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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必定是將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給打成濾網(wǎng)。 席宸輕笑,“我當然是打不過城少這跟鐵壁一樣的肌rou,不過我想憑手速,我或許還能對上一對?!?/br> 陳亦城瞄了一眼附近嘀嘀咕咕、竊竊私語的記者們,這樣的畫面他們不敢拍,更不敢報道,但卻敢明目張膽的看。 席宸扣了扣扳機,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跟他賭一賭的準備。 “咳咳,兄弟,不過就是玩玩嗎,何必當真呢。”陳亦城自然是不敢用自己的命去跟席宸賭,雖說他是圈外人,但自小耳濡目染修習槍法,不敢說真的能比的過自己的手速,萬一他真的深藏不露呢,那他就算不死也會少半條命。 席宸依舊一動不動的懟著他的腦袋,“城少莫不成是真的以為我在開玩笑?” 陳亦城雙手搭在口袋里,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樣,他道:“我想你是舍不得殺我的?!?/br> 席宸冷冷的收下手槍,瞥向一旁不吭一聲的趙祁,目光冷冽。 趙祁被突然一瞪,有些心虛。 席宸走到挖出了兩米寬的墓xue前,探了探有七八米深的洞,冷冷道:“趙教授還真是有勇有謀,藏得這么深都被挖出來了,果真不愧是鼎鼎大名的大教授。” “席總謬贊了,這不過就是我的本職工作,將深藏在地底的歷史文化發(fā)掘出來,讓所有人都知曉那段被隱藏的秘密?!?/br> “希望趙教授還真能問心無愧?!?/br> 趙祁愣了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席宸的言外之意,便聽見對講機里傳來的信息。 對方道:“教授,可以開棺了?!?/br> 周圍的氣氛霎時緊張起來,安全起見,所有下墓的人員皆是帶著防毒面具,一個一個井然有序的進入。 金嘉意站在一旁,沒有吭聲,就這么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圍聚上去的人群。 席宸走到她身側(cè),合上她的手,感受著她體內(nèi)那抑制不住的顫抖,輕聲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讓他們?nèi)紳L出去?!?/br> “不用了,現(xiàn)在曝光了,就算這些國家拿著證書的考古專家們不去一探究竟,總有一天那些盜墓賊也會悄無聲息的挖空里面,事已至此,就這樣吧。”金嘉意轉(zhuǎn)過身,沒有再多看一眼。 陳亦城覺得自己的錚錚鐵拳好像砸在了棉花上,對他們壓根就沒有造成任何可傷害性的影響,甚至還讓自己丟了一下臉面。 “開棺!” 從現(xiàn)場傳上的畫面,讓所有在路面上翹首以盼的記者大呼一驚。 席宸下意識的看向?qū)Рヒ曨l,里面的光線還不算昏暗,至少當墓棺被打開的剎那,一陣霧氣散開時,攝像頭清晰的捕捉到了那濃烈毒霧的蔓延軌跡。 雖說帶著嚴控的防毒面具,但還是有體子稍弱的人抵抗不了那股濃烈毒霧的侵襲,身體踉蹌一步便栽倒在了地上,手里的電筒晃了晃,就這么落在坑中。 隨著墓棺的打開,濃霧散去之后,所有光線齊刷刷的落在墓中,男子只剩下一架骨架,穿戴著當時迦曄王朝時的金戈鐵騎盔甲,一片片銀光閃閃,落入眾人眼中時,整副盔甲完好無損,并沒有因為歲月的掩埋而失去最初的光彩。 攝像頭再次往下探去,一片金碧輝煌,男子身下精致玉器數(shù)不勝數(shù),各色精雕細琢的首飾琳瑯滿目,可謂是將在場所有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考古至今,從未見過如此陣勢的陪葬品! “都說迦曄王朝是歷史上記載最為富庶的一個國家,如今看來果真不是夸大其詞,瞧瞧這婓易將軍的陪葬品,一件件早已是有市無價的珍品?!?/br> “難怪那些老教授們都挖空了心思的想要打開這座墓,原來果真是內(nèi)有乾坤,富可敵國啊?!?/br> “這里面的東西明著說是要上交給領導們,只有這些老教授們心里最清楚最后成了誰的囊中之物。” 身后,記者們小聲的議論著。 “臥槽,那支紅纓槍還真是金光閃閃,這是純金做的?”陳亦城趴在屏幕前,瞧著遺骸旁的一支劍戟,首先便看見的是它那閃瞎眼的金色。 “其實那支槍最珍貴的是劍身的紫檀木?!苯鸺我饫淅涞?。 陳亦城詫異,“你怎么知道?” “真是可惜了被砸開的那副墓棺,那可是上等的小葉紫檀所造,紫檀本就無大料,且生長緩慢,無百年不能成材,況且十檀九空,寸檀寸金,如今就被這群沒有眼力界兒的家伙給毀了。”金嘉意嘀咕著,瞧著鏡頭落下時那些貪婪的家伙正在開始清點戰(zhàn)利品,忍不住的雙手緊握成拳。 “喲,這么快就開始分贓了啊。”陳亦城戲謔道。 周圍的記者哭笑不得,這話只有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城少敢說。 “趙教授,對于今天發(fā)現(xiàn)的婓易將軍墓,您覺得意義重大嗎?”記者們見到從地底出來的男人,一擁而上,幾乎將他圍得水泄不通。 趙祁將防毒面具遞給身邊的助理,笑意盎然道:“非常有意義,每一件陪葬物都是珍品,說實話縱觀我見過了那么多豪華的帝王墓,帝后墓,就數(shù)這婓易將軍的墓棺讓我大吃一驚,都說斐瀅苛待婓易,如今看來歷史有誤啊?!?/br> “那從這座墓室里能夠找到關于斐瀅女相的墓室的線索嗎?”記者再問。 “這可不敢保證,不過總有了突破點,不枉費大家辛苦了兩個月。稍后清點完了這些物品,會即刻派專機送回B城,屆時會召開發(fā)布會宣布,請大家稍安勿躁,盡量的保持安靜,別打擾到咱們的工作人員?!?/br> 趙祁在一眾助理教授的擁簇下準備離場。 “趙教授小心?!币蝗梭@呼一聲,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支長槍便破空而來,直至人群中笑不攏嘴的男人。 趙祁被人推了一下,身體不穩(wěn),趔趄一步便摔倒在地上。 長槍滑過他的右臂,帶出一條約莫五厘米左右的血痕。 在場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驚得不知所措,負責安保的警員們急忙朝著山堆處跑去,不消片刻,一聲聲狼狽的求救聲從不遠處傳來。 記者們倒是不怕被誤傷,一個個舉著攝像機爭先恐后的涌過去。 正午時分,雪花暗暗飄零,一名男子蒙著面,手執(zhí)一把簡易的紅纓槍,對著所有撲上來的企圖逮捕他的警員不留情面的直刺而過,幾乎是招招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