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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多慮了?!?/br> “既然如此,我會交由我的秘書處理,金小姐去承星簽字便可?!?/br> “多謝秦總割愛了?!苯鸺我鈷鞌嚯娫挘桓蔽乙呀?jīng)談妥的表情得意的看著陳藝。 陳藝目瞪口呆的瞪著她,一口氣憋在心口,差點沒將她憋死。 金嘉意繼續(xù)噙著那抹我很厲害的嘚瑟笑容,喝上一口水。 “你偷偷和秦總打電話,如果被總裁知道了,又得不高興了?!标愃嚭吡撕摺?/br> “咳咳?!苯鸺我鈫芸纫宦?,摸了摸嘴角,“我這是在談公事?!?/br> “聽說秦總?cè)チ藝猓F(xiàn)在可是大晚上,大晚上的跟一個異性談公事,只怕說出去得惹人非議了?!?/br> “陳姐這是故意在雞蛋縫里挑骨頭?” “我只是跟你分析利弊,你若是現(xiàn)在去了承星簽合同,總裁必定會即刻知道消息,到時候肯定會問我,能說服秦總的,以我一個小經(jīng)紀人怕是沒有那么大的面子,這事總裁一猜就猜到了是你洽談的?!?/br> “在陳姐心里,你家席大總裁的心眼就只有這么大?”金嘉意指了指桌上的青提,順便挑了一顆最小的。 陳藝哭笑不得,雖說有些夸張,但好像是事實。 “?!狈胖迷谧郎系氖謾C自顧自的打著旋鬧騰起來。 金嘉意瞥了一眼上面的電話號碼,略顯心虛的輕咳一聲。 陳藝嘴角微微上揚些許,小聲道:“看吧看吧,說曹cao,曹cao到,總裁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br> 金嘉意直接按下接聽,順便按下免提,讓陳藝聽得更清楚,她道:“有事?” “簡宏的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席宸開門見山道。 金嘉意眉頭一蹙,“你想說什么?” “既然這事已經(jīng)交由我處理,你就不需要再格外去想辦法?!?/br> 金嘉意撇了撇嘴,目光落在陳藝身上。 陳藝一副我早就神機妙算到的表情欣然的點點頭。 金嘉意靠回沙發(fā)上,嘟囔著,“你知道了?” “夫人難道想我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于心不安?!?/br> “他救了你,不只是你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只要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他們一家子?!?/br> 金嘉意莞爾,“看來是我想的太多了。” “陳藝在?”席宸突然叫出旁邊正洋洋得意的女人。 陳藝聽見自己的名字,忙不迭的跑上前,謹慎道:“總裁,我在?!?/br> “嘉意可能會有點無聊,你推了工作等一下陪她去附近逛逛?!毕吩俚?。 陳藝禁不住的嘴角微抽,苦笑著應(yīng)允道:“我知道了,總裁?!?/br> “逛累了就帶她去京御坊,我兩個小時之后就會過去。” “是。”陳藝如釋重負的放下手機。 金嘉意已經(jīng)穿好了外套,正站在玄關(guān)處穿著鞋子。 陳藝越發(fā)覺得這像是他們兩夫妻串通好的,就為了讓自己晚上加班,而且還不給加班費。 金嘉意穿著普通的家居服,走在馬路上,周圍路過的市民會時不時的回過頭多看她兩眼。 她攬了攬衣衫,湊到陳藝面前,嘀嘀咕咕道:“陳姐,我現(xiàn)在是不是挺有名氣的?你看這些人都好像在偷看我?!?/br> 陳藝瞥了她一眼,再斜睨著身后亦步亦趨的四名保鏢,丫的這陣勢不想惹眼都難。 金嘉意戴上墨鏡,“我果然已經(jīng)小有名氣了?!?/br> 陳藝搖搖頭,突然覺得自從懷孕后,自家那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金大小姐開始有些轉(zhuǎn)性子了,這平易近人的態(tài)度倒是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 “呲。”劇烈的剎車聲從兩人的身前響起。 保鏢們急忙的擋在金嘉意身前,目光齊刷刷的看過去,時刻戒備著突發(fā)狀況。 車內(nèi),趙祁面色凝重的走出來,見著眼前滿是敵意的四人,有些哭笑不得的喚了一句,“金小姐,是我。” 金嘉意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張臉,對應(yīng)上身份之后,點了點頭,周圍的保鏢安靜的退下。 趙祁尷尬的走上前,長嘆一口氣,“金小姐,知道您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但時間緊迫,我依然只有冒昧跑來打擾?!?/br> “趙教授這話嚴重了,倒是我有些食言了。” 趙祁為難道:“不知道金小姐有沒有幫我們——” “很抱歉趙教授,我一個見識淺薄的女流之輩,實在是難以擔此大任,無法幫助您?!苯鸺我馔窬艿馈?/br> 趙祁輕嘆一聲,“是我強人所難了?!?/br> “很抱歉?!?/br> 趙祁卻是有些不愿放棄,繼續(xù)追問,“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愛莫能助,請趙教授另覓人選?!?/br> 趙祁無可奈何的長嘆一聲,轉(zhuǎn)身準備走,又想再問問。 金嘉意見他去而復(fù)返,直接搖頭拒絕著。 趙祁并無他法,只得失望的離開。 陳藝湊上前,小聲問道:“這人是誰?” “歷史學(xué)家,也是趙安然的父親趙祁。”金嘉意介紹道。 陳藝恍然大悟,“就是京城里那個書香門第家族?這可是京城所有名媛都想著巴結(jié)的家世啊??此悄?,似乎是有求于你?” “不過就是一件小事罷了?!苯鸺我庾呱吓_階。 陳藝跟隨在后,低喃著,“這大教授沒事找你做什么?難道又是出土了什么珍貴文物需要你鑒定鑒定?但你又不是這些學(xué)歷史的,等等,你好像是學(xué)歷史的?!?/br> 金嘉意停下腳步,回過頭,目光幽幽的落在陳藝身上,問道:“知道國家考古隊和盜墓賊的區(qū)別嗎?” 陳藝搖頭。 “一個是有證的,一個是沒證的,有證的盜了墓,那叫專業(yè)考古,沒證的盜了墓,那叫喪盡天良掘人祖墳。” 陳藝聽得糊里糊涂,不明道:“跟他找你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他這么想要知道關(guān)于斐瀅的事,必然是想著靠著那點線索去挖掘斐瀅的墓?!?/br> “這可是有對歷史有重大突破的事,當然誰都想要挖斐瀅的墓?!?/br> 金嘉意臉上掛上一抹很詭異的笑,看在陳藝眼里,禁不住的有些不寒而栗。