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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近在咫尺的母親,咧開嘴,笑了笑。 沒有牙齒的丫頭張著嘴笑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就想掐一掐她的臉蛋,rou嘟嘟,滑溜溜,粉嫩嫩,掐著掐著,就像是上癮了一樣。 小丫頭撇了撇嘴,委屈的大聲哭起來。 金嘉意尷尬的輕咳一聲,“可能是餓了,我?guī)厝ズ饶??!?/br> 席宸莞爾,“嗯。” 金嘉意走出辦公室。 小家伙躺在嬰兒車內(nèi),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上那一盞一盞從眼瞳里一閃而過的燈光,大眼珠子甚是好奇的東張西望著。 電梯內(nèi),所有人都是如臨大敵,想著偷偷看一看總裁夫人和大小姐,又怕自己的眼神太過灼熱引起對方的注意,只得小心翼翼的保持著呼吸頻率,盡可能不要做到太明顯。 金嘉意坐在車上,再一次輕輕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意盎然道:“我突然覺得我需要好好的培養(yǎng)培養(yǎng)你了,如果有機會讓你重拾母親的昔日輝煌,我會很欣慰的。” 小家伙撲閃撲閃著兩顆大眼珠,并沒有聽明白母親的話,不過卻是很高興的握著她的手。 金嘉意愣了愣,瞧著她小小拳頭里包裹著自己的小拇指,在看著她瞳孔里印著的自己的五官,不知為何,心底處好像被塞滿了幸福。 她覺得其實這個孩子也很喜歡她吧,雖說自己曾經(jīng)不止一次想過放棄她,可是那種血rou相連的傳承,依舊讓他們離得很近很近,母親笑,寶寶亦笑。 正準備行駛出停車場的車子突然驟停。 司機心有余悸的瞪著擋在車前的女人。 夏今愛嘴角得意的噙著一抹笑容,走上前,輕輕的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慢降下,金嘉意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冷冷道:“夏小姐就不怕司機剎不住直接從你身上碾壓過去嗎?” “我想和金小姐單獨談?wù)劇!?/br> “我并不覺得我有事需要和夏小姐單獨談?wù)劇!?/br> 夏今愛目眥欲裂的瞪著她,卸去所有的偽裝,漠然道:“金小姐別急著這么快就拒絕我,萬一我一不留意握著了金小姐的什么把柄,我想你就很愿意跟我談一談了?!?/br> 金嘉意斜睨對方一眼,冷笑道:“我倒是挺好奇夏小姐握著我的什么把柄能讓你突然這么自信了。” 夏今愛環(huán)顧左右,嘴角高高上揚,“既然金小姐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就別怪我高聲喧嘩了?!?/br> “嗯,你喧嘩吧,碰巧我也想聽一聽?!?/br> 夏今愛沉下臉色,直接道:“娛樂圈這種地方的確烏煙瘴氣,特別是那些唯利是圖的小人,為了一點名利連自己救命恩人的遺孀都想著迫害?!?/br> 金嘉意點了點頭,“這個故事還挺精彩了?!?/br> 夏今愛怒目而視,“金嘉意你別以為你裝著一副天真的模樣就可以裝作這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前幾天聽說席總出了車禍,我可是特意去調(diào)查了一下,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么大的一個轉(zhuǎn)折點?!?/br> “夏小姐說的沒錯,我想這個故事一旦曝光,我又一次會受到全國關(guān)注吧,真若是那樣,我一定會感激夏小姐的推波助瀾的?!?/br> “你就不怕?”夏今愛問道。 金嘉意嘴角微揚,“怕,當然怕了。” 夏今愛得意一笑,“這事我可以當做不知道,只要你離開席宸?!?/br> 金嘉意點了點頭,“夏小姐這話我想我會考慮一下,畢竟事關(guān)我的名譽?!?/br> 夏今愛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她高高的抬起頭,冷冷一哼,“算你識相。” “不過我有句悄悄話需要和夏小姐再說一說,我想你會更加有底氣來威脅我了?!苯鸺我鈱χ嚧巴獾呐松炝松焓帧?/br> 夏今愛本能的靠上前。 金嘉意見到她湊上前的腦袋,沒有片刻猶豫,直接扯住她的頭發(fā),強行將她的腦袋給扯進車子里。 夏今愛身體失去平衡,雙腿一跪,膝蓋觸碰到堅硬的地面,像是破了皮那么疼。 金嘉意沒有松手,扯得更緊。 夏今愛不敢動作,她越掙扎,頭皮就像是要把對方給撕開了那樣疼的她齜牙咧嘴。 金嘉意對著司機毫不猶豫道:“開車!” 話音一落,司機不敢置信的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掛在車窗里的身影。 金嘉意加重語氣,再道:“開車?!?/br> 夏今愛慌了,吼道:“金嘉意,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br> 這一次,夏今愛拼命的掙扎起來,她能感覺到車子已經(jīng)開始提速。 金嘉意俯身靠在夏今愛耳邊,刻意的壓低著聲音,她妖嬈的笑著:“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跟我金嘉意搶東西,你還不夠資格,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我金嘉意殺人從不手軟,我會有成百上千個不重樣的死法供你挑選?!?/br> 言罷,她松開了手。 夏今愛被甩出了車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膝蓋、手肘,甚至臉上都被跐溜開一大片破損的皮。 金嘉意望著后視鏡里一身狼狽的女人,面不改色那般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小丫頭的眼睛圓鼓鼓的落在她的身上,似乎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金嘉意扭頭,兩兩四目相接,她云淡風輕的說著:“這是母親給你上的第一課,可要記著了,對敵手軟,害人害己,必要時,斬草除根!” 司機心驚膽戰(zhàn)的險些踩錯了油門,他小心翼翼的駕駛著車子,生怕后面的小祖宗注意到多余的自己。 夏今愛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她看著早已經(jīng)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車子,怒不可遏般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走了一步,咔嚓一聲快門聲從不遠處響起。 記者似乎并不避諱自己剛剛拍了什么,直接給夏今愛來個一個正面大鏡頭。 “……”夏今愛是高傲的,怎么能容許自己這般落魄的時候被人拍照,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現(xiàn)在這樣好像是受害者啊。 記者見她我見猶憐的紅了眼眶,越發(fā)挺著膽子跑上前,采訪道:“您是山丞的夏今愛副總裁嗎?” 夏今愛委屈的點點頭,“我是夏今愛?!?/br> 記者喜極,忙道:“剛剛傷了你的人好像是金嘉意?是她嗎?” 夏今愛好像被觸碰到了傷心事,眼眶一紅,貝齒輕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