知曉這扇門后就是駕駛艙,他不確定里面有多少劫匪,他再一次看了一眼槍蹚中的子彈! 輕嚀的酒杯觸碰聲,男子狂妄的笑聲從艙門后想起。 “好了,我們的饕餮盛宴開始了,盡情的享受美酒佳肴吧?!蹦腥酥苯影聪孪陆悼刂破?。 飛機瞬時穿透云層,直直的朝著太平洋降落。 突然的急速下降使得整個機艙呈現(xiàn)失重的狀態(tài)。 席宸知曉不能再拖了,一顆子彈穿過控制室的鎖眼,隨后一腳踹開緊閉的艙門。 里面正在舉杯同慶的兩人驀地反應過來,一顆子彈從槍口里射出。 席宸料到他們是訓練有素的野戰(zhàn)部隊,憑著他一個半吊子,肯定不能跟他們正面交涉。 兩人警覺起來,未曾想到還有人有機會進入這里,果然這個游戲越來越精彩了。 “希望你們的真主真的能夠保佑你們?!毕返氖持钢刂氐目巯掳鈾C。 對方是警惕性很強大的實戰(zhàn)亡徒,自然是料想到了藏匿在暗處的席宸。 席宸拼著中槍的危險毫不避諱的扣下手槍,子彈穿透其中一人的眉心,也同是不幸的被打中了胳膊。 “出來,小野貓?!绷硪幻凶右呀?jīng)失去了耐心,拿起機關(guān)槍就開始掃射一通。 子彈就像是雨滴那般密不透風的襲來,席宸感受到血液濕了整個手心,他咬緊牙關(guān),再一次以自己為誘餌從椅子后跳出來。 “哈哈哈,真是一只不聽話的小野貓。”男子夾起槍支,嘴角高傲的上揚。 “嘭!” 男子仰頭倒下,手里的槍因為慣性打出了一顆子彈,直接穿透機艙璧。 席宸還沒有放松戒備,飛機突然晃動一下。 所有人從座位后面爬起來,一個個如獲新生般還沒有笑出來就發(fā)覺飛機已經(jīng)要墜毀了。 邵梓易意識混沌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抹了抹自己的額頭,汗水涔涔掉落。 席宸將手槍遞給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