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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子里的牛排撥了一大半過去。 金嘉意冷冷的斜睨他一眼,“不是念叨著我最近吃的太多了嗎?” “首先也得讓你吃飽?!毕吩賹⒁饷鏀嚵藬嚕腿胨淖炖?。 陳藝委屈的捯飭著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心里腹誹著:“果然自己就是一個炮灰的存在?!?/br> 莫易卿倒是灑脫的大口吃著rou,高強度的練習十分消耗體力,當吃上久違的牛排的那一剎那,那種滿足感,滿滿當當?shù)囊鐫M心頭,他不由自己的露出一抹微笑,很輕很淡。 金嘉意注意著他微微上揚的嘴角,那樣小心翼翼的笑容,卻是讓她看花了眼。 曾幾何時,婓易每一次獲得師傅的賞識都會很開心的等待自己的贊揚,而她卻只是冷漠如冰的說著不夠努力。 久而久之,他的笑容都變得謹小慎微,甚至最后面無表情,哪怕心底有多大的愉悅,都被掩藏在那張被刻意掩去了笑容的臉上。 他的一輩子都在努力的想要成為斐瀅眼中威武不屈的大將軍,能夠戰(zhàn)功赫赫替她排除異己的武將,可惜,他婓易終其一生也只是一個碌碌無為靠著胞姐才能立下戰(zhàn)功的傀儡將軍。 “在想什么?”席宸見她看的出神,伏在她耳側(cè)輕嚀一聲。 金嘉意回過神,刀叉滑過盤子里的那株擺設用的西蘭花,似是自言自語的說著:“還真像,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他?!?/br> 席宸聽得她的低喃話語,溫柔的握上她的手,“等一下會有一個慈善晚宴,和我一同出席如何?” “我知曉你的用意,但我不想去陪著那些虛偽的人逢場作戲?!苯鸺我馀d致缺缺的撥著rou塊。 席宸也不過多的勉強,隨她的性子。 吃過午飯,金嘉意坐上席宸的車,臨走前不忘將自己的手機遞上前,對著莫易卿道:“把你的手機號碼輸進去?!?/br> 莫易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駕駛位上又一次對自己發(fā)出敵意信號的總裁,有些扭捏。 金嘉意笑道:“不想給我這個前輩面子?” 莫易卿也沒有了先前的那份傲氣,拿過手機,輸入自己的手機號碼。 陳藝站在原地,有一種重獲新生的即視感。 “陳姐,您說席總會不會封殺我?”莫易卿突然開口問道。 陳藝苦笑道:“你存活的希望很低。”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金嘉意前輩?”莫易卿仔細的回憶了一番任何關(guān)于這個女人的記憶,可是今天的確是他們的初次見面,他應該沒有機會去得罪這樣的大人物。 陳藝嘆口氣,“我也覺得你可能得罪了她?!?/br> “為何生活這么困難?有的人拼了命的想要活著,卻總是備受歧視,有的人挖空了心思想要努力的掙錢,卻總是捉襟見肘。”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吧。”陳藝拍了拍他的肩膀。 莫易卿望著離開了自己視線的背影,雙手情不自禁的握成拳頭,指尖刺痛著皮rou,他閉了閉眼。 “你好像嚇到他了?!避噧?nèi),金嘉意瞪著駕駛位上正全神貫注開著車的男人。 席宸笑道:“他不像是簡簡單單的人,他的心智年齡很成熟?!?/br> “生活所逼,他有著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生活壓力?!苯鸺我獬读顺栋踩珟?,繼續(xù)道:“我不過就是對他稍微的感興趣一點,席總就心里不舒服了?” “你為了別的男人而拒絕與我共進午餐,我想沒有一個丈夫會不生氣?!?/br> “那席總可是生氣了?”金嘉意挑釁著問。 席宸踩了踩油門,車子疾馳駛過擁擠的路段,周圍有不少險些來不及避開撞上的司機憤怒的按著喇叭聲,而車內(nèi)的駕駛者則是不聞不問的繼續(xù)我行我素。 徹底將這條路當成了游樂園里的碰碰車。 “我今晚陪你去,我會努力的融合你的那個圈子?!苯鸺我馕丈纤氖?,目光繾綣。 車速緩慢的降下,男人的唇角不受控制的高高上揚。 …… B城的慈善晚宴,永遠是上流社會最喜愛參加的晚會,受邀之人皆是一流的名門望族,可謂是身份的象征。 金驍神情懨懨的坐在沙發(fā)上自斟自酌,至于周圍路過的鶯鶯燕燕提不起分毫興趣。 “啪。”突兀的聲音自他的身前響起。 金驍不以為然的抬起頭,卻在見到來人真面目之后急忙正襟危坐。 趙安然穿著很素雅的裙子,發(fā)髻高盤著,露出干凈白皙的頸脖,她化著淡妝,唇間點點沁紅,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玲瓏剔透,落落大方的美。 金驍弄不準她眼中的怒意所謂何意,故作如常的喝著酒,痞笑道:“趙小姐有事?” “我倒想問問金三少想做什么?既然你我毫無瓜葛,為什么要阻止我的婚禮?” “趙小姐可能是誤會了,我為什么要阻止你的婚禮?” 趙安然氣急尤壞的將自己的手機打開,遞上前,新婚大禮前一晚,所有賓客都收到了一封取消的短信,本來所有人都以為是什么人的惡作劇,結(jié)果一查才知道這是金三少以個人名義發(fā)出去的,甚至還威脅蔣家。 金驍眉頭一怵,這就是席宸他大爺所說的取消婚禮? 趙安然雙手環(huán)繞在胸前,冷嘲道:“金三少可真是財大勢大,把我趙安然當球踢,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想要的時候就含著,不想要的時候就翻臉不認人,現(xiàn)在我要嫁人了,還讓我成為全城的笑話。” 金驍尷尬的放下手機,直言道:“這是席宸做的,與我無關(guān)。” “我問過席總,他說這是你拜托他的?!壁w安然瞇了瞇眼,目光更為犀利,“怎么?后悔了?” “哈哈哈,開什么玩笑?”金驍心虛的喝上一口酒。 趙安然上前,一把扯開他的酒杯,語氣漠然,“如果金三少無意與我締結(jié)秦晉之好,就請自重,我趙安然有自己的骨氣在,不想陪你玩這種要不要的游戲?!?/br> 金驍輕咳一聲,“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br> “我還以為你會承認你后悔了?!壁w安然自嘲一般冷笑道,“我已經(jīng)和蔣家重新擬定了結(jié)婚日子,下周六?!?/br> 金驍噌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你就算要嫁人,也得選擇一個品行端莊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