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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下晃了晃,“像薛太太這樣的女人,就算剖開你的身體,也感受不到你血液的溫暖吧,像你這樣冷血的女人,估計也不需要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用嘴去說,用鼻子去嗅,用舌頭去嘗,既然如此,這人生的酸甜苦辣也不用去品嘗,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豈不是更好。” 江梅畏懼了,她雖然沒有聽懂金嘉意的言外之意,但身體卻是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金嘉意繼續(xù)道:“讓人最絕望的不是死,而是明明活著,卻如同行尸走rou,頓失五感,我想薛太太一定會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聽不到、看不到、聞不到、說不出,舌頭麻木,連自己的聲音都感受不到的絕望,一定精彩紛呈?!?/br> “不、不要,你不要過來?!苯窉暝胍饋恚魏问帜_被死死拷住,她如同砧板上的魚rou只得任人宰割。 金嘉意第一針落下便是封住她的嘴。 江梅慌亂的張著嘴,卻發(fā)覺自己的聲音被封鎖在喉嚨處,無論她吼叫什么,周圍都是落針可聞。 金嘉意再次捻起一根細(xì)針,這金針過xue的功夫太過傷神,她只用來對付過兩人,一人則是與自己勢如水火的右相,一人則是眼前之人。 她笑道:“薛太太應(yīng)該感到很慶幸,我待你可不薄,這功夫我可不輕易對他人?!?/br> 江梅張著嘴,好像想要說什么,可是她漸漸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止說不出來了,連聲音都聽不見了,眼前的影子漸漸的變得朦朧,眼睛一疼,她慌亂中閉上雙眼,自此,當(dāng)睜開眼之時,整個世界一片漆黑。 黑夜很可怕,可怕到她想要逃出這樣的囚牢,卻發(fā)覺自己寸步難行。 她無助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孩童,茫茫然的望著,雙眼空洞無神,她張著嘴,自以為自己在說著,其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周圍的所有聲音,她感受不到分毫,整個世界,像天塌了那般。 金嘉意心滿意足的站起身,看著被警衛(wèi)撤掉了手銬之后卻依舊一動不動的女人,她好像在尋找著什么,又好像沒有尋找,就這么愣愣的睜著眼,好像將自己的靈魂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關(guān)押了起來。 這個世界,與她毫無關(guān)系了。 席宸看著走過來的身影,伸出手握緊她冰涼的小手。 金嘉意靠在他的懷中,精疲力竭。 席宸抱著她,溫柔的擦去她額頭上的細(xì)汗,道:“很累嗎?” 金嘉意沉默不語的聽著他心臟處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越發(fā)用力的抱緊他。 席宸輕撫著她的后背,“我們回家?!?/br>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大城市被絢爛的霓虹燈掩蓋。 賓利車疾馳在泊油路上,一路往著城東駛?cè)ァ?/br> 另一輛高級轎車與之擦肩而過,徑直駛向看守所。 最終轎車停靠在看守所外的停車場,男人推著輪椅,將車上的男孩從后座上抱起,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輪椅之上,隨后大步流星般進入看守所。 所長瞧著來勢洶洶的薛沛,緊急調(diào)令,命令著所有人嚴(yán)陣以待。 薛沛一路目不斜視的走進去,似乎對于刻意阻攔自己的人全然的不放在心上。 所長跑上前,氣喘吁吁道:“薛老,上面給的吩咐是不能探視江梅?!?/br> “我看我自己的太太還需要經(jīng)過你們的同意?滾。”薛沛一把將擋著自己的所長給踢開。 所長不敢跟薛沛對著干,只得讓一群警衛(wèi)守在羈押室前,無論對方什么來頭,都不準(zhǔn)備放行。 薛沛沉了沉臉色,對著自己身后的一群保鏢直接下達(dá)命令,“給我把這些人全部清理出去。” 薛家的保鏢團隊都是退役下來的軍人,一個個早已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一招一式絕不拖泥帶水,毫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群中看不中用的警衛(wèi)一個個撂倒在地。 薛沛拿出手槍,子彈從槍統(tǒng)中射出,直接打碎鐵門的鎖眼。 所長眼見著薛沛進入羈押室,卻只能束手無策的站在一旁。 薛沛打開屋內(nèi)的燈光,看著床上沒有動靜的女人,他試著喚了一句:“小妹,我來了?!?/br> 女人依然沒有回復(fù),就這么躺在床上,愣愣的望著天花板,她好像并沒有察覺到有人的靠近。 輪椅上的薛宇早已是等不及了,就這么跑過去,小手激動的握著mama的手,小嘴不停的輕喚著:“mama,mama,你看看我,我是小宇啊。” 沒有回復(fù),女人安靜的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他們的聲音。 薛沛瞠目,急忙走上前,他試著在江梅眼前晃了晃,見她毫無反應(yīng),惱羞成怒般將所長給拉進來,吼道:“你們把她怎么了?” 所長吞吞吐吐的說著,“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剛剛席總和席夫人來過,她走后薛太太就變成了這樣。” “席宸?”薛沛一把掀開所長,雙拳狠狠的砸在床板上。 “薛老,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看到了薛太太,請您離開吧,現(xiàn)在她是重要犯人,不接受任何親屬的探視?!彼L小心翼翼的說著。 薛沛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話,彎腰準(zhǔn)備將江梅帶走。 “薛老,您最好冷靜一下?!彼L焦急的喊道,“如果您現(xiàn)在把薛太太帶走了,只怕這件事就不會這么風(fēng)平浪靜了。” 薛沛冷冷道:“你覺得我會怕他們?” 所長苦笑,您不怕,可是我怕啊,人在他的地盤上被強行帶走,他該怎么跟上面交代? 只怕引咎辭職都是最輕微的處罰。 “不管你說什么,我今天都必須帶她走。”薛沛強硬的吼道。 所長垮下臉,直言道:“既然薛老執(zhí)意如此,我也別無他法了?!?/br> 言罷,所長三步并作兩步,直接拉響警報,剎那間,整個看守所上下警鳴四起。 薛沛知曉他的用意,在警報響起之后,附近的所有警力會即刻出動。 所長攔在羈押室前,試圖拖延時間,道:“薛老可要考慮清楚了,劫走犯人可是重罪?!?/br> “你們并沒有證據(jù)證明莫易卿的事與我太太有關(guān),如果有證據(jù),大可以馬上起訴她,而不是這么暗無天日的關(guān)押她,我現(xiàn)在必須要帶她回去。”薛沛將女人抱起來,對著門外的保鏢們下達(dá)著命令,“突圍?!?/br> 形式一觸即發(fā)。 薛沛是算好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