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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了?!?/br> “我只想跟你最好的,哪怕你想摘星披月。” “席總這話如果被外人聽見了,怕是又得說我金嘉意這輩子注定又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了?!?/br> “聽見了又如何?我就想許你無法無天?!毕泛仙纤氖?,疾馳的車子駛上高速路,迎著朝陽,消失在道路盡頭。 寒冬臘月點(diǎn)點(diǎn),各色梅花嬌艷欲滴的爭先恐后的開放在梅園中,路邊的積雪還沒有來得及融化,白色與紅色對接而上,遠(yuǎn)遠(yuǎn)望去,美不勝收。 金嘉意剛剛進(jìn)入梅園,不知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一兩家媒體輕裝簡便而來。 所有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拍攝,畢竟席氏忌諱的事太多,他們只得暗暗的躲在一旁秘密進(jìn)行著。 自從昨日的婚禮傳出之后,別說娛樂圈的人,整個華國的上下都想知道這場豪門婚禮的主人翁究竟是演戲還是真如婚禮曝光時那般的琴瑟和鳴,恩愛白首。 席宸摘下一朵紅梅放在她的發(fā)中,雙眸溫柔的凝視著她的嬌容,“真美?!?/br> 金嘉意垂眸一笑,輕輕的碰了碰頭上的梅花,“像個傻子一樣?!?/br> 她嘴上雖然說著不喜,卻沒有將梅花從頭上摘下。 席宸握上她的手,怕這寒風(fēng)凍了她,將厚厚的手套套在她的手上,不忘問道:“冷嗎?” 金嘉意搖頭,“天色正好?!?/br> “如果冷了咱們就屋子去暖暖?!毕分赶虿贿h(yuǎn)處的暖廳,采用的是四面落地玻璃,能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賞整個梅林,而又不受嚴(yán)寒侵襲。 金嘉意注意著暖廳內(nèi)的矮桌,上面放了一副圍棋,笑道:“我的棋藝在當(dāng)時可是天下無敵手,自從敗給你之后,我可是反思了很久。驕兵必敗,我可能是自恃清高了?!?/br> “不怪你棋藝不佳,而是對手太強(qiáng)。”席宸道。 金嘉意揚(yáng)了揚(yáng)頭,四目對視,“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嗎?” “夫人,請?!?/br> 兩兩相攜走進(jìn)暖廳。 暖風(fēng)充斥在整個小房子內(nèi),與之外面的天寒地凍形成截然相反的兩個世界。 金嘉意脫下外套,席地而坐,捻了捻手中的白棋,嘴角輕揚(yáng),“我開局?!?/br> 席宸笑而不語的等待她的落子。 金嘉意不假思索的將白棋落于棋盤正中位置,一定乾坤。 席宸愣了愣,抬眸望著她,甚少有人會在開棋之時將棋子落在這個位置,看來她是有備而來,自己得小心謹(jǐn)慎了。 金嘉意步步殺招,沒有半分含蓄,可謂是傾其所有也要絞殺對方一大片棋子。 席宸則是步步為營,一步一步的設(shè)下連環(huán)局,請君入甕。 金嘉意看出了對方的用意,退而求其次放棄繼續(xù)追殺。 席宸笑了笑,“夫人這一次倒是識破了我的用意了?!?/br> “前車之鑒,我可不是只求眼前利益就將自己的后背給敵人亮出來的無能之輩?!?/br> “那夫人可是做好準(zhǔn)備了,這一次換我進(jìn)攻了。”言罷,席宸落子,頃刻間,她的白子損失無數(shù)。 金嘉意握著白棋的手有些用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城府太深,不動聲色便將她設(shè)下的天羅地網(wǎng)給攪得一團(tuán)糟,甚至我方兵馬已經(jīng)有了一種繳械投降的自卑感。 屋內(nèi)戰(zhàn)火如虹,屋外記者們卻是滿面淚流。 寒風(fēng)撲面而來,凍得數(shù)人瑟瑟發(fā)抖,但他們或多或少都拍到了許多照片,可謂是獨(dú)家報道啊。 照片上,兩人對立而坐,幾乎每一張照片上席宸的雙眸都是繾綣的落在金嘉意的身上,能夠看出,他對她,完完全全的就是寵溺愛護(hù)。 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金嘉意放下棋子,眉頭緊鎖,“我輸了?!?/br> 席宸揉了揉她的腦袋,莞爾道:“要不我們再來一局,我讓讓你?” 如果是放在平時,這丫頭肯定會跳起來怒不可遏道:棋局如戰(zhàn)場,怎可拱手相讓。 他家的丞相大人如此高傲,怎么可能接受別人的饋贈呢? 金嘉意斜睨了他一眼,眉眼中說不出來的詭異情緒,她道:“你這是在給自己接下來的輸局找借口?” “也可以這么說。”席宸道。 金嘉意一把裝回白子,冷冷哼道:“換你開局?!?/br> 席宸放下一顆黑子,等著她落子。 金嘉意面含微笑,慎重的放下自己的白子。 一局作罷之時,金嘉意心滿意足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已經(jīng)認(rèn)輸?shù)哪腥耍鲱^大笑起來。 席宸抬頭,雙眸如水滿是溫柔的凝望著得意大笑中的女人。 金嘉意突然止聲,雙手搭在肚子上,面色有些泛白。 席宸慌了神,忙不迭的扶住她,不安道:“怎么了?” 金嘉意尷尬的回復(fù):“笑岔氣了?!?/br> 席宸將她扶到椅子上,半蹲下身子,“有這么高興?” “我棋圣的稱號不是信口雌黃胡亂說的。” “是,夫人的確棋高一籌,我等望塵莫及。” “沒事,回去好好練練,下一次我讓讓你。” 席宸替她揉了揉腰,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金嘉意看著他,搖了搖頭。 兩兩目光對接,她一笑,他亦是一笑。 屋外,雪花暗暗的落下,不過片刻便將整座梅林鍍上一層白霜。 …… 一輛保時捷疾馳行駛在博友路上,車上兩人皆是一言未發(fā)的沉默。 “我有話——” “我有話——”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趙安然掩嘴一笑,“你有話要對我說?” 金驍駕駛著車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已經(jīng)成為定局了,我想我應(yīng)該去趙家商定婚期了。” 趙安然面頰不由自主的紅了紅,“聽你的便是了。” “我這個人不怎么靠譜,我怕是在你父母眼中也不是最佳人選吧?!?/br> 趙安然握上他的手,滿含微笑,“你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而不是跟他們,為何要去在意他們愿意還是不愿意?” “你這話說的沒錯,只是,他們畢竟是你的父母,我在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