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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跟霍延合作的是喬婄或者徐程程,他們或許還會滿意。 可是這人竟然是金嘉意,影迷們開始擔心了,這樣一個靠著后臺上位的女星,有資格和自己的偶像合作拍戲嗎? 甚至有人開始懷疑這部劇是不是也有席氏投資,故意施壓讓洪勁選擇金嘉意做女主角了? 官宣下一片批評,一個個聲稱黑幕,歷史上最大最黑的黑幕。 至于鬧成這樣,出品方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出面解釋什么,反正大牌制作,大牌演員,大牌團隊,靠的從來不是噱頭,而是實力。 洪勁這個人本身就不會軟下語氣去討好誰,出了名的我行我素。 本以為娛樂圈鬧成這樣,金嘉意三個字必定又會閃亮亮的因為而掛上熱門頭條。 卻不料,她的名字掛是掛上去了,卻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微博上上傳了一段視頻,是夏今愛接受采訪的那一段,甚至通過沿途監(jiān)控將現(xiàn)場畫面曝光,金嘉意蓄意傷人被抬上了熱門話題。 陳藝一個頭兩個大的盯著手機,哭笑不得的看著對此視而不見的小祖宗,問道:“真的是你做的?” 金嘉意瞥了一眼視頻,點頭道:“看來我傷的還不夠重,不然她怎么還有力氣在記者面前嘩眾取寵?!?/br> 陳藝蹙眉,“你現(xiàn)在是公眾人物,凡事都得謹慎,現(xiàn)在鬧成這樣,還被曝光了出來,你瞧瞧這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你越亂,他們越起勁。” “陳姐說的沒錯,倒是我有失考慮,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我一定選擇一個僻靜的地方,免得被閑雜人等看見,又瞎傳什么?!?/br> “對,就應該選擇一個——”陳藝目瞪口呆,苦笑道:“我的大小姐,你下次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暴脾氣,咱們是藝人,有影響力的?!?/br> 金嘉意想了想,打開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擦了擦健身之后身上的汗水,道:“對于覬覦我丈夫的女人,我想如果我控制住了我自己的脾氣,我家席總會很不開心的?!?/br> “……”這是什么邏輯。 “為了證明他在我心中的位置,我想他會很高興看到這樣的新聞?!?/br> 陳藝撫了撫額,攤上這么兩個祖宗,真是家門不幸啊。 “叮……”唐突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健身房里的和諧氣氛。 金嘉意按下接聽。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聽筒內(nèi)傳出,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帶著以往的溫柔,說著:“我看了新聞,準備復出拍戲了?” 金嘉意并不打算隱瞞什么,走到窗前,微微一笑,“席總覺得這部戲如何?” “我看了一下劇本,很適合你。” “這么快席總就拿到劇本了,想來也是看到了其中的幾場不可描述大戲?!苯鸺我馑菩Ψ切Φ馈?/br> 對方沉默片刻,“這種權(quán)謀劇,不應該摻雜這么多兒女情長?!?/br> “席總這話可就說錯了,這樣的戲里,最需要的便是這萬花叢中的一點綠過渡過渡。” “夫人可是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 “我又不是席總肚子里的蛔蟲,又怎會知曉席總此時此刻在想什么呢?” “作為一名丈夫,我理所應當尊重我妻子的工作,所以我不會干預什么?!?/br> “如此我便不再顧忌什么了,畢竟這也是工作?!苯鸺我鈶蛑o道。 對方停頓了約莫半分鐘,再道:“夫人?!?/br> “嗯?!苯鸺我忭樋诨卮?。 “作為一名妻子,你是不是也應該尊重我的工作?” 金嘉意聽得有些糊涂,不明道:“席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身為丈夫最本質(zhì)的工作就是一日三餐?!?/br> 金嘉意云里霧里,顯然是沒有聽懂對方的言外之意。 席宸加重語氣,“一日三餐!” “……” “我在海城酒店訂了套房,良辰美景,適合花前月下?!?/br> 金嘉意放下手機,忍不住的紅了紅臉。 陳藝見她獨自一人羞紅了臉,好奇道:“莫不成是總裁對我們嘉意說了什么甜蜜蜜的話?” 金嘉意收斂臉上那情不自禁外露的羞赧之意,一如平常不溫不火道:“陳姐可是聰明人,應該比我還懂得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會有什么后果?!?/br> 陳藝耷拉著脖子,一天到晚都只會威脅人家,咱們還能不能愉快的合作了? 夜色漸深,大街小巷上人來人往。 霓虹燈絢爛的閃爍著,遠離大城市的私人醫(yī)院里卻是一片安然平靜。 鄒靜雨坐在床邊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病床上熟睡的身影,她的嘴角自始至終都高高的上揚著,一旁的手機傳來微乎其微的一聲提示音。 她看了看病床上并沒有動靜的男人,打開手機,看著上面的一條信息,回復道:“我等一下晚點過去。” 屏幕上又彈出一條信息,“可是我現(xiàn)在就想見到你,我好想你?!?/br> “親愛的我也想你,但我現(xiàn)在還在工作,等我下班之后再過來好嗎?” 信息又彈出:“好,我會在酒吧等你?!?/br> 鄒靜雨放下手機,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聲,她覺得自己應該找一個時間跟那個男人分手了,眼前這個金鳳凰才是自己的目標。 “我渴了?!蹦腥吮犞p眼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鄒靜雨急忙倒上一杯溫水遞上前。 “冷了?!标愐喑峭鲁鰞蓚€字。 鄒靜雨呡了一口水,并沒有完全冰冷,但礙于對方的身份,只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重新倒一杯稍微燙一點的水。 “你想燙死我?”陳亦城推開她的手。 鄒靜雨低下頭,有些委屈,“你是不喜歡我了嗎?”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么要喜歡你?”陳亦城漠然道。 鄒靜雨眉頭微蹙,只得十指糾纏在一起,聲音弱弱,“沒關系,我等你想起我。” “話真多,吵得我頭更疼了?!标愐喑桥ゎ^看向窗外,道:“我餓了,我想吃京御坊的特級牛排?!?/br> 鄒靜雨面色一僵,這里離京御坊可是有二十公里的距離,來回得一個小時,就算自己趁熱拿回來,肯定也冷掉了。 “你不是答應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